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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愣神,特別是發現這三樓的蘭草竟然也開了。
花開好事,顧泰看著這玻璃房裡被精心侍弄的花草,反而忍不住地嘆氣。
就在前些日子,陸先生被他家少爺帶回來,還待在這屋子裡,親自給這精貴的東西培的土。
這小年輕似乎做任何事都是全神貫注的認真模樣。
老管家也愛看著小年輕穿著一身素淨的白襯衫,拿著鏟子在花盆土槽裡搗弄,那幾天他也能看出來陸先生的心情並不好,不願意和他家少爺說話,甚至是隻願意窩在這花房裡。
顧均很多時候白天都不在家,晚上回來的時候都直接往花房裡來。
老人總是有所察覺的,陸先生對自家少爺的態度和以前大不一樣。往先顧均在的地方,這小年輕哪次不是隻圍著顧均轉,哪會像這樣明知道他進了花房就站在他身後看著,也沒有多大反應,繼續幹自己的事情。
在這個宅子裡,他看著陸昕對顧均的付出,打心裡喜歡這個年輕人,更是看著自家從小被捧著長大的少爺對這個年輕人感情的改變。
原本多好的兩個人啊。
沈韞忙完公司裡的事務陪著顧均一起回到顧宅裡,轉眼間就不見那男人的身影。
琢磨著就往三樓的花房方向走去。
屋裡蓮瓣蘭的香氣清淡,沈韞推開門,無意外地看見那男人正兀自沉默,視線轉到那開的淡雅的蘭草上,眼神瞬間就變了。
這幾株蓮瓣蘭都是他親自帶過去送給溫華的,那時候他把溫華引去溫家的花房,走到門口又神神秘秘地捂他眼睛,像個小孩子一個勁折騰。溫華一邊笑他,一邊又縱容。看到那幾株蘭草時,看著沈三少的眼裡笑意更深了。
稍微懂蘭草的人一看這幾株蓮瓣蘭的葉子和經脈走向,就知道這東西時珍稀品種。在今年三月份的花展裡,這蘭草每株的身價可是都達到百萬以上,那些地方官員特地敬獻上面讓人附庸風雅的好東西。
沈三少一向都不摻合這種事情,只是那時候一眼看到這東西就想著送給心上人,迫不及待想看那人眼裡除了溫柔更深的東西。
只是沒想到,他費了心思送那人的蘭草,他也是不在意了,轉手就送到這顧宅來。
沈韞走到開的最好的一株蓮瓣蘭前,伸手觸了觸花瓣,低聲說話道,“陸昕哥和他都喜歡這玩意兒呢。”
顧均沒有接話。
沈三少自顧自接著說,“阿均,你放過陸昕哥吧。真的別再逼他了,還記得上次在哈爾濱我去接他回來那次吧,還有你和他關係被曝光的那次,那麼難熬的時候,我都親眼看著陸昕哥撐過來,可這次看著他在我們面前哭,我真的難受。所以我更不敢去逼二么,我現在連多看二么幾眼都不敢,我就怕他成了下一個陸昕哥。”
“阿均,”
沈三少走到顧均身旁,看著他,對他也是自己,緩緩開口道:“放手吧。”
在他們這些上位者的圈子裡,要的東西太多,實在是容不下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玩得起,卻不能認真。
或許從察覺到這兩者的衝突,這個男人都在思考,陸昕和他一直追逐的權力,哪樣他能輸得起。
他一直都以為有足夠的時間去權衡這種得失,那個溫順寵著他的男人一直都會等他,無論身心,都屬於他,給他無可比擬的歸屬感和家的溫度。
留一盞燈,做一桌飯。
最平凡簡單的東西,從小就失去過他怎麼會不知道這些的難求,不平等的關係或許一開始就是錯的,可是被陸昕一直縱容著,他肆意揮霍他們的感情。
他以為只要他想要,陸昕就會給。
顧均看著沈三少,有些艱難地開口問道:“要怎麼放下?”
“我...已經離不開他了。腦子裡都是他,根本沒有辦法去處理工作,”他用手捂上胸口,又低了聲音,“每次他出事,我這裡都難受,恨不得把他綁在身邊,哪裡都不能去,我只想要他。”
他不願意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可是他現在恨我。”
要是以前,沒認識陸昕,又或是沒和溫華開始過,沈三少不懂顧均,會笑話自己兄弟,開導幾句玩笑話,更多地倒是會覺得這男人是在那顧家啃人不吐骨頭的圈子裡玩膩了尋著新刺激。
現在顧均說的每句話,他都有種感同身受的疼。
忌著顧均的胃病,他們兄弟不能喝酒,因這花房裡那兩個人共同喜歡的蘭草,他們也忽略了煙。
兩個男人就坐在這花房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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