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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讀者的話:
怎麼可能是陳太醫嘛!!!!
205揭
陳太醫?
紫萱蹙眉,等著肖世騰說下去,一旁獨孤影亦是微鎖眉頭,總覺得沒那麼簡單,所有的線索都是他尋出來的,肖世騰不過沿著幾條線索查下去罷了,這裡頭定有隱情。
“娘娘,這清酒有著巨大的利潤,太醫院好些個太醫都牽扯到了,受僱於飄香酒樓背後的主子,大年初一那晚,小札往太醫院送清酒過去,正是撞破了陳太醫在配藥。”肖世騰如實稟告。
“那人呢!”紫萱終於是沒忍住,急了。
肖世騰不由得看了一旁的獨孤影一眼,支支吾吾不敢回答。
“說!”紫萱站了起來,厲聲,一旁案几一角嘭地一聲被拍地粉碎。
“娘娘節哀!”肖世騰說著一下子跪了下來,不敢再看紫萱,這主子發火他上回就見識過了。
紫萱只覺得心跳漏了整整好幾拍,重重地跌坐了下來,小臉瞬間沒了任何血色,按在案几上的手控制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節哀?
節哀是什麼意思!
“屍體找到了嗎?”獨孤影蹙眉問到。
“早就棄了尋不到。”肖世騰小心翼翼地回答,仍是不敢抬頭。
“飄香樓的主子是誰?”獨孤影繼續問到,這案子裡尚有太多的疑點了,並不能下定論。
“是……柔妃娘娘!就連青樓飄香院也是她的。”肖世騰查到的時候,亦是驚詫不已。
牽扯到的太醫皆被關押,飄香酒樓和飄香院皆被查封,任何人都沒有逃脫,一開始還以為小札的事柔妃逃不掉干係的,卻沒想到同她有關,卻是陳太醫所為,兩個地方都查不出小札的任何下落來,也只能信了陳太醫的招供了。
“善柔呢!”紫萱看想獨孤影,怒吼出聲,一下子明白了哪裡不對勁,昨日飄香酒樓地窖裡的血腥味,那麼明顯!
是善柔!
陳太醫說謊!
“先趟天牢吧!”獨孤影避而不答,看了一旁奉茶上來的劉嬤嬤一眼,徑自朝門外而去,肖世騰有些不明白,急急跟了出去。
“小札一定還活著……”紫萱似乎是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對劉嬤嬤說的。
“娘娘,放心,小札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劉嬤嬤連忙安慰,只是話語未落呢,紫萱早已追了出去。
劉嬤嬤無奈地搖了搖頭,連青奴都不見了,哪裡什麼吉人自有天相啊!?
長長一聲嘆息,急急朝清明神殿而去,總算知道了善柔做了什麼了!?
清明神殿這邊。
善柔被點了穴,整個人就直直躺在那高高的供桌上,一臉大大小小的擦傷的痕跡,手臂上也到處都是,昨日被丟到那中空的神像肚子裡去,一旁黑暗,她也不知道里頭到底有什麼東西,膽戰心驚地熬了一整夜,什麼都看不見卻也不敢閉眼。
而如今,更是雙眸大驚,一臉驚恐,絲毫都動彈不得,嘴上擱著一個香爐,別說開口,就連呼吸快一點,上面的香燭灰便會落在臉上。
獨孤明月趴在桌上,一手支著下頜,蹙著眉頭,一臉認認真真,另一手卻是拿著一把尖細的小刀,正尋覓著打哪裡下手呢!
思索了一整夜,終於是弄清楚了怎麼把她這張皮囊給撕下來,又留住她的命給影兒審問。
“這兒怎麼樣?別擔心,我在神殿就缺一張人皮而已,不缺人命,保證你好好地活著。”刀尖觸碰在了善柔鎖骨間,一臉認真地問到。
善柔心一急,一開口,整個香爐直直朝她臉上撞了下來,熱燙燙的香灰撒了一臉不說,那小巧的鼻子一下被這銅爐磕出了血來。
“我說,我什麼都說!”不敢不是臉上的疼痛,急急脫口而出,只覺得眼前這人是惡魔,然而,她萬萬沒想到真正的惡魔已經在宮外四處找她了。
“想說了呀,可惜我沒興趣了。”獨孤明月確是對審問沒了興趣,就要一副皮囊,什麼都佔不出來,她不得不用禁術,佔不到戰爭的結果,如何會安心,獨孤王族就剩影兒這麼一個孩子了,而且是她一手帶大的孩子。
“不要!”善柔尖叫了一聲,卻是真真實實給嚇得翻了白眼,暈死了過去。
“還以為你膽子很大呢!”獨孤明月冷哼,而刀尖正要落下,容嬤嬤卻及時給攔住了。
容嬤嬤急急拉住了獨孤明月的手,見她這架勢,心中頓時一驚,她想用禁術!
“主子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