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1/4 頁)
“還有一件事要問少尉。”
“什麼事?”
我看著蔣沐,“少尉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話一完我就聽到了自己的心跳,這一句話是個地雷,我埋下去了,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踩上。
蔣沐眯了眯眼,下一刻慢慢地走了過來,一直走一直走,直到快貼到我身上才停下來,他比我高,他的整個陰影都籠罩著我,我一時不敢呼吸。
我偷偷想像他接下來會說的話,卻突然覺得唇上一涼………他低下頭吻住了我!
有淺嘗輒止的意味,蔣沐拿來嘴唇,眼睛幾乎貼在我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就是……這個意思。”
說完又碰上我的嘴唇。但下一刻,他還來不及摞開,我一抬手臂,一下子用手腕勾住他的脖子同他吻得很緊。
瞬間,一瀉千里之勢洶洶而來,勢不可擋!蔣沐一口咬住我的下嘴唇,我吃痛地哼了一聲,卻微微張了嘴唇同他吻得更深。
蔣沐雙手摟住我的腰,檔案瞬間撒了一地。他把我往屋裡一扯,一腳踢上門,把我壓在門上吻得我不能呼吸。
隨後兩人一路跌跌撞撞地吻進裡屋摔倒在床上。口齒之間算是他的味道,他的強勢似乎全集中在了他的舌尖,攪得我昏天暗地。
衣衫一件一件地退去,床單開始凌亂,親吻卻沒有間斷,直到露出左肩的紗布蔣沐才略有遲疑地停下來。
他看著我,手指輕輕地劃過紗布,滿眼的心疼,“青瓷……”
我臉上紅暈早已如灼灼桃花,喘了口氣,“怎麼了?”
蔣沐看看我,輕聲道:“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
我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不礙事事,我倒還要謝謝那一槍。”
蔣沐笑了笑,小心翼翼地避開傷口,又俯下身來吻我。
留聲機裡傳來緩緩的曲調,飄渺如雲煙。
一夜,我才知道原來我除了唱戲外還能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八章 金陵十里秦淮夜
第二日,起來的時候我看了看立著的大櫃鍾,十點半了。
同蔣沐下了樓,下人已經準備好了早餐。蔣沐一早就顯得神清氣爽似的,替我拉開椅子,笑道:“妃子請。”
我噗地一笑,坐下,指指旁邊,“陛下亦請吧。”
兩人便都坐下吃飯,但這樣的早飯讓我很吃不來,麵包加荷包蛋,配的是牛奶。蔣沐看我遲遲不動,說道:“怎麼不吃?”
我看著他,“我還是比較習慣喝粥。”
蔣沐會意地笑笑,轉頭對下人吩咐道:“何媽,熬碗粥來。”又轉頭看我,把一杯牛奶往我面前一擺,“青瓷你應該多喝牛奶,你太瘦了,昨晚都硌著我了。”
我瞬間覺得臉發燙,大清早就說這樣的話,旁邊還有下人,真不害臊。我瞪了他一眼。
蔣沐笑著拿餐巾擦了擦嘴,一臉要看笑話的模樣。才起床,亦是在家裡,他只穿著雪白襯衫,少去那層黃色的皮囊,他看起來少了些厲氣,多了些溫情,不知道是不是他處在早晨的陽光的緣故,他左耳的耳釘閃著柔和的光線,他的笑,他的一眉一眼,都顯出與往常不一樣的神情。
我愣了一下,然後問:“這兩天你有什麼公務麼?”
“怎麼了?”
我看著他,“手臂上的傷還要調養一陣子,一時半會兒也不能唱戲,正好有空閒,我們去秦淮河吧。”
說完看著蔣沐起身,從下人手裡接過軍裝搭在手腕上,然後回頭笑道:“當然要去,就是有天大的事要我處理我也得和你先去秦淮河。”然後又小聲嘟囔了聲:“像度蜜月似的……”
但我要求先回一趟戲園子,帶些東西,亦給師哥打個招呼免得他擔心。
肖與凡開的車,到了戲園子外我進去,蔣沐在車裡等我。進了園子裡,一群人在院子裡吊嗓子的吊嗓子,練把式的練把式,穿過去,看見師哥正在走步法,我喊了一聲“師哥!”
師哥停下來,一看我,立刻走過來,擔心道:“昨晚怎麼沒有回來?出什麼事了?”
想著昨晚和蔣沐翻雲覆雨的事,實在難以啟齒,就算師哥同我如兄弟,如父子,我也不好意思說半個字。我撒謊:“昨天在外同一個戲迷聊晚了,乾脆沒有回來。”
師哥相信地點點頭,看著我懷裡的東西,“你這是要幹什麼?”
我說:“蔣少尉說讓我陪他去秦淮河玩一趟,我這幾天又唱不了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