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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錢問:“鍾侍衛知道你的心意嗎?”
瑞寧搖頭:“他對我很恭敬,看不出有沒有那個意思!”
怕是有也不敢說吧!
錢錢拍拍瑞寧的肩:“我幫你試試他的口風!”
“這也可以試?”
“當然!”
房外,楚狂等候多時,見到門開正要說,錢錢鄙視地瞥他一眼:“暫時沒空理你的事,先滾一邊去!”
這女人……太囂張!
錢錢藉口陪瑞寧出去逛,鍾傑職責所在旁保護。來到街上,人流竄動,錢錢邊走邊問:“鍾侍衛,記得你與我跟王爺一般大,怎麼還沒成親,家裡人不急啊!”
“回王妃,父親去得早,家中老母,體弱多病,屬下要照顧母親,暫無心他事!”鍾傑一正一派地說,目光有意無意地瞥了眼瑞寧。
很好!就這個眼神,要說你對瑞寧沒一點意思,打死也不信!沒想到一句話說試出來了。錢錢心情大好,她又問:“娶妻傳遞香火可是關係後代,鍾侍衛,這可不是小事啊!瑞寧是閨女,皇上都急著她的婚事,鍾侍衛身為男子,更不能耽誤人生大事啊!”
“王妃說得是!”鍾傑說著又看了眼瑞寧,他的小公主豈容他妄想,他能做的就是將心痛壓下心底,看著她嫁人!
錢錢繼續優哉遊哉地說:“我如夢樓進了幾名美女,雖說是賣身,但都還沒開包,要不我給你介紹幾個,或許能促成一段煙緣呢!”
鍾傑略怔:“屬下的事不急,多謝王妃厚愛!”
不急?怕你急的是娶不到瑞寧吧?
接著,草草地轉了一圈,回到王府關起門,錢錢說:“那傢伙對你有意思!”
瑞寧張嘴:“皇嫂問幾句就能看出?”
“當然!不過具體是真愛還是想攀龍附鳳,就要再試了!”
“怎麼試?”瑞寧水眸睜得大大的,她希望鍾傑真喜歡她,而不是看上她的身份!
錢錢輕垂睫毛:“山人自有妙計,不過此計也得時間地點恰好,你先別急,等我安排好了給你訊息。記住,若是促成了你們,將來喜酒我要喝雙份!”
瑞寧害羞:“皇嫂說什麼呢!”
夜幕,錢錢在為搓合瑞寧與鍾傑的事入神。楚狂推門,錢錢見著就來氣:“誰讓你進來的!”
“進我的房間,誰不讓?”
這是我的房,不是你的!
楚狂賴著不走,錢錢從床底拿出一把刀:“你要不滾,我就真砍你!”瑞寧離開前苦口婆心地勸她別真動刀,錢錢勉強答應,但也絕不原諒。所以,請他滾遠點,井水不犯河水!哦,不對,等搓合了瑞寧跟鍾傑的事,她還得讓他寫體書,以後誰也不犯誰!
楚狂眼睜得大大地看著那把刀:“你還留著,萬一傷到人怎麼辦?”
“這刀能傷的就是你,可瑞寧也說那件事若鬧開了也不光彩,所以我答應她不砍你,但卻不原諒,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你……”她還在氣,到底要氣幾天啊!
不止幾天,而是氣了近一個月。那些日子,錢錢拿刀威脅,不曾給楚狂半分跨入房內的機會,甚至為了眼不見為淨,錢錢搬回了季府住,皇上聽說此事,因為錯是楚狂,也就沒有勸,就先讓她在孃家住些日子消消氣。然而,市井百姓聽聞錢錢搬回季府的訊息,他們不清楚事情的真相,時常議論:就說季小姐就算嫁給王爺也合不來,這不,終於回孃家了吧!這一住是多久呢?不知誰先低頭,是王爺來請王妃回府?還是王妃自己回去?
無聊的賭徒竟以此事拿來賭:目前,下注錢錢會自己回去的人多,畢竟王爺是男人,是一個女人的天!
今日,錢錢終於為如何試出鍾傑對瑞寧是真愛還是虛榮想好了計劃,她正要進宮找瑞寧,走在街上,遠遠看到熟悉的人影。
是他,那個吻過她兩次,叫她“研研”男人!
鬼面失神地走在人群中,他回想那日進宮想起一些事情後離開去找主上!
“主上,我是誰?”鬼面正視他的目光,主上右臉有道深深的疤痕,鬼面經常看著那道疤在想:‘鬼面’這個名字說的是主上吧,但有任務時主上都不親自出馬,除了被主上收養的師兄弟,世人不可能看到主上臉上的疤,那麼‘鬼面’這個名字還是自己的!
開始,主上臉色陰沉並沒回答,鬼面不怕死地又問:“我進宮了,我想起來了!”
“你進宮?”主上終於表現得略有驚訝。
鬼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