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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往門外趕。
“不說也可以,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不喜歡我?你得講出個令人信服的理由來,否則我不接受!” 戰圓圓更急了,伸手去掏包裡的小鏡子,“你為什麼不喜歡我?難道是嫌我長得難看嗎?”
還沒等屋裡兩個男人發話,她就自顧自嚷開了——
“我長得難看嗎?不難看啊。”戰圓圓自問自答,望眼欲穿般緊盯化妝鏡不放,還不時攏一攏鬢髮,“對呀,不難看,我覺得我挺好看的嘛!”
“對,就是這個原因。”方馥濃不能任這丫頭胡亂相思,幾乎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古有陳圓圓,今有高圓圓,所有叫圓圓的人裡就數你最難看,叫我怎麼喜歡你?”
哪個女孩都不願被人點著鼻子罵難看。戰圓圓果然生氣了,可一張臉還沒虎多久,她又笑了。
“你激我沒用,我確定了,我就是喜歡你。”不止齁死人地笑了,還湊頭過來在方馥濃臉上親了一口,特別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公主不都喜歡騎士嗎?你就像騎士一樣,你守護我哥,也守護我。”
明眸善睞,一咧一嘴的瓠犀齒,少女的心思也在這明晃晃的笑容裡一覽無餘——一分仰慕,兩分憧憬,其餘的七分都是實打實的喜歡。
眼見方馥濃從未這般無可奈何,滕雲忍不住笑著打圓場:“圓圓,你不是說下午要去見廣告公司,趁午休才溜過來的嗎?”
“哦!對!我還有正事兒呢。”戰圓圓撓了撓臉皮,又是那訕皮訕臉一個笑,衝病床上的男人揮了揮手,“我先走了……方馥濃,你記得考慮一下……一定考慮一下啊!”
如同跑脫了一隻鬧嘴的麻雀,女孩一走,頓時清淨不少。而這一清淨,病房也顯得堂高壁素,晌午的陽光在視窗徘徊,床頭的玫瑰開得正豔。
方馥濃又問滕雲要煙,沒想到對方居然直接從口袋裡掏出一包,扔給了他。
利群。四十五一包的硬陽光。
“你也抽菸了?”
“我不抽。可我發現,中國人的人情世故好懂也不好懂,有的時候你掏心掏肥,對方壓根不放心上,可有的時候你遞一根菸、敬一杯酒,兩個陌生人就拉近了距離。”滕雲笑笑。煙雖遞了過去,還是得說兩句勸諫的話,“你剛動過肺部手術,現在就抽菸,不想活了還是怎麼的?”
方馥濃沒答話,抽出一根菸放在鼻子下頭嗅了嗅,接著咬進嘴裡。
“你這是假煙,利群的菸絲帶點中藥味。”
滕雲倒也沒多感慨世風日下,菸草專賣店裡竟然良莠不齊,混雜假煙。他見方馥濃朝自己做了個點火的手勢,立即心領神會,掏出打火機替他把煙點了上。
方馥濃吸了一口,將煙霧在喉嚨口裡含了一會兒才吐出,說:“還好,還湊合。”
咳了兩聲,煙挺兇。
滕雲搖了搖頭,責怪他:“我敢說你再這樣瞎折騰,肯定活不過四十,你信不信我這句話?”
“我信。”咳得確實有些狠了,方馥濃自己倒不介意,氣息迂迴地笑笑,“可我也敢說,我這四十年肯定比別人八十年還精彩,你又信不信我這句話?”
“當然也是信的。”滕雲微微一笑,“什麼時候出院?”
“醫生建議我多留兩星期。”
“那你就安心留著,公司裡的事情不勞你操心,戰總、薛彤還有幾個部門經理都會看著,我也會盡力而為。”
“我不操心覓雅,人老闆都不操心,我瞎起勁什麼?”這話明顯透著酸,方馥濃也不遮掩自己的情緒,“你要不替我打個申請,把這病房換成雙人間,還得是那種男女混宿的,跟大學寢室一樣。”停一停,又皮厚地補上一句,“我想開了,難得有閒時間,不如用來談談戀愛。”
滕雲知道他酸的什麼,卻故意不點破,揶揄說:“何必換病房那麼麻煩,剛才出去的那個不就是現成的?”
“你說戰圓圓?”方馥濃忙搖頭,“她不行,小丫頭片子。”
“你這人風流債太多了。這花兒沒準兒也是出自你哪個今非昔比的老相好,特意回來要你還債。”滕雲把視線移向床頭那叢怒放的玫瑰上,花密葉疏,開得真是漂亮,“說起來,你們復旦有男女混宿的寢室?”
“有啊,留學生公寓。我大四的時候找過幾個外國妞,還在裡頭住過一陣子。”
滕雲詫異:“那些年你不就只有一個李卉嗎,什麼時候還那麼放縱過?我居然都不知道。”
不得不說,學校對留學生的待遇遠勝普通人,留學生樓裡不止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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