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歡迎,從來沒有被這麼多人惡意整蠱。
鄭逸民心想,如果不是別人惹不起方家,還不知道要出什麼花樣。
鄭逸民過去扶著他,幫他擋酒。
沒有父輩們的約束,這幫無法無天的闊少輪番上陣,藉著恭維收拾方錦年。
見方錦年還沒有倒下,他們佩服之餘很不甘心,乘著餘興,將一瓶香檳酒被開啟,香甜的泡沫噴在方錦年和鄭逸民兩個人身上,像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把他們都澆成落湯雞。
鄭逸民慌忙去替方錦年擋一擋,但還是遲了,方錦年被徹底淋溼,他臉上泛起憤怒的薄紅,露出了受辱的神情,身子搖搖欲墜。
鄭逸民趕緊護著他,藉故離場,帶他去更衣室。
鄭逸民將快要站不穩的方錦年放到沙發上。用熱毛巾擦拭,幫他換衣服。
方錦年終於躺到舒適的墊子上,隨即放鬆身體,眯眼朦朧了起來。
鄭逸民幫他解開淋溼的襯衣,拿毛巾輕輕擦拭酒漬。方錦年的臉上帶著酒暈,因為生氣的緣故,肌膚在他的手掌下瑟瑟發抖,好像很冷,一副很要人疼的樣子。
鄭逸民心中憐意大起,不敢隨意觸控他,就握著他的手指尖,親了一下。
方錦年突然睜開眼,用迷離的目光痴痴地望著他。
這是一種和剛才完全不同的眼神,沒有一絲傲慢,反而透著乞憐的意味,好像一個窮人的孩子站在玻璃窗外望著心儀的商品,因為價錢太貴無法佔有隻能看看卻又難以割捨的心碎矛盾。
鄭逸民詫異的很。方錦年什麼都有,他有數不清的錢,很多別墅,僕人,他的人生比任何人都要美滿。為什麼露出這種表情?
那天晚上,鄭逸民沒有再回聚會,他躲在更衣室裡,溫柔地親吻方錦年的嘴唇,又去吮吸他肌膚上的酒水,不斷地輕聲安撫他。
方錦年在親吻中睜開眼,似乎被對方的孟浪嚇到了,叫了一聲。
清醒過來之後,方錦年沒有掙扎反抗,反而立刻用手搗住口,壓住聲音,唯恐把其他人叫來。他一臉羞恥萬分的表情,眼睫輕顫,指縫中漏出破碎的低吟。
方錦年的這個反應一下讓鄭逸民失去理智,將他壓倒在沙發上,無視他微弱的抵抗。
當時,方錦年的聲音好像要哭,身體卻散發出來甘甜的氣息。這氣味誘人的很,好像在邀請對方再多親一下。
鄭逸民用唇舌愛撫他,恨不得把他吞到肚裡去,舌頭舔過他身上每一處敏感的地方,一直舔遍他的全身,覺得方錦年就像清酒泡過的花瓣,滋味妙不可言。
方錦年緊緻的身體在他潮水般的親吻下,變得酥軟,溼潤,充滿水分。
在鄭逸民深深的契入過程中,方錦年萬分粘稠地咬緊了他,好像要融化一樣,對他的每一個動作發出喘息和輕顫,眼神越來越迷亂。
在酒意的芬芳中,鄭逸民徹底享用了方錦年,讓他痙攣不止,發出低弱而甜美的呻吟。
情事一畢,鄭逸民看方錦年不勝重負的歪在揉皺的衣服堆裡,全身溼透,髮絲粘在額角,一副剛被人狂風暴雨地寵愛過的樣子,浸透雨露,實在是沒法出去見人。
鄭逸民就避開眾人,把他包在衣服裡,偷偷抱回了家。
等回到家,把方錦年放到床上,替他擦拭乾淨,看他虛脫地昏睡過去之後,鄭逸民回神一想,開始驚恐於自己的行為。
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強姦了方錦年,這不是一件小事,後果不堪設想。
如果他想上床,明明有很多候選人,完全沒必要去強姦方家的繼承人。
鄭逸民苦惱得要死,又覺得委屈,方錦年那個樣子明明就是在勾引人。但是他說的話不算數,如果方錦年其實並不願意,他就是強姦犯。
木已成舟,是禍躲不過。
鄭逸民想不出法子抹殺罪行,也來不及登報脫離親子關係逃到國外。鄭逸民只好去洗澡,洗完睡著他旁邊,養精蓄銳。
11、第 11 章
第二天,方錦年醒過來,沒有大怒大吼,找人拆房子殺人,而是打了個電話回家,疲憊地說他要在外面住兩天。鄭逸民這才確定,方錦年對他很有好感,甚至可以說是喜歡。
鄭逸民經常被人追求,對別人的好意早就習以為常,然而這一次他還是受寵若驚,感到莫大的榮幸。經過昨天的教訓,鄭逸民發現,方錦年非常難相處,他很少看得起什麼人,讓他喜歡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
鄭逸民也不曉得自己何德何能,能讓方錦年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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