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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明月緩緩收起那小尖刀了,淡淡道:“沒什麼,嚇唬嚇唬她罷了。”
“主子,禁術不能用!”容嬤嬤卻是一臉認真了起來。
“我說了就是嚇唬嚇唬她罷了。”獨孤明月說著走開了。
“主子,你別騙我,擅自用禁術者,不得好死!”容嬤嬤追了過來,沒了平日裡的恭敬了,這是冰雪神教千百年來禁用的占卜之術,不因其他,而是因占卜者的下場,不得好死!
此禁術是召喚未來的生靈,告知未來發生之事,確切的說並非占卜,而是一種邪術,一直是神教中大祭司世世代代流傳著而下了,誰都不知道這邪術是傳自哪一任大祭司,誰都不曾親眼目睹過,只是那個詛咒,不得好死的下場,誰都不敢輕易嘗試。
“你怎麼來了,瞧這一臉慌張的。”獨孤明月避而不談。
“哎呀,少主要人了,去天牢,小札就給這賤人給害的!”容嬤嬤這才記起自己為何而來。
“那那小子人呢!”獨孤明月蹙眉問到。
“還不得問她!”容嬤嬤說著便將善柔給抱了起來,在不趕緊送過去,還不知道皇后會怎麼想呢!少主一直都以獨孤影的身份見他,這寒王過問這事兒,連她自己都覺得太過詭異了!
“審完了,還得給我送回來!”獨孤明月一心都在占卜上。
“知道知道!”容嬤嬤心急都,隨口答應,都不知道還能不能送回來呢!
急急朝天牢而去,然而,紫萱卻沒有跟上獨孤影,在御書房門口止步了。
滿園都是春的氣息,到處都是綠意,唯有梅花殘落,憶起往昔梅園初遇,花開花落,何止一年,而她來的這一年,似乎走不到盡頭了。
只是,昨夜,昨夜他若是來看她,那該多好啊!
靜靜地站在窗外,就是這個角落,當年被他奪了那銀白匕首,抵在牆上威脅。
從這裡看過去,正見他獨自一人靜靜地坐在龍塌上,微鎖眉頭,批閱地奏摺,依舊是那麼忙碌,一整日沒過去看她了,本也經常兩三日沒過去的,畢竟,她也不過只是他心中之一罷了,不是唯一。
善柔也陪不了他,總會傷心吧,過段時間的選秀她可不能再犯錯誤了,一定要給他尋個好姑娘,不給他惹任何麻煩。
人,最可悲的莫過心中沒有唯一,沒有非某個人不可。
然而,這恰恰也是最幸運的事吧,這樣便不會有任何好不了的傷了。
不過是忍不住駐足了須臾,緩過神來急急要走,而寒王的聲音卻傳了過來。
“皇后……”封彧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喚住她,小札死了,她一定會很難過吧,他只是不希望她難過,不管是對柔妃,還是皇后都很好,甚是身旁的婢女,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總覺得自己在彌補些什麼,卻始終無法想明白,無法衝破心中那道無形的枷鎖。
“寒……”紫萱一怔,改了口,“皇上,臣妾私自出棲鳳宮了,臣妾已經沒事了……”
急急地解釋,並沒有忘記,自己仍舊被他禁足著,要求好好調養身子。
看她那心急模樣,封彧原本淡漠的雙眸竟是溫軟了下來,寵溺地鋝起她垂落在額上的髮絲,柔聲道:“是獨孤大人解的穴吧,別太難過了,小札他也……”
“他沒死!不是陳太醫,是善柔!我們去天牢!”紫萱急了,她同獨孤影私自出宮的事情,還有昨夜那恥辱統統都說不了,只記得拉著他往天牢而去。
越走越快,險些使起輕功來,然而,封彧卻先一把將她攬起,足尖輕點,朝天牢放心急速而去。
天牢,依舊是那麼陰森恐怖,善柔早已被送到了,仍舊就昏迷著不醒,躺在一旁,一臉鐵青,顯然是被嚇得不輕。
另一旁,陳太醫正被審問著。
只有獨孤影一人,所有人都退了下去,連肖世騰都沒有留。
然而,紫萱到了,卻是同封彧而來!
一見獨孤影,封彧下意識地是後退了一步,又一次沒有主人的命令便擅自行動了。
“皇上,娘娘……”獨孤影只是頷首,沒有行禮,封彧一觸碰到他的目光,心中頓時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慌。
“皇上,這邊請,微臣一會就讓案情水落石出。”獨孤影的語氣很淡,見紫萱主動拉住了封彧的手,眸中不悅更是濃了,卻怕她懷疑,無可奈何。
“皇后,這邊坐。”封彧卻是不著痕跡地抽開了紫萱的手,走上前去,看這陳太醫冷冷道,“說實話,否則誰都保不了你,包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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