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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轉頭目光灼灼地看著他:“你畢竟是我出岫山上的人,雖說你七歲時擅自逃下山去,只要你肯跪下向右護法請罪,你爹和右護法又有舊交,他一定會想辦法救你性命的!”
韓騁怔了半晌,心頭千迴百轉,一咬牙,道:“那如果我跟你上了出岫山,你要怎麼安置我?我一心傾慕於你,我和你家教主,你總得選一個。”
盧雅江微微一愣,搖頭,平靜地說:“你叛教出逃,右護法定會廢了你的武功,但可保你性命。我可以替你說情,給你在山上安排一個端茶掃地的活計。”
韓騁委屈地撅嘴:“我不去,你們天寧教又不缺端茶送水的,我才不去!”過了一會兒,見盧雅江一直不說話,又道:“那個,從這裡回出岫山,路途都不止半個月,我至多還有半個月的性命。你要是捨不得我,剩下的幾天就對我好一點,不要老是氣我。總之我若死了,也是我心甘情願的。”
盧雅江半晌不語,突然生起氣來,一腳踢亂了火堆:“哼,隨你!”
☆、28
接下來的幾天裡,韓騁總是無賴裝疼要抱抱,以至於盧雅江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一看到韓騁捂心就一臉無奈地走過去把他抱進懷裡。晚上他們還總是抱著睡覺,除了沒做到最後一步之外,韓騁把能吃的豆腐都吃乾淨了。
盧雅江原本練了一天的木槍就不肯練了,可是過了沒兩天又說要練,韓騁還是從握槍的方法教起,一天只交他兩個動作,一個是“封”,一個是“劈”,盧雅江卻無論如何也學不好。而且只要他一握槍,就會忘記握劍的方法,以至於還要花好長時間來溫習劍法。
韓騁嫌棄他:“天寧教的左護法怎麼那麼笨。”
盧雅江勃然大怒,提劍向他襲來,韓騁下意識地提起當成木槍用的樹枝就擋,卻在看清他的招式以後愣了一愣——盧雅江用的是長槍中的“掤”一式,當他用槍的時候,這一招怎麼練都不對勁,可是用梅紋扭絲劍出手,對原本的槍法稍作改動,居然格外適合軟劍。就這一愣的關卡,他被盧雅江刺中了肩膀。
盧雅江沒想到韓騁居然會躲不過去,嚇地猛地將劍收了回來:“你幹嘛不躲!”
韓騁腦子裡亂亂的,愣了一下,又開始捂心裝柔弱:“又疼了……”
盧雅江把劍上的血跡匆匆一抹,收劍入鞘,走上前,只見韓騁的肩膀處全被鮮血染紅了,不由眉關緊縮。他解開韓騁的衣服,私下一條布帶,一邊為他包紮傷口一邊咬牙切齒道:“你才笨,一劍都躲不過去。”
韓騁默默地看著他,在盧雅江給他的傷口打結的時候,他突然湊過去親了親盧雅江的嘴唇。盧雅江愣了一下,傻在原地沒反應。韓騁又湊過去啄了一下,盧雅江的眼波盪了蕩,還是沒反應。韓騁受到了鼓舞,摟住他的腰,溫柔地將雙唇附上去,輾轉反側的碾壓。
過了好一會兒,盧雅江突然推開他,僵著臉道:“你不是心疼麼,怎麼突然不疼了。”
韓騁捂著心喃喃道:“不知道,好像親一下比抱一下還管用,不然你以後多親親我吧。”
盧雅江瞪他:“你不會是故意的吧!”
韓騁忙道:“不是不是,你摸摸,我的心跳得好快,你一親我,他就砰砰亂跳,就不疼了!”
盧雅江冷著臉不語,韓騁又道:“從小到大都沒有人親過我……”
盧雅江坐到一旁不理他,韓騁靠過去,從後面摟住他。盧雅江欲掙開,卻聽韓騁在他耳邊啞聲道:“雅江,雅江,我好喜歡你。”
盧雅江只覺得自己的心砰砰跳得很快。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待他,會在有危險的時候護著他;明明比他厲害,卻任他打罵;成天跟他摟摟抱抱,在他耳邊說喜歡。盧雅江的心是真的亂了。他接觸過的人太少太少,幾個月的相處,韓騁一步步的逼近已經開始讓他無所適從。
韓騁見他不反抗,便壯起膽子輕輕去解他衣帶。盧雅江一震,捉住他的手寒聲道:“你做什麼?”
韓騁的目光已經迷亂了,親吻著盧雅江的側臉道:“讓我抱一抱你……我沒有多久可活了……”
盧雅江的心突然狠狠的一痛,竟無力掙開他。韓騁解開了他的衣帶,親吻著他的嘴唇,緩緩將他衣服褪下。盧雅江一時清醒一時迷糊,一會兒抗拒一會兒預設,最終韓騁還是將他身上的衣服扒下了。
盧雅江推開他,眼神閃躲:“不行。”
都到了這個關頭,韓騁哪裡還能放棄,溫柔而堅定地攬住他的腰:“就一次。這裡發生的事情只有你知我知,十日後你離開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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