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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學的心都散了,又怎麼能達到高等武學境界?只是如今見了韓騁,見他將各路功夫觸類旁通,任何東西放到他手裡都能成為厲害的武器,說不佩服,說不心癢,也是假的。
韓騁道:“選一樣吧,想學什麼。”
盧雅江道:“長纓槍。”
韓騁的臉一垮,剛想說不會,卻還是忍下了,憋屈地說:“好吧。”他挑了兩根又細又長的樹枝,切掉分出去的枝節,遞了一根給盧雅江,道:“拿著。”
盧雅江收起軟劍,執起韓騁的樹枝。只見韓騁微微一笑,手一橫,擺了個起勢,英姿颯爽,倒還真有十成十的握槍時的瀟灑。他使了一套梨花槍法,掤拿勾提、大封大劈,動作轉換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直把盧雅江看花了眼。
舞畢,他含笑問道:“如何?”
盧雅江點點頭。
韓騁道:“和你教主比起來如何?”
其實盧雅江自十五歲之後就極少見高晟風用槍了。那以後,他不與高晟風一起練武,平日裡也沒有高晟風出手的機會,而且高晟風一跟他見面往往就是讓他脫衣服。而十五歲之前,高晟風的武功修為就如同韓騁所言,不過平平,沒什麼值得說道的。盧雅江一直以為十五歲以前的高晟風都是故意隱藏實力,畢竟天寧教的一切都是那麼神秘,他身為教中第三人知道的事情也是寥寥無幾,所以並未起疑。
不等盧雅江回答,韓騁道:“如果我比他好,你就誇我兩句。如果你覺得我沒他好,就不要開口了。”
盧雅江嘴角抽了抽,手中木槍一橫,學著方才韓騁的樣子也耍了一套。他記性很好,一套十八招功夫只看了一遍就能完全舞下來,只是畢竟他慣用的武器是軟劍,所以他的動作只是看起來形似,實際上使力的方式完全不對。收勢之後,連他自己都皺起了眉頭。
韓騁看罷,道:“彆氣餒,這是常態,所以十八般武藝不是那麼好練的。你自幼練習軟劍,行動思維早已被禁錮住,一旦能打破,武學修為便能臻至更高境界,任何東西到了你手裡都是武器,即使無,也是有。那就是所謂的無刀勝有刀。”
盧雅江道:“那要掌握幾門兵器才夠?”
韓騁抓了抓腦袋:“其實這要看天賦吧,有的只要練兩套功夫就可以無師自通,有的練會了八百門功夫卻用不來八百零一門。我還沒有練到這個境界,聽說我五輪派包括各位先祖們,只有兩位練達這個境界。一位是當年還是韓門時的韓詡之,一位就是我父親韓江。”
盧雅江嗤了一聲:“哦,原來你不行啊。”
“你!”韓騁簡直要給他氣炸了!
盧雅江嘴邊浮起一抹淺笑,低頭凝視自己的手腕,調整握槍的力道,尋找感覺。韓騁撇了撇嘴,走上前握住他的手腕:“來,我教你。”
兩人練了一天的槍法,盧雅江進步的很慢。當初韓騁短則一天,久則半月,就能完全掌握一門兵器的使用方法,只要有人指導,只要有現成的武學秘籍,他立刻就可以吃透。可是盧雅江練了一天,連握槍的方法都學不會,最後再去拿梅紋扭絲劍,他連握劍都變得彆扭了。
盧雅江賭氣道:“不學了,越學越亂!”
韓騁道:“隨你,你拿劍,我拿槍,我們倆練練。”
盧雅江樂得有高手指點,兩人對戰,韓騁有意讓他五分,打了個酣暢淋漓。
夜裡盧雅江抓來兩隻兔子,韓騁又犯了病,蜷在他懷裡抱著他的腰看他烤兔子。盧雅江烤完兔子,遞給他一隻,韓騁虛弱地說:“好痛,我沒力氣拿,你餵我吃好不好?”
盧雅江白他一眼:“愛吃不吃。”說罷自己吃了起來。
韓騁大聲呻吟,在盧雅江懷裡小幅度打滾,盧雅江鬧不過他,撕了一片兔肉塞進他嘴裡。
吃完兔子,盧雅江起身去寒潭邊上洗手,洗完手卻沒有馬上回來,一個人靜靜地在水潭邊上站了良久。韓騁等的無聊了,問道:“雅江,你在看什麼?”
盧雅江慢吞吞地走回來,坐在火堆邊上繼續發呆,突然沒頭沒腦地說道:“不要留在這裡了,我們想辦法上去吧。”
韓騁吃了一驚,委屈兮兮地說:“你不是答應我要在我生命最後一段時間裡陪我的嗎,你、你出爾反爾!”說著又捂著心肝開始裝嬌弱:“好痛……”
盧雅江低聲道:“不是。我帶你回出岫山,我們去找教主和右護法,也許他們有辦法解逍遙散功丹的毒性。”
韓騁一愣:“啊?那怎麼成,我……可是……這個……”
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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