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歡他,但是他立刻高興起來,陶醉不已。
方錦年打完電話就姿勢僵硬地臥在床上,將臉側向另一邊,手指揪著被單,揪得指節發白。
方錦年對鄭逸民是很有好感,但僅限於精神範疇,他連KISS都沒打過,現在一夜之間就被脫光衣服弄到床上,速度狂飆突進,快得像過山車。
方錦年頭腦裡一片混沌,他的思維跟不上這種速度。
鄭逸民看方錦年這種樣子,馬上明白,這是莫名其妙失身後的驚恐不安。鄭逸民沒想到方錦年這麼純情,心頭一軟,就湊過去親他的眼睛,說愛他。
方錦年眼睫抖動了兩下,轉過臉來問:“真的嗎?”
鄭逸民將他攏進臂彎,安撫道:“真的。”
方錦年好像舒了一口氣,眼裡恢復焦距,枕在他手臂上呼吸了一會,又睜開眼睛,命令說:“你不要和其他人交往了,我不喜歡。”
鄭逸民的新舊床伴多得可以組隊去打橄欖球,還是男女混戰的,一時哪裡割捨得了。但是他對方錦年的話十分吃驚,看來方錦年對他的舉止有所風聞,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方錦年既然知道,還要重頭收拾破碎山河,試圖一統天下,實在勇毅過人。
鄭逸民猶豫著,不知該怎麼回答。
鄭逸民正天人交戰,就看到方錦年緊張地瞪著他,一臉頤指氣使的驕橫,可惜躺在他的床上實在沒有什麼氣勢。
鄭逸民看他薄嫩的面板被自己親吻得斑斑痕痕,掩都掩不住,還努力扯著被子想保持尊嚴的樣子,真的是很惹人。想到方錦年平時多麼威風,現下一不小心踏中空門,跌落下來,一身雪白的羽翅都蹭傷了,還被他捕獲到手大快朵頤,就覺得很過意不去。
鄭逸民就說:“好。”
方錦年定下心來,微微流瀉出一點笑意,放鬆身體,又睡了過去。
睡著以後,他揚起下巴,露出了曲線優美的頸子,鄭逸民湊上去,親了好幾口。
方錦年在鄭逸民的家裡住了幾天。
鄭逸民不喜歡呆在家裡,不樂意被父母管束,在外面築了個小窩巢。當時鄭逸民的品味比現在還激進,客廳都不弔頂,上面鋼筋縱橫,搭配奢華的水晶燈具,地上灑滿了各種唱片和年份不同的紅酒。方錦年將他的窩巢從裡到外研究一遍,皺著眉頭表示“亂七八糟”。
方錦年打了個電話,叫人送來酒櫃,將紅酒按年份與產地,放進不同溫度的箱櫃裡。
鄭逸民的臥室稍微像樣一點,塗完了牆粉,鋪著地毯,有一些書籍,但是他的床不在地上,要從牆上掀下來。
為了讓方錦年安心睡覺,鄭逸民火速買了一張新床,把舊床處理掉。方錦年睡醒的時候,鄭逸民就從冰箱裡取出奶油,做肉醬義大利麵給他吃。
方錦年沒受什麼傷,元氣很快就恢復了。
晚上,鄭逸民睡在他旁邊,忍不住就想和他親熱。方錦年剛跌過一跤,吃了教訓,不想在同一個地方再次跌倒。
為了引誘方錦年,鄭逸民先摸了他很久,甜言蜜語,不停地順毛。等方錦年發抖的嘴唇慢慢轉過來的時候,鄭逸民才一把摟住他,輕憐密愛。
鄭逸民含住他的唇瓣,爭奪他口中的津液,吻得他呻吟不已。
等方錦年的允許後,鄭振民託著他的腰,在他赤裸的大腿上印上一個又一個吻痕,然後深深插了進去,貼心貼肉地疼他。
方錦年用發抖的手指遮住眼睛,沙啞地吟叫著,和穿著衣服的時候完全不一樣。鄭逸民覺得,方錦年的樣子嬌滴得不得了,像一株被精心伺弄的蘭草一樣,舒展花瓣,幽香四溢。
鄭逸民將他帶著紅色吻痕的大腿摟到肩上,將他放平,一下一下的疼愛。方錦年在矜持與愛慾中掙扎著,肌膚火燙,水澤四溢。
被他的熱液澆透之後,方錦年滿面紅暈,發出了一陣極樂的呻吟,枝葉都簌簌發抖。
方錦年勾住鄭逸民的脖子,嘶啞地叫道:“不準騙我!否則就殺了你!”
鄭逸民見過的美人很多,這麼極品的花卉也不是年年遇到,一下被迷得要死,門開在哪邊都快忘了,賭咒發誓,狂吻他初開的花瓣。
方錦年沒呆兩天,方宅就派人來催他,接他回家。方錦年臨走前,派司機把自己的十字架從車上取下來,掛在鄭逸民脖子上,讓主保佑他。
鄭逸民揮揮手,將方錦年送走,心中無奈地想:這不是讓主保佑他,是在宣告他是有主的人了。
鄭逸民對方錦年許諾之後,頗有些苦惱。說話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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