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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你說,我們的孩子叫什麼名字好?”璃月突然想到這碴,她的心裡,湧上一種陌生的情愫,這個小生命的一切,都是她給予的,名字,生命,教養,她將伴著他走過大半生的時間,看著他從一步一步成長,也是在這一時刻,她才恍然頓悟,她已經為人之母。
“我想女孩名,你想男孩名。”
宗政無憂握著那雙玉手,寵溺的點點頭,“好,都依你。”
“你先躺好,我去看看參湯好了沒有。”
璃月點點頭,靠在一旁,手不由自主的撫上小腹,聽說,四個月的時候,手放在肚子上,就能明顯的感覺到寶寶的的胎動了,她真的好期待,時間能夠過的快點。
突然,肚子的小寶寶又是一陣蠕動,真的好像魚兒游來游去,有時候又像找不到方向了一樣,撞一下她的肚子,雖然很輕,但是她能真實的感覺的到,小寶寶在她的肚子裡太活躍了一點。
暖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璃月的身上,折射出一層柔和的光暈,那個撫著小腹,帶著一絲淺笑的身影散發著母性的光輝,只要看上一眼,便能感受到她內心的喜悅。
等了一下,宗政無憂還沒有來,璃月翻身下床,陽光格外的燦爛,隔著窗戶望去,赫然看到那匹通體白色的馬兒被在院子裡悠閒的吃著草。
“小白!”璃月興奮的衝了出去。
只見追風馬的身上,套上了馬鞍,璃月一跑過去,那馬兒立即一驚,當璃月摸著它的毛時,漸漸的放下戒心,又低頭吃著地上的草。
“吃吧,多吃點。”璃月心情頗好,拿起草遞到追風馬的嘴裡。
“哼哧!”追風馬十分不給面子的喘了一口粗氣,噴了璃月一手的鼻涕。
“憋屈!我看得出來你憋屈,可是,你想想,我堂堂一漠北王女,你當我的坐騎,你有什麼好憋屈的?”
璃月在草上擦了擦手,一邊對著追風馬曉以大義。
“小白,你看,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歡上你了,你怎麼那麼不給面子呢?”
“咴兒!”追風馬仰頭,朝天嘶吼了一聲,好像在訴說自己的悲憤。
“悶了一天了,我也不想吃東西,要不,咱們出去走走吧?”
看了看追風明顯的比以前乖多了,璃月想也沒想,抓著馬鞍跨了上去,這有了身孕,就是不太方便,連上馬動作都僵硬了許多。
宗政無憂端著湯遠遠的看著那個騎在馬上的身影,心跳一窒,飛身上前。
還沒理順韁繩的璃月感覺腰間一緊,整個人便騰空而起,被宗政無憂從馬上抱了下來。
“你!”宗政無憂點著璃月的額頭,簡直不知道怎麼形容他此時的心情。
“無憂,謝謝你幫我馴服了小白,你看它現在多乖。”
宗政無憂無奈,小白不是他馴服的,是絕地,晚上,絕地的身後跟著耷拉著腦袋的追風馬回到來時候,差點沒閃瞎人眼。
“寶貝,你現在是有身孕的人了,我把追風馬牽過來,是想給你一個驚喜,不是讓你騎的。”
“馬不就是讓人騎的嗎?”璃月勾著宗政無憂的脖子,騎馬又有什麼不妥?沒有知道她有身孕的時候,不是照樣騎了嗎?
“反正,不準就是不準,回屋喝湯。”
璃月不知道,宗政無憂的不準,才剛剛開始。
“寶貝,不準跑,慢點走,我扶著你。”
璃月不受控制的兩腿夾緊,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一天到晚的要往茅房跑,害得她都不敢喝太多水。被宗政無憂扶著,一步一步的朝前走著。
突然用力的甩開宗政無憂的手,飛速的朝茅房的方向竄了過去。再這樣一步一步的走著,她壓根不用去了!
宗政無憂看著空空的掌心,再看看遠處的消失的身影,一陣凌亂。
“寶貝,不準跳!”宗政無憂的臉都白了。
璃月站在高高的椅子上,正在費力的拿著厚厚的書籍,然而,宗政無憂喊出聲來的時候,她的身子已經穩穩的落在地面上。
“我找些書來翻翻看,臨時補一下學問,好給孩子取個好聽名字。”只見她一手扶著腰身,一手抱著厚厚的書籍,從宗政無憂面前揚長而過。
宗政無憂的心,就好偈被冰凍了許久的玻璃突然遇到沸水一樣,“迸!”炸了。
然而,這樣的不準,那樣的不準,天天都在上演著。
宗政無憂在桌案前認真的看著什麼,璃月在一旁無聊的翻著她精心挑選出來的書,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