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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被他拍得嗆著了,臉紅更甚,酒液從嘴角旁滴滴答答溢位來。
方馥濃沒真去廁所,而是在離廁所很近的地方抽起了煙,一直沒機會挨著他的凱文也過來了,手上端著一紮啤酒和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
“戰逸非就是一紈絝子弟,你要以後真在覓雅工作有的是受氣的機會,不差這一巴掌。”
“人得有脾氣,真沒了脾氣,還不活得和狗一樣。”方馥濃懶洋洋地應著,掉頭去看牆面,把反光的大理石當作鏡子照了照自己那張英俊的臉——這個男人一向在意自己的形象,即使名校畢業智力優越,也從沒打算放棄自己外貌的優勢在商場上另闢蹊徑。臉頰上留著一道指甲印,嘴角處也破了點皮,他忍不住低聲地罵:“媽的,挨豬蹬一下也不至於腫成這樣。”
“胯''下之辱,韓信忍得,你方馥濃怎麼就忍不得。你知道我以前的理想是當作家,我自費出過小說,就是怎麼賣不出去……為了混口飯吃我開始跑銷售,最開始是做醫療器械,為了接一筆單子,見到那些科室主任就賣笑低頭,連‘爹’都叫了好幾回……”
“滾蛋!”他當然知道時間會做舊很多東西,皮革,容顏,愛情,理想……還盡是些很好的東西。但比韓信還勉強湊合,比他凱文就令人不齒。方馥濃真的有點動氣了,將手上的菸灰彈在地上,突然又問,“那個叫‘圓圓’的是誰,看樣子不是露水,是熟人。”
“你說戰圓圓啊,那是戰逸非的妹妹,大學快畢業了。”凱文想了想補充說,“她人其實不壞,挺直率一姑娘,也沒大小姐的脾氣。雖說兄妹倆是同父異母,可她哥挺寶貝她的,估計也是因為她喜歡周傳雄,否則她哥絕不可能讓她到這地方來。”
“你對他們家倒挺了解……”
“那是,我還知道戰逸非的親媽是個三兒,還沒上位就自殺死了……”
“小剛!是小剛!”內場裡突然就尖叫聲響成一片,打斷了凱文要說的話。
比海報上宣傳的晚了近兩個小時,但小剛總算來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過氣的明星也比平民金貴。唱了這麼幾首膾炙人口的口水歌,輕輕鬆鬆就把酒吧的氣氛炒至了頂點。雖說第二天是週日,許見歐還有一個直播節目,無論如何和這些人耗不了那麼晚。兩個人離開B&B時特意找了方馥濃,滕雲留下了奧迪車的鑰匙,自己則開許見歐的車送他回去。
滕許兩人前腳剛走,方馥濃就看見戰逸非也到這僻靜角落來透氣了,他走路有點打飄,看上去就醉得不輕。身後還隨著一個人,那個剛剛險些自己把自己撂倒的少爺。看樣子到底是沒喝乾那一瓶路易十三,那小子這會兒看著還挺精神,走路仍然夾著屁股一扭一扭,步子邁得小媳婦兒一般碎。
然後他就看見戰逸非抵著牆壁站了住,那個少爺很順從地就跪在了他的面前,伸手去解他的皮帶扣。
臉頰緋紅,胯間高隆一片。看來時尚圈還真是十個男人九個基,方馥濃不覺吃驚,倒也沒打算移開眼睛。
跪地的小子把戰逸非褲襠裡的傢伙掏了出來,半軟的樣子,尺寸不錯。他迫不及待地把它含進嘴裡,收縮著兩腮的肌肉,吮吸得嘖嘖有聲——戰逸非惡狠狠地摁著對方的後腦,在對方的嘴裡橫衝直撞,攪得鼻子裡的氣息都只出不進,一嘴來不及下嚥的唾液流了下來。然後他突然就掉過了臉,看向了方馥濃。
兩個男人不避不忌,目光大大方方地打了個觸。眼睛不僅是心靈的窗戶,也是美人的真諦,他看見了他長極了的睫毛投下陰影,眼珠閃爍著懾人的光澤,細細上挑的眼梢也是媚態十足。
在周圍一片“小剛!小剛!”的尖叫聲裡,一個男人率先轉過了頭,他有些刻意地大聲呻''吟,好像現在不是在被人咬,而是被人直接插了性''器在操。
一個靈感突然就像落在乾柴上的火星一樣燒了起來,反抽戰逸非一嘴巴這實在有辱一個公關先生的情商,方馥濃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胯''下之辱,最好還是床上清算。
第八章 英雄救英雄
射了對方一臉,心滿意足地把褲子拉上了。少爺跪在地上還沒起身,仰起那張沾滿了白色漿液的臉,一個勁兒地邀功媚笑。戰逸非捧著他的臉射的時候,自己手上也沾上了一些精''液,他捻了捻粘膩的手指,一躬身低頭,就把弄髒了的手擦在了少爺那件鑲了金絲的馬甲上,反覆擦了幾下,才搖搖晃晃地打算回去。
“戰逸非葷素不忌,但偏好男人多一點,他上過不少男模與明星,最近在追的人你一定想不到……”凱文嘖嘖咂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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