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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哪了。”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他去了一個比天涯海角更遠的地方。你是找不見他的。”
“那……他再也不回來了?”
“不會回來了。”
“唉……”
一陣唏噓。人群悻悻散了去。惟獨留著那襲白衣坐在角落,眼裡有幾分恍然。
“師父,故事聽完了,我們回家吧。”
柳憶同愣了很久,半響顫抖著語氣,拉住小夢:“我們,回揚州!”
八月的揚州,又是一片步入秋的景象。夏末的掙扎,初秋的迫近,讓整個揚州城裡一片交織。
揚州,秦樓。
步入在瓊林之中,被無數白衣衛暗中掩護著。
柳憶同站在了秦樓之前,有些恍然地看著這個久別了三年的地方。半響,他走了進去。剛剛邁進步子不久,幾個白衣衛迎了出來,手刃兵器,警惕地看著他。
“來者何人?”
“我要見你們的樓主。”
“可有樓主的信物?”
柳憶同一頓,半響說道:“沒有。”
“那就請回吧。秦樓主吩咐過,沒她召喚的人,一律不見。”
“你去告訴他,是我來了。他一定會來見我!”
“快走!當心我對你不客氣。”說罷,白衣衛拖過柳憶同的衣衫,欲要將他攆走。小夢立即護在了他之前,凜凜說道:“你們一群人是瞎了狗眼啦?不知道我師父是你們樓主的貴客嗎,要讓樓主知道你們是這般待客,當心一個個腦袋不保。”
柳憶同拉了拉小夢,示意他不可無禮。他走向前,懷中拿出一柄摺扇,遞給了其中一個白衣衛,道:“請你交給你們樓主,就是,我要見他。”
白衣衛上下看了他一眼,半響還是點點頭。拿著摺扇走進樓中去了。
秦樓之巔,九層之頂。一個身穿雪白衣衫,烏髮如雲的人坐在了狐裘上。她眼眸冰冷,素顏上帶著絲絲漠然。
叩叩。
“樓主,有一人求見。”
“可有信物。”
“沒有。”
柳眉蹙了蹙:“我說過多少次,這種人,一律不見。”
“屬下已經說過了,可,可他依舊堅持要見樓主。還,還讓屬下拿了一件東西來,說樓主見了就知道了。”
那剪瞳裡凝了凝,然後慢慢說道:“拿進來。”
白衣衛呈上了那把摺扇,一雙修長的手接過,慢慢開啟,眼中看著。漠然轉變成驚駭,她的手一顫。
紙扇上宋書:從別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今宵剩把銀釭照,猶恐相逢是夢中。
“他,他在哪?”
“還在門口待著。”
“帶我去見他,快!”
“樓主來了。”
柳憶同一頓,急急地回過身子,當柳憶同看見出現在他眼前的人時,眉目裡一顫。
“瓊,瓊花!?”
“你,終於可回來了。”
“樓主是你?那,那夢與他……”
瓊花雙眸一顫,走上前,道:“他等了你三年,現在,我就帶你去見他吧。”
那條路很熟悉,柳憶同還記憶猶新。因為,那是他回家的路。推開那硃紅色的門,偌大的庭院裡,兩個白衣人驚了驚,見了瓊花,兩人恭敬作揖:“屬下見過樓主!”
“有人來看哥哥了。”
白梧和鳳桐一怔,往瓊花身後看去。當他看見柳憶同那張容顏時,兩人都驚駭了翻。
“夢與呢?他在哪?”
白梧鳳桐面面相覷,半響,鳳桐眼中湧出了一行淚。
“柳公子,你終於來了。你可知道,樓主等了你三年啊。”
“我知道……他,現在在哪?”
兩人低下頭,左右讓開了一個道,就在那庭院曾經擺放躺椅的地方,赫赫出現了一座墳冢。青灰色的石碑,血紅色的刻字。
柳憶同身子猛然一顫,他驚恐地瞪大了雙眼,口張開,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他甩開小夢的扶持,跌跌撞撞走了過去,他使勁地看著墓碑上的字,他不希望看錯一眼。可偏偏,那幾行字就如如此清晰,如此刺目。
秦樓第七代樓主秦夢與之墓。戊戌年時雨廿十
“戊戌年……今年,今年可是辛卯了啊。夢與他,他……”
“樓主死了三年了。”
這句話恍然五雷轟頂,柳憶同驚恐地看著墓碑,淚水再也抑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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