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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有不測的災難。於是他再三向上級勸阻,但力爭無效,只好違心地簽署同意。他離開會場後就被汽車撞倒,兩天後去世。像這類事件多了去了,雖然我們現代科學還無法解釋詛咒真正的力量來源,可是卻不由得人不相信!”
“也就是說,開啟金字塔墓門就是法老召邪詛咒儀式的最後一道程式?”
“可以這麼理解,當然咱們沒有親眼見到,也不能肯定這就是事實的真相,我個人覺得對於一些從古流傳至今的事情,是不能夠妄然就給它下一個是迷信還是其他的定義的,它之所以能夠流傳數千年,自然有它的道理,往往實踐得出的經驗比所謂的科學定論更接近真理!”
蔡峰對我後邊的話好像充耳不聞,低低地嘟囔了一句:“最後一道程式?”
我看他想得入神,於是笑著說:“行了,行了,咱們換個話題,要是再說這個就真的吃不下飯去了!”
※※※
等我們從小酒館裡喝得醉醺醺的出來時,已經是夜裡十點多了,我們歪歪斜斜地穿過病房樓向陳放殭屍的那座小樓走去。
殭屍放在小樓的三樓,由於裡邊有太平間,所以晚上樓裡沒有人值班,只有一樓傳達室裡有一位老大爺夜裡留下看門。
我一邊哼著歌一邊和蔡峰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蔡峰向那小樓看了一眼,突然指著三樓一個窗戶顫聲說:“你看,三樓怎麼有燈光?”
我滿不在意的說:“可不是就有燈光嗎!現在都什麼社會了,難道還有人點蠟燭?”
蔡峰突然轉過頭來,正色道:“那就是蠟燭!”
我聽到他這句話,突然一個機靈,急忙向三樓看去,果然中間的一扇窗戶裡有一絲微弱的燈光透出來,光線不像其他病房樓裡發出的那樣明亮,只是很微弱地從爬滿爬山虎的窗戶中隱約透出來,忽明忽暗,應該是蠟燭發出來的!看燈光發出的窗戶位置,正是我們放殭屍的那個房間。我心裡一驚,忙看了一下手錶,只有十點半,難道這個時候殭屍居然開始活動了?我暗罵自己糊塗:本來這就是一具很特殊的屍體,誰告訴你它只會在午夜十二點以後出來活動?
雖然我確信手術室玻璃的堅固度足可以抵擋一個成年男人的重擊,可是那具殭屍的力量可不是簡單的一個成年男人可以相比的:“太平間裡有沒有屍體?”
“平時太平間也不怎麼放屍體,可今天正巧,下午有一個老頭因為心肌梗塞死在醫院裡,家屬還沒來得及運走!”
我大叫一聲不好,拉著蔡峰向樓上飛奔而去!
傳達室的老大爺正在一個人吃著一盤花生米自斟自飲,也許喝得已經有了幾分酒意,只等我們跑上了二樓,才聽到他吐字不清地喊聲:“站住!上邊是太平間……”
跑在三樓的走廊上,我一邊放慢了腳步一邊將兜裡的鏡子和七枚棗核拿在手中——上次因為墨斗和桃木劍沒有起作用,這次我就換了這兩件法寶,不管是不是殭屍,只要是邪崇作怪,這兩件東西一定管用。“鏡乃金水之精,內明外暗”正反一照必然能夠驅魔趕怪,而“棗核七枚,釘入屍脊背穴”暗合了北斗七星的正陽之數,所有陰靈一旦被釘住,便會陰魂立散!
走廊裡的涼風嗖嗖地吹著,將我的酒氣吹走了大半,也吹得我後脊樑一陣陣發涼!雖然昨晚和它交過手,但我之所以能夠全須全影地回來,不是因為自己身手多麼了得,而是由於羅盤的幫助,使它離身而去。如果真正動起手來,我獲勝的機率幾乎為零!
雖然那恍惚搖曳的燈光是從休息室裡傳出來的,可是等我躡手躡腳地走到那間手術室門口時還是不禁向裡看了一眼,在被窗簾遮住的大玻璃窗中透出的暗淡的燈光中,手術檯上端端正正地躺著一具乾癟的屍體,屍體上密密麻麻地粘著各種線,我暗自舒了一口氣,看來它沒什麼動靜!
我看了蔡峰一眼,示意說屍體沒事,可是又突然想到不對,既然屍體沒事,那休息室裡的蠟燭是誰點著的?我看著蔡峰,見他也微微皺起了眉頭,我知道他和我想的一樣:得心肌梗塞死掉的老頭!
這時休息室的門突然吱呀一聲開了,從裡邊探出一個飄著銀白色頭髮的頭顱,燈光太暗,看不清他的面貌。
我來不及細想,突然一伸手將手中的鏡子對著他照了一下,那頭顱一晃,又縮了回去,接著蠟燭忽地一下就滅了!
我慢慢地走近,輕輕拉開房門,迎面看到一個身影就站在門口,手裡好像還舉著東西,我來不及細想,右手一晃,七枚棗核刷的一下向他臉上擲過去,只聽他哎吆叫了一聲,迅速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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