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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道:“求你了,好小翔,你收了我吧,我認你做師父。”
金小翔道:“滾蛋!再多說一個字,我就不帶你去找月見草。”
燕柳小聲嘀咕道:“你們還要靠我找方向呢,才不會丟下我的。”
金小翔從來就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傢伙,簡直可以跟他自己媲美了,真是氣的夠嗆,猛地站起來,懶得再跟他廢話,拍拍屁股就要走。燕柳匆匆忙忙追上去,金小翔突然轉身,疾出手點住了他的穴,不耐煩道:“你再問一個問題,我斷你一根手指。斷九根手指以後,我斷你腳趾,我再斷你的子孫根!反正只要留你一根手指頭給我們指路就行了。”說罷拂袖而去,留下動彈不得的燕柳一個人在院子裡吹夜風。
第二天一早,盧雅江的病痊癒了,吹了一晚上風的燕柳病倒了。但是他們並沒有再休息一天,盧雅江提出上路,金小翔附議,燕柳不敢反對。
他們弄了兩匹馬來,盧雅江騎上一匹,金小翔把燕柳扶上另一匹馬,正要上去,此時前方的盧雅江突然出聲:“你要不要過來跟我騎?”
金小翔一隻腳踩在馬鐙上,愣了愣。盧雅江背對著他,他看不見盧雅江此時此刻的表情。然而燕柳昨天晚上在院子裡僵站了一晚上,全身的肌肉都麻痺了,還起了燒,他坐都坐不穩,一個人騎馬根本不可能。
金小翔猶豫了一下,小聲道:“可是柳哥哥病了。”最後一個字話音還沒落,盧雅江突然一蹬馬腹,徑自衝了出去。金小翔很是莫名,只得趕緊坐到燕柳背後,策馬追了上去。
86。
金小翔發現盧雅江開始對自己忽冷忽熱。趕路久了,盧雅江會過來給他遞水囊,問他渴不渴,但是如果他自己湊上去像盧雅江撒嬌,盧雅江就會繃著臉轉開頭不理他。金小翔很苦惱,他不知盧雅江是怎麼了。
這天傍晚他們較早就停下休息了,因為燕柳確實病的不輕,期間好幾回躺在金小翔懷裡不知是昏迷了還是睡著了。盧雅江有多少次想衝過去提起燕柳的後領把他丟出去,但都硬生生忍住了。他一直在等著金小翔把燕柳推開,但是從始至終金小翔都沒有這麼做。於是才到申時,他們路過一家郊外的客棧,盧雅江就主動說累了要休息。
此地原本偏僻,但是這日正好有商隊經過,所以客棧幾乎被住滿了,他們去開房,掌櫃的說,就只剩下兩間空房。盧雅江默不作聲,陰森森的目光追著金小翔。金小翔被他看的打了個寒顫,心裡著實摸不準,他這究竟是希望自己跟他住呢,還是警告自己不準跟他住呢?
原本他們這些跑江湖的,別說擠客棧,荒郊野外樹上和土洞哪裡不能睡,但是此時燕柳意識模糊,臉色潮紅,整個人趴在金小翔的背上,盧雅江的目光簡直可以殺人,金小翔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敵意,於是自作聰明地將他的意思理解為了後者:他在警告自己不準糾纏他。
若是往常,金小翔勢必還會死纏爛打地糾纏下去,以他臉皮之厚,盧雅江從來鬥不過他。只要功夫深,雅江磨成針。但是先前他在盧雅江那裡受了不少委屈,正在鬧脾氣,盧雅江不主動示好,他就不肯紆尊降貴,於是道:“那我跟柳哥哥一間房照顧他吧。”
盧雅江咬碎了一口銀牙,冷哼一聲,徑自上樓去了。
金小翔把燕柳扛上樓,一關門,就粗暴地丟到床上,然後就不管了,徑自坐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茶:“就你事多!”
燕柳被他重重地摔了一下,難過地呻吟了一聲,繼續昏睡。
武林人士都粗通醫理,這荒郊野外找不到大夫,金小翔出去採了點有清熱降火功效的草藥回來,讓客棧的小二幫忙煎藥,又上樓去了。一進屋,就瞧見盧雅江坐在昏迷的燕柳床邊,冷冷地打量著他。見金小翔回來,盧雅江起身,漠然地走出去。與金小翔擦肩而過的瞬間,金小翔忍不住伸出小拇指勾了勾盧雅江的手指。
就這一個動作,盧雅江的心驀地軟了下來。他停住了腳步,片刻後輕聲道:“你要不要來跟我睡?”
金小翔十分吃驚:“什麼?”
盧雅江又羞又惱,生怕金小翔拒絕自己,便假作什麼也不曾說過,繼續往自己的房間走。金小翔卻歡欣地撲了上去:“哥哥,我還以為哥哥討厭我了!”
盧雅江看了他一眼,正對上他水汪汪的大眼睛和一臉天真燦爛的表情,嘴角抽了抽,痛苦地轉開臉:“……沒有。”
金小翔道:“走吧,我跟哥哥睡!”說著就去關燕柳的房門。
盧雅江往裡看了一眼,表情又冷了下來:“你的‘柳哥哥’不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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