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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玦喘息已經很亂,頭上冒汗,努力壓著聲音道歉。
紀雲清側過頭吻了吻他,兩腿盤上他的腰。
“讓我適應一會。”
李玦擠出個笑來,湊近他耳邊:“紀總裡面很舒服。”
剛才那一下挺得太狠,紀雲清沒有力氣笑,只是提了提嘴角,又輕聲道:“可以了,慢慢推進來……”
李玦試著推到底,又等紀雲清適應。
“動吧。”
壓抑的一腔慾火全數發洩出來,李玦開始飛速挺動進出,又快又狠,紀雲清被頂得說不出話,只能抓緊他的胳膊,雙腿圈緊他都腰以穩固身體。起初劇烈的痛感在抽插間漸漸得到緩解,開始有了舒爽感,被李玦在脖頸上深吻吸吮,剛想引導他頂前列腺,就被誤打誤撞碾到了。
渾身一陣電擊般的顫抖,紀雲清立即緊縮雙腿,舒爽感衝破四肢百骸。即便身經百戰,也是頭一次體會前列腺按摩的滋味,險些射出來。
發現他的異樣,李玦會意,開始專注往前列腺打樁。
逐漸適應,射精慾望漸漸平息下去,紀雲清開始壓著嗓子輕哼,一邊配合著吻李玦的臉、鎖骨和胸膛。最後還一個惡作劇,將李玦的乳頭含入嘴裡,正縱情衝刺的李玦始料未及,一道渾厚的粗喘破口而出,尾音抬高,胯下也停了動作。
低頭一看紀雲清,後者眼底含笑,李玦眸光一沉,將人翻了個身,扛起一條腿加大力度操幹起來。紀雲清給他撞得神智都模糊了,也不知道是時候射的精,隱約聽見李玦問他能不能內射,他被做得暈乎了,只有連連點頭做回應。
餘韻過後,兩人一起去了浴室,紀雲清倒是不介意,半躺在浴缸裡任他將手指探進去摳挖精液和潤滑劑。出了血,好在紀雲清這裡藥品齊全,及時上了藥。等兩人清洗完,李玦作勢要將人橫抱,把他給氣笑了。
“我還沒殘。”又道,“下次換我這麼抱你試試?”
李玦想了想,一笑,忙點頭賠不是。
熄了燈躺回床上,兩人四肢纏在一起。
護身符就放在枕邊,紀雲清說要看,李玦就把它取來放進他手心裡。指尖慢慢摸索布袋上的紋樣,紀雲清夢囈似的低語:“想護你無病無災,事事順利的……”頓了頓,“心不夠誠?”
李玦低聲一笑,捏了捏他的耳朵,道:“不是無病無災了嗎,戴上以後小感冒都沒發作過。”
紀雲清跟著笑了笑。
李玦又道:“這次對我而言其實算是好事。”含笑來蹭紀雲清的鼻尖,“再說,我的護身符不一直都是你麼?”
紀雲清一愣,笑道:“又跟我貧。”
李玦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立即被回了一吻。
“難道不是?有你在,再壞的事也能在懸崖邊上轉個彎,我們紀總本領神通,還有什麼辦不到的?”
紀雲清被他哄得嘴都合不上,往後退了些,伸手捏他鼻樑:“紀榕他們都說,你和雯雯爭寵。”
李玦笑道:“所以今天我還把情敵給帶回來了。”頓了頓,“你真的特別會帶孩子。”
紀雲清悶笑,伸手把他撈來懷裡,還想再聊,但抵不住睏意,耳邊還聽見李玦嗡嗡說著什麼,咬字卻變得模糊,直到消失,再也聽不見了。
早上是被李玦搖醒的,睜眼就看到他李玦手裡端著只碗,再一看,好像是碗小米粥。
後穴痛得要命,頭很重,再一看床櫃上的水杯和藥粒就知道怎麼一回事了。
他紀總經理,昨天讓人開了雛,居然還給操病了。
撈了枕頭先給自己墊好,拄著床沿坐起來,紀雲清捏了捏鼻樑,拿了藥和水杯,仰頭將粒吞盡,就見李玦在床沿坐下,嘴角帶著笑意。
“以後還是你來吧。我活爛,小公子這身子骨又脆。”
紀雲清剛想反駁自己身體不差,又想想李玦的體質,便搖頭認輸。
不過這人的確是活爛,夠爛的。一個器大活爛,一個開雛,悲劇就來了。他也是做夢都想不到會有被人操翻在床的一天。
不過如果對方喜歡,也不是不行。
他有這個意思,李玦卻是執意退讓了,再把粥碗遞給他,結果他一雙手動也不動。
李玦等了半天,才明白了意思。忍不住大笑,搖著頭咬了一勺,再低頭輕輕吹一口,送到他嘴邊,“小公子,請?”
紀雲清繃不住臉,嘴角一揚,笑了起來。
再張開嘴,把勺子含進去。
就這麼一勺一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