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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完,紀雲清便伸手將人撈過來,咬住唇發了狠地吻。李玦把碗隨手放到床櫃上,雙手在他腰上收緊,張開嘴任他發洩。
這麼一吻就吻到了床上去,拉著李玦一起睡。
這麼調養了兩天,在李玦又一次送粥進來的時候,紀雲清把人壓翻再床操幹回來。雖說如此,還是一向程式不漏,處處溫柔,生怕弄疼了對方,李玦被幹得仰著頭浪叫,還一邊誇讚紀總這技術無人能及,那是柔中帶剛,剛柔並濟。
紀雲清笑他都會舞文弄墨了。
紀雲清傷已經痊癒,事後兩人都點了支菸,前段時間顧忌著身子,好久沒享受過事後煙的舒爽。依偎著互相在對方身上揩油,再要麼夾著煙支送到對方唇邊,對視著吸一口,心滿意足。
“這些天做了打算。”李玦忽然道,“等這件事風頭過了,我就籌備著開個店。”
知道對方不會甘於讓他養活,紀雲清並不意外。
“什麼店?”
“按摩店。”
紀雲清抿唇笑。
李玦也跟著笑:“冥思苦想的,查了很多資料。C區那邊恰好有不錯的鋪面在出租,這一年也掙了些錢……房和車都是你劃的,我壓根就沒什麼大開銷。”
紀雲清把手放到他頭上,輕輕撩撥他的髮絲,又硬又短,頗為扎手。
“先從小規模的辦,剩下的錢,想試試做融資。”李玦揉捏著他腰,似乎特別喜歡他的腰窩,也知道他那裡最為敏感。
紀雲清按捺著心頭的瘙癢,精力集中於正事,“你這些天倒是看了不少東西。”
李玦笑道:“當時和你分開……想退圈,就提前做過打算。”
紀雲清忽然沒了話。
李玦吐一口菸圈,湊過來在他眉心吻一記,才撤回臉,笑道:“橫豎還是用上了。”又一臉討好,“當時也只是打算,畢竟不懂行。現在好了,紀總可得教教我。”
紀雲清笑了笑,道:“那再親一下。”
李玦大笑:“你這臉皮也越來越厚了。”
紀雲清道:“不是你教得好?”
兩人笑著笑著又滾到了一起去。
“我操,紀雲清你是不是中暑了?”
偌大正中央,紅旗隊的大個子們挺得跟筆桿一樣,半點風都沒有,旗面像烈日裡澆過水的葉片,軟塌塌地垂落在旗杆上。校長致辭剛剛結束,正在進行的是教師代表致辭,隨後還有學生代表致辭,教育局領導講話。
以紀雲清的身高,進入紅旗隊也是沒法站在李玦身邊的,但恰好兩人各自身邊的人也是同班,李玦和他們打了商量,就在入場前偷換了位置。紅旗隊人數多,又都是高苗子,就入場那麼一會也不會被發現。
五月份的太陽已經這麼毒辣,百年不變的定律,校運會要麼陰雨綿綿,要麼就烈日高照,永遠不會折箇中。紀雲清雖然不善言辭,但氣質極佳,這類形象選拔向來不會漏了他,就連紅旗隊教練也非常喜歡他,想方設法把他安排到外圍充門面——最終還是讓李玦換到了中央。
一進場,紀雲清絕對是模範級別的人物,挺直腰板,面目嚴肅,一言不發,專心注視主席團,倒是有幾分軍人風範。只是這日頭太大,開幕式還不到一半,他已經開始頭腦昏沉了。
李玦叫他的時候,剛剛壓下去一陣嘔吐感。
側目朝對方搖了搖頭,就聽見對方矮身鑽出佇列,沒多久,教練一臉凝重地走來,伸手在他額上摸了摸,催促李玦趕快送人去醫務室。
沒走兩步腿就軟了,讓李玦背起來,對方也讓一身汗跑著,還有汗珠順著額頭滾落。
他昏昏沉沉地看著,就像舔過去。回過神,又被這一想法嚇了一跳。
最終只是探出指頭,為他將汗水一支一支抹去。李玦給他弄得怔忪了,停下來扭頭看他,又搖了搖頭,咧嘴一笑,託著他的腿將人往上託了託,再繼續趕路。
醒來時候滿手心都是汗。
盯著黑黢黢的天花板看了一會,緩過神,才發現正攥著李玦的手。不知道是午夜幾點,對方就躺在他身邊,一條手臂習慣性纏著他腰。看不清對方的臉,還是用空閒的手去觸對方光潔的額頭。
手到半空,忽然被捉住了腕。
“睡不著?”聲音迷迷糊糊的,也是剛醒的樣子。
紀雲清到:“做了個夢。”
“噩夢?”李玦喃喃。
不等紀雲清回答,對方鬆開與他食指交纏的手,翻了個真,將他整個擁緊懷裡。腦袋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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