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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狂也很無奈:“父皇是為兩國考慮!”所以就聽父皇的,不過若寒太監不乖乖離開而繼續想打子研的主意,那就別怪他不客氣,大不了開戰,誰怕誰!
寒洛想想也決定先離開再說,但他記下錢錢侮辱他的話,哪天她落到他手上便要她好看!
看他離去的背影,錢錢越想越氣:“太便宜了!”
出了宮,錢錢仍在氣,鍾傑稟報:“那位無公子腳程太快,出了宮就不見人!”
走了?
會再出現嗎?他到底是誰?為什麼叫她研研?
36:說出真相
回到王府,眉兒一臉焦急:“小姐,您去哪了?”
錢錢哀嚎:“眉兒,快去打水給我敷敷腳,好痛!”
“叫大夫過來看看?”楚狂說,這女人怕喝藥,剛才在皇宮死活不讓太醫看!
錢錢不懈:“不用,死不了!”
房裡,眉兒終於知道錢錢被綁的事:“好在沒事,小姐,王爺擔心您一個晚上呢!”
是嗎?
休息兩天,錢錢的腿傷終於好了。這兩晚楚狂一直在書房過夜,其實他很懷念與錢錢之間的消魂,可卻總吃閉門羹。
今日,楚狂早早過來,夜幕都沒走,留宿的意圖很明顯,錢錢攆他,楚狂說:“在這兒過夜是正當,你服侍本王也是義務!”
“放屁的義務,不是有瑤兒嗎?你去找她啊!”
“我想留在你這兒!”楚狂聲音很軟。錢錢不為所動:“可我不歡迎你!”
“……”
“還不走,要我拿掃把攆你?”
楚狂好脾氣終於被磨光,他憤怒:“季子研,你別太過份,本王已不計較你殘花敗柳之身,過來,服侍本王!”
錢錢面不改色:“沒錯,我是殘花,但那夜我只是被人迷昏強上一次,而你……我算算哦,沒一千也有八百,那麼等我出軌了八百次咱倆再圓房,記住,期間你不能碰別的女人,否則……無限期延後!”既然知道我是殘花為什麼不休,還想上我的床?滾,本姑娘再怎麼殘花也比你這頭種豬強!
“你……”楚狂氣得真想陷死她。
夜晚,錢錢為終於趕走楚狂心情大好,但一個人的床又有些清冷,突然,門開了!
“誰?”
“你以為是誰?”楚狂跳到床上。忍了幾夜沒有她,他是真的睡不著!
“誰讓你進來的,出……嗚!”死人,不許吻她!
楚狂手勁很大,輕鬆地就將她雙手雙腳抵住動不了,錢錢咒罵:“放開啦!你想強jian我?”
楚狂舔啜她的臉,語氣早已經沒有之前的強勢,溫柔得彷彿能溺死人:“我有那麼壞嗎?我會讓你想要!”
要你個頭,放手!可是錢錢掙扎不了!
“研,你真的很美!”楚狂的吻一路劃下她的頸脖到胸前。他的唇舌在她嬌嫩的身上飢渴地遊走,所到之處挑起無數火花,使得錢錢的身子從原先的僵硬、抗拒,逐漸軟化,甚至情慾本能地想要回應……
錢錢被挑逗得嬌聲連連:“楚狂,你……”
“我要你‘想要’!”
不要,不要!不要!
可她抗拒不了他的吻帶來的一波接一波的浪潮。他的手指竟然又去撥弄她的私密,往下頂探,觸及她體內的那個點,泌出誘人的花蜜。
“放開,不……要!”錢錢嬌吟聲越來越小,轉為不停地喘息!
楚狂輕笑,笑容美得像深夜裡的露珠:“我說過,你要的!”
“你……”無賴!
楚狂的慾望在她體內比火更猛,用力而快速地衝刺,錢錢受不了:他怎麼可以這麼大、這麼燙?快走開,快……深一點!
……
窗外已矇矇亮,錢錢偎著楚狂,像只饜足的貓,衣衫不整、黑髮微溼。激烈的一切已經過去,錢錢不敢相信又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為什麼她會輕易地屈服?為什麼只要他的挑逗,她就彷彿失了自我?
錢錢開始掙扎,楚狂扣著她:“好累,別動!”
快放開,累死你才好!
楚狂不放手:“研,真的很累,別折磨我?”
“誰折磨你了!”
“你動來動去就是折磨我!”她在他懷裡,不動還好,每動一下都彷彿在撩動他的慾望!
“色鬼!”錢錢咒罵!
“是!”楚狂吻上她的額頭!
“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