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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親王的坦然卻也讓帝都的幾股勢力更加焦灼,然而,戰火卻遲遲不敢打響,誰也不想做下一個宗政溫澤。
在這風雨飄搖的一個早晨,移居太子府的敏貴妃,以大夏後宮之主的身份,分別發出了幾封請柬。
宗政離笑與宗政擎宇同時受邀來到太子府內。
敏貴妃一見到兩人,頓時迎上前去,帶著紅腫的雙眼,便是一跪。
這樣的一幕,讓宗政離笑與宗政擎均是一愣,最終,宗政離笑上前一步,將敏貴妃扶了起來。
“娘娘請起,臣實在擔不起。”宗政離笑縱然沒將這個女人看在眼裡,最起碼的禮節還是遵守著。
“二位請坐。”
“今日,請二位來,實在是不忍看大夏江山就此沒落,二位都是主事之才,我兒子默實在難堪大任,這挑起大夏江山的擔子,還得二位莫屬,祖宗的江山萬萬不可能就這麼斷了!”敏貴妃,生色俱備上演著一出後宮女人忍辱求全的戲碼。
“娘娘有何高見?”宗政擎宇凝眉,目光緩緩朝一旁的宗政離笑望去。
“二位,可願聽我一婦人見解?”敏貴妃眸色微亮,彷彿看到了一線希望。
“娘娘請講。”
“宗政無憂弒父殺君,天理不容,人人得以誅之,大夏朝的如今天的一切,也是他隻手造成,此人不除,必永無寧日。”
“我朝還有將才,陳將軍雖年過半百,但一生從戎,先帝在世時,都贊其智勇雙全!然而,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陳將軍的手中,無一兵一卒。”
“二位不如各調些人馬交由陳將軍統率,前往漠北誅拿孽臣宗政無憂。”
“宗政無憂一死,二位便再無顧及,這大夏的江山,不管落到誰的肩上,都還是大夏二字。”
敏貴妃拭了拭眼角,頓了頓,接著道,“當然,這只是我一婦人愚見,本宮實在是不忍看大夏江山到如此境地。”
“娘娘大義,所言甚是有理。”宗政離笑寬慰一聲,這不失為打破現如今僵硬局面的一條妙計。
“娘娘,此事,我需慎思,三日之後,給您答覆。”宗政離笑率先說道,他不敢保證,他的漠狼軍與虎嘯營打起來,一定能夠完勝。
但是,宗政無憂必除!
敏貴妃將目光瞄向一旁的宗政擎宇。
“三日之後,再給答覆。”宗政擎宇那麥色的臉色下,看不出任何情緒。
兩人齊齊起身,朝敏貴妃拱手,一前一後退了出去。
敏貴妃緩緩站起身來,剛剛還是那種委曲求全的模樣,此時,眼中閃著一絲精光,緩步走到梳裝臺前,補了補妝。
“娘娘,府外有人求見。”
敏貴妃面露喜色,起身整了整華服,又對著銅鏡理了理髮間的鳳釵,這才對一旁的侍女說道,“請到內院。”
敏貴妃至夏涼宮之亂那日起,便被宗政子默接到太子府內,宗政子默平日裡,又不住在太子府,府中所有事務,全都由敏貴妃一人說了算。
內院的一株桃樹下,緩緩停住身形,折了一株桃花,放在鼻間,這季節,最美不過花開時。
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只見一人著一件玄青色的華服,衣著名貴,頭上遮著一個斗笠,看不出容貌,走到敏貴妃身側,將斗笠拿下,隨意扔到一側,一把將敏貴妃摟在懷裡。
“香,真香。”
“晉西王,大駕光臨,本宮有失遠迎。”敏貴妃拿著手中的花,輕輕的打了一下晉西王的額頭。
晉西王含笑,將敏貴妃抱了起來,“許久未見,真是想死我了。”
敏貴妃燦然一笑,如若無骨的靠在晉西王的懷裡。
先帝已逝,她的兩個兒子,一個太過於耿直,一個又不受她撐控,如今,她只能靠自己。
——
呼呼的風掃過漠北荒原,帶著幾分春意,積雪融化的地方,可見青青的草芽,站在高處,成群的牛羊在圈裡呆了一整個冬天,趁今日這麼溫暖的天氣,全都拉出來放風。
漠北素來都有一個傳統節日,套馬節,成群的野馬,或者圈養的馬放到廣袤的草原上,給這些漠北的漢了們過一把馳騁草原的征服烈馬的癮。
“女王,你要不要試一下?”莫耿拿著個套馬杆來到璃月面前。
璃月無精打采的搖搖頭,依舊縮在坐椅之中,厚厚的裘皮將自己緊緊的包了起來,這都已經接近午時了,她還帶著睏意,陽光這麼一照,更是昏昏欲睡。
宗政無憂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