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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這話,也分該說不該說。”
刑部侍郎皺眉思索,一刻鐘後,見人人都屏氣凝神,才問道:“只是,太子,您這句話不知是真是假,萬一只是為下屬謀命,又該如何?況且,您也不想那種人,怎麼可能……可能……”說到這,早就羞得再也說不下去了。
人人都知刑部侍郎年紀雖不小,但麵皮很薄,害羞得緊,也就不再逼問。恕己回道:“相信各位大人都知道浩宇武力,能被母后選中做東宮侍衛,又護我十餘年,別的不敢說,但上上下下都肯定他這一片忠心,某所說無誤吧。”見眾人點頭,他又補充道:“那這種潛入大牢,營救囚犯的行當,肯定是更加小心,不敢出絲毫差錯,對否?”大理寺卿半睜開眼,接道:“太子的意思,臣明白。”
當他人的眼光都移到自己身上,他才不疾不徐開口道:“太子是想說,浩宇端著如此武功,為何在室內,而且僅有兩人的時候讓別人看見自己的臉,還留了一條活命,等著告發自己,老臣所說,是否太子所想?”
“大理寺卿著實天下一智,某佩服。”何況他還有自己撕都撕不完的麵皮。
“老臣慚愧。”
這一說,眾人瞭然,一時無話。恕鉞卻突然開口:“既然如此,此事與太子或許並無關係,只是……刑部侍郎。”
“臣在!”
“這查一下,也沒什麼不好。帶人徹查東宮。” 他的眼神中或多或少帶了些挑釁,恕己不置可否,反正東宮還有西戎在,不怕出什麼事,但來而不往非禮也,“父皇,由此可見,必然有人妄圖加害於兒臣,還請父皇明察,還兒臣清白。”最關鍵的,還是還浩宇一個清白,否則那右衛錄事參軍就是個笑話,青龍門必然失守,少了通風報信的人,對日後時局會有怎樣的影響,實在得不償失。
“這是當然,將那日守牢官兵帶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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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
西戎正準備將計劃告知浩宇時,宮外突然響起陣陣嘈雜聲,只見數十個侍衛將宮裡宮外團團圍住,絲毫不留縫隙,帶頭的侍衛長破門而入,不容西戎辯駁一句,便大喝:“搜!”侍衛一聽,都向內室湧去,乒乒乓乓的聲音響起。
西戎不由怒道:“大人如何風光,這太子東宮可是您想搜就搜的?那刑部大牢豈不是襁褓小孩都能爬進去了!”
那人不為所動,只伸出右手,握著一卷搜查令,西戎見後,冷哼一聲,正欲快步走向內室,眼光微瞟,百寶架上一物突兀閃現,西戎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一直沒有說話的浩宇突然抬頭,看著侍衛長,粲然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
☆、你來我往算不清
恕己自幼就有點收集癖好,百寶架上密密麻麻擺滿了珍奇寶物,正中央是個釉色蓮瓣壺,不大的壺口微微露出一物,若不是西戎剛擦拭過,恐怕無論如何也不會發現,她忙收住步伐,抬手縷一縷鬢髮,擦了額間汗水,走至百寶架旁的矮几,白嫩纖細的手捧一壺茶水,指尖微微顫抖,低頭倒水的剎那,眼角一瞟,頓時心道不好,手一虛晃,半杯茶水差點傾瀉而出,她嘆口氣,像是任命般閉上雙眼。
一直倚在門口的浩宇突然發聲:“西戎,你怎麼了?”
西戎本已神遊,恍惚間聽到這麼大的聲音,驚得身子一顫,手中玉杯落地,響的驚人,睜開雙眼,卻不看向碎杯,而是向他一瞟,目光無意間掃過手腕。
——不得不說,裝的挺像的。西戎呆了呆,又掃過一遍才發現沒有看錯。
侍衛長直愣愣地站在浩宇旁邊,一直不動,聽他這麼說,就看向西戎,全以為是他看出了什麼,一手覆上佩刀,快步朝她走去。正在收拾的西戎無法,只能站起,將雙手背向身後,一手摸出腰間配的小彎刀,霎時寒芒微射,手起刀落,異常痛快,再將衣袖蓋在傷口,轉瞬間紅了一片。西戎自嘲道:人就是這樣的生物,主意下定,八頭牛都拉不回來。侍衛長見她將手掩藏起來,更以為她要藏匿什麼重要東西,冷笑幾聲,將注意力全集中在她身上。
正欲再次逼近,西戎卻揚聲:“侍衛長大人,你要幹什麼?東宮之內,還望自重!”
“吾等怎敢在此動手動腳,只是……還望你將手伸出來,吾等奉公行事,不敢馬虎。這細小的地方,更是放鬆不得。”他雖然停下了腳步,卻依舊不依不饒,內室的人聽見外面的動靜,一點點都湧了出來。是有浩宇還是倚在門邊,把玩手上的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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