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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猥瑣的話題喋喋不休,方馥濃卻被另外兩個人吸引了視線——目露兇光,行跡鬼祟,長得就是一臉欠勞改的樣,穿得也不應景,這兒不是揮金如土的有錢人就是妄想靠身體致富的婊,這幾個提著百威牌啤酒瓶的痞子一看就不是善茬。
“戰逸非?”其中一個縮著脖子,朝著走過身前的男人眯眼辨認片刻,大喊起來,“找到了!戰逸非在這裡!”
從酒吧的陰影處又躥出兩個人,一樣的凶神惡煞,來者不善。其實他們要找的人正爽得雲裡霧裡,壓根沒來得及也沒打算要跑,結果又有一人喊了一聲,你別跑!
他就跑了。
確實有點喝高了,逃跑的人連儲藏室和酒吧後門都分不清楚,開錯了兩扇門以後,四個痞子已經近在咫尺。
正當他要被人砸得腦袋開花之際,突然一個人影從他的身旁躥出,一腳帥得不行的旋踢放倒了最前面的一個,然後伸手拉了他一把。
“這裡!”方馥濃拉著戰逸非的手腕,將他帶出了酒吧後門。而那四個痞子沒想到會被突然躥出的一個男人攻擊,而且對方身手相當利落,看著像是練過的,遲疑一會兒後再追出去,人已經不見了。
兩個男人同倚在一棵樹上喘氣,戰逸非被方馥濃拉著跑了一陣子,氣喘吁吁下酒也醒了不少,轉臉看他說:“沒想到你還能打架。”
方馥濃張口就謅:“跆拳道,黑帶。”
“什麼?”戰逸非有些驚訝,然後立即反應過來,“那我們跑什麼?”
“好吧,學過兩個月,就這麼幾個動作看上去像黑帶。”一眼看穿對方表情裡的深意,方馥濃對自己的謊言似乎毫無悔過之心,笑得也是毫無廉恥,“別露出那種‘你個死騙子’的表情,你剛才差點就相信了。”
初春的凌晨,除了寥寥幾輛計程車開過,街上幾乎沒什麼人。兩個人的外套都還留在酒吧裡,沒打算折回去取,直接頂著寒氣走向了地下停車庫。沒想到那四個痞子不傻,居然在這個地方蹲點。
四個打一個,戰逸非下手很黑,看得出對方只想簡單教訓他一下,可他卻似乎根本不想留下活口,拳腳下面要出人命。被重拳砸倒的身體撞在停車庫裡的名車上,寬敞的區域內一片滴滴嘟嘟的警報聲。
到底對方勢眾,戰逸非免不了捱了幾下,趁著閃避的空擋回頭對方馥濃吼:“過來幫我!”
那一巴掌的氣還沒捋順,更何況這種顯而易見是有錢人閒出來的是非他也不想攪合進去。方馥濃兩手插袋,瀟灑地搖頭:“要做''愛,不要作戰。這是我的人生信條。”
最後戰逸非把四個人全打倒了,臉上多出了烏青,腕上的那串佛珠上也沾上了血跡,對方的血。他猛揪起其中一人的領子,一面繼續朝他的門面部位砸下拳頭,一面對他作出警告:“你回去告訴那個姓嚴的!別再惹我,也別想沾手我的人,太腥了,他沾不起!”
眼見真有可能出人命,方馥濃適時提醒了戰逸非,停車場裡有監控錄影,還順便一指正對著案發現場的那隻探頭。
戰逸非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平靜地仰起臉,對那隻探頭露出了一個非常標準而官方的笑容:“是他們攻擊我,我是正當防衛。”
“保持微笑。很好,我們走吧。”先下手為強,把理全佔足了,對方報警也不怕了。為什麼大門大戶的企業一旦產品出了問題首先就是“認錯召回”,這是一種危機公關的手段。
方馥濃要去開走滕雲的那輛奧迪,沒想到戰逸非非但不走,還往著探頭方向又靠近一步。他抬手晃了晃那串佛珠,使勁仰著脖子說:“我信佛,我是好人……我的身份號是3101091987——”
“夠了……夠了……”方馥濃伸手去扶戰逸非的肩膀,示意他別再饒舌多嘴,結果挨他一扶的男人就這麼仰頭一躺,直接睡進了他的懷裡。
剛才的場面太過激烈,腎上腺素大量分泌才使他沒醉倒過去。這會兒酒勁直衝腦門,他的腦神經全都打了結,膝蓋骨也軟得不成樣子。
好容易把這個和自己一般高的男人弄進車裡,對方口袋裡的手機就響了,方馥濃摸出來一看:來電顯示的姓名是:我的公主。
一接電話,原來是戰圓圓。
“我哥在你這裡嗎?”方馥濃簡單解釋了下兩人先行離開的原因,又聽女孩說,“他不太能喝,酒品也不好,喝醉了就要發瘋的,麻煩你了。謝謝。”
“沒事,我先送他回我家,有什麼事明天清醒了再說。”心想:不醉也夠瘋了。
凱文說得果然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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