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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拓跋君牙從立柱上解下,又取鑰匙開啟了對方本是鎖在前面的手銬,扭了君牙的雙臂將他的雙腕鎖在了身後。
接著,葉問水讓唐不二去門口看著,自己則撕了塊破布塞進了拓跋君牙的口中,又依著陸梟之言將一張粗布帕子兜頭罩住了拓跋君牙的頭面,再用繩子固定在了脖根。拓跋君牙此時藥性正要發作,忽然被如此緊緊束縛起來,就連呻吟聲也被壓抑住了,自是難受不已,身體已按耐不住地在地上掙扎了起來。
陸梟一邊緊緊摁著拓跋君牙的身子,一邊催促葉問水快些行事。
穆赫站在一旁看拓跋君牙掙扎得厲害,這又喚出了青白兩隻靈蛇幫忙緊緊地纏住了拓跋君牙的上半身。
葉問水三下五除二解開了拓跋君牙腰間束帶,這才掀開那厚重的鎧甲,去解對方的褲子。
這極樂引的藥性委實厲害,甫一發作,他們還不曾做些什麼,那拓跋君牙的褲頭已是洇溼了一片。
唐不二雖然站在門口,但是卻不時轉頭往這邊看上一眼,待他看到拓跋君牙胯間那高高頂起的帳篷,以及洇溼一片的水跡,他已是忍不住舔了舔舌頭,想著若能與那拓跋美人歡好一場,想必也是極好的。
葉問水不顧拓跋君牙反抗,強行扒了他的褲子,一手握住了對方那根已經開始發燙的男根,正要叫陸梟遞根繩子來,卻被看出他所想的穆赫叫住了。
“繩子扎得久了,只怕他也廢了。若是不想他出精,我這裡倒是有個東西可以幫忙。”
“什麼東西?”葉問水摁著拓跋君牙兩條修長的大腿,抬頭問道。
穆赫攤開手,口中發出一聲哨響,隨後他的袖間便爬出了一隻藍色的蠍子,那蠍子足有成人手掌大,也不知平時都偷偷棲身在穆赫身上那個地方。看見那玩意兒,唐不二頓時嚇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還好他昨晚還算規矩,若真是由了自己性子要與穆赫親熱,只怕這蠍子立馬就能把自己毒死。
此時,就連陸梟也是有些不解穆赫為何召喚出一隻靈蠍。
卻見穆赫蹲下來,口中喃喃有聲,他手中那蠍子從他掌上跳下,隨即便順著拓跋君牙的大腿往對方那高高豎起的男根爬了過去。
拓跋君牙只覺有什麼節肢的大蟲子一下就抱緊了自己的兩顆囊袋,而更有什麼冰冷粗大的東西強行往自己馬眼內探入。
驚怒之下,他上身猛地一掙,幾乎掙脫了陸梟的壓制,急促呼吸聲在那塊敷面的粗布下微弱地響起。
唐不二眼睜睜地看著那隻蠍子乖乖地倒轉過身趴在了拓跋君牙的男根與春囊之上,前面的足肢攬抱住了對方那兩顆飽滿的囊袋,而身後那根讓人不寒而慄,狀若彎鉤的尾巴卻慢慢地探入了對方的馬眼之內,死死堵住了精關。
“呵,放心吧,這東西沒有毒。這是苗人女子常用來懲罰負心男的鎖精蠍,我看它性情溫順又聽話,所以帶了只在身邊隨便玩玩,沒想到倒是派上了用場。”
穆赫那張嚴肅的刀疤臉此時也有了一些戲謔之意,他斜睨到了站在一旁比拓跋君牙還顯得驚慌失措的唐不二,微微一笑。
第五章
暫且安扎的傷兵營中,不時傳出受傷兵士的痛苦呻吟與哀嚎聲,蕭翰鈞方才擋在前頭與狼牙軍酣戰了一場,自己身上其實也是掛了些彩的。
才來此不久的軍醫聞無聲正在兢兢業業地為傷兵們診治傷情,絲毫沒有注意到蕭翰鈞的到來。
“聞先生。”蕭翰鈞看著聞無聲那忙碌的身影,面上難免有些遲疑之色,但是一想到拓跋君牙那慘淡的臉色,他終於還是出聲叫住了對方。
聞無聲正在為一名傷了筋骨的兵士施針,他下手極為穩準,只幾下便緩解了兵士的疼痛。
聽到身後有人叫自己,聞無聲修眉微蹙,終究還是回過了頭來。
“原來是蕭將軍,聞某初來乍到,不及拜見將軍,還望恕罪。”
聞無聲受萬花谷差遣過來的時候,正好撞上先鋒營與狼牙軍交鋒後緩緩撤退,他遠遠地看了眼策馬走在最前頭的蕭翰鈞,也來不及多說什麼,就被隨軍司馬帶去為傷兵察看傷勢了,受傷的兵士人數眾多,他這一忙便忙到現在仍未能休息片刻。
蕭翰鈞見眼前這萬花弟子,生就好一副俊逸疏朗的模樣,心中頓時油然起敬。
他拱手一揖,也不端著先鋒將領的架子,言語之中也是一派尊敬的口氣。
“辛苦閣下了。這裡受傷的兄弟,就有勞先生費心了。”
“保家衛國有賴諸位,救死扶傷便是聞某分內之事,焉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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