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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致豪華。而每次留下的卡片都來自同一個人。
護士小姐把一束花拿進來,問了也百搭;只會回答是快遞送來的;人已經走了。方馥濃示意對方將花束□□床頭的瓷瓶;這回他不用取出卡片也知道,依然沒一句完整的祝福語,只龍飛鳳舞地簽了一個“李”字。
字型大氣漂亮,隱隱還有點眼熟。
方馥濃自己的字也漂亮,但得他寫字的時候上心才行,多數時候就是狂草,看不懂。
滕雲與戰圓圓一同來醫院看他,方馥濃笑了,“滕主管,這會兒可是上班時間。”
“不能再叫‘滕主管’了,得叫‘滕總’。”戰圓圓走上來,一屁股挨著方馥濃坐在床上,望著他特別眼含秋水地笑,“研發中心的法國爺爺忽然一聲不吭地離職了,二叔讓滕雲哥接替了他的位置,這事兒還沒跟我哥說呢,不過我哥也不會有意見的。”
方馥濃朝滕雲投去一眼,一臉狐疑:“你?”
“我本來也想推辭,老實說我入行的時間不長,也擔心這麼個職位我勝任不了。但是戰總說我們本來在法國那兒就有科研中心,上海這邊更多隻是起到溝通傳接的作用……”恰到好處停頓一下,滕雲大大方方回視方馥濃,笑了笑,“戰總給的薪水本來就過了,我這回也是調職不調薪,怎麼?你還怕我做不好?”
“當然不是。”方馥濃這會兒胸口還疼,稍動一動就咳得弱柳扶風,如同一個癆病鬼。
也就不多想了。
朝滕雲使了個再明顯不過的眼色,戰圓圓從隨身的小挎包裡掏出一張薄薄紙片,遞給了方馥濃:“喏,給!”
方馥濃接在手裡,看了看,只覺得捏著紙片的指尖被燙了一下。
戰圓圓遞過來的是一張三千多萬的支票,方馥濃知道戰家最近生意不太順,這筆錢怎麼也不可能是戰博給女兒的零花錢。
“你哪兒來的錢?”
“我託二叔替我把我那部分榕星的股份全折了現。”戰圓圓挺了挺乾癟的小胸膛,特別自豪地表示,“所有的錢都在這裡了,你拿去還債吧,別客氣,不催你還。”
臉上現出疑色:“這是……你哥的意思?”
“不是啊,是我自己的意思。”戰圓圓實話實說,繃著臉抱怨,“我哥那人也太不夠意思了!這個時候還帶著那個唐厄遊山玩水,他前天都把唐厄帶回老家去了,被幾個遠方親戚看見傳了閒話,差點把我奶奶給活活氣死!”頓了頓,她補上一句,“欸,方馥濃,你說是不是?”
燙在指尖上的那一下燙進了心口,方馥濃皺眉,輕斥了一聲戰圓圓:“別沒大沒小,叫哥哥。”
“不行!”小姑娘瞪圓了眼睛,立即煞有介事地反駁,“我不能再叫你馥濃哥了,我怎麼能叫你‘哥’了?這樣是*!”
滕雲在一旁輕輕笑出了聲:“你們差了近一輪,叫‘哥哥’理所應當,怎麼是*呢?”
“怎麼不是?誰管自己未來的老公叫‘哥哥’呀,這不是*是什麼?”趁著屋子裡的兩個男人都沒回過神來,戰圓圓笑眯眯地把臉往方馥濃肩頭湊了湊,特滿足地說下去,“榕星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是我爸給我的嫁妝,給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
“這個你拿回去,我收不起。”方馥濃搡了一把戰圓圓,把支票塞回她手裡。他的回答乾脆利落,絲毫不給對方留面子。
“你別這麼直截了當回絕我呀,我好歹是個姑娘家,滕雲哥還看著呢!”戰圓圓訕皮訕臉地笑起來,一點兒不像個姑娘家,倒像個壞胚子、二流子,她用肩膀蹭蹭方馥濃,“咱們……再商量商量?”
方馥濃斬釘截鐵:“不,不喜歡。”
玩咖大多有信條:和小女孩*既沒意思,也沒品格。
方馥濃自認不算玩咖,他不怎麼熱衷於草草豔遇、夜夜笙歌,不過不熱衷不代表不會、不擅長,事實上如果對方段位高一些,他還挺願意與她逢場作戲,仗著英俊單刀直入地撞杯搭訕,或者見不同的魚撒不同的餌,欲擒故縱地互相娛樂。
人活這世上,這點娛樂精神得有。
但唯獨戰圓圓不行,說不上來什麼理由,反正鐵定不行。
戰圓圓急了:“你要不喜歡我,我就只能告訴我哥去!”
“告訴你哥幹什麼?!”一口氣卡在胸口,方馥濃連著咳了幾聲。
“賜婚啊。古時候皇帝嫁公主不都是賜婚嗎?”
“別跟你哥說這些……”這丫頭的胡攪蠻纏讓方馥濃的傷口又疼了,他又咳兩聲,皺著眉頭,揮手把戰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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