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又會作何感想?”
“他會殺了你。”
拓跋君牙眼也不睜地冷冷說道,自從陸梟在他面前暴露出了真面目之後,拓跋君牙也察覺到那極樂引或許比陸梟所說的更為可怕。
無疑,他的心中是憤怒的,亦是恐懼的,卻終都歸了一腔淡漠。
到最後,大不了一死了之,不過就是一死而已。
拓跋君牙面上的冷漠讓陸梟有些失望,他原以為可以看到這人憤怒恐懼乃至軟弱的樣子,卻不料對方那張俊美的臉上始終都只保持著一個冷冰冰的表情。但是不要緊,對方只是尚未真正地見識極樂引所帶給人的痛苦,而自己註定是要將拓跋君牙推入更深深淵的人。
這邊廂,敗退的先鋒營殘部已經在蕭翰鈞身先士卒的帶領下簡單地紮起了營帳,準備在馬嵬驛的入口處權且休息兩日,再往後慢慢撤離。
蕭翰鈞佈置完安營紮寨的事務後,這就親自去傷病營尋那位來自萬花谷的醫道高手聞無聲了。
此時葉問水等人已經將拓跋君牙押進了營帳裡,出了之前那件事之後,他們更是不敢掉以輕心,在陸梟的提議下,他們乾脆將拓跋君牙用繩子牢牢地綁在了帳子中間的立柱上,又將對方矇眼塞耳,不讓他再窺得一絲外界的訊息。
拓跋君牙也是不願搭理任何人,反正看不見那些人對他的敵視,聽不見那些人對他的嘲弄,他倒也樂得清淨,故而神色十分坦然淡定。
只是他體內的傷勢到底不輕,雖說穆赫帶回了一些草藥並熬製成了藥水給他服用,但是卻也沒多大效用,畢竟只是路邊採來應急的尋常藥草罷了。
營帳之內,葉問水等人正圍坐在一起吃著乾糧,喝著泉水,只因前路黯淡,眾人心情也是有些鬱郁,就連平日裡多話的唐不二也沉默了下來。
葉問水皺著眉吃完了兩塊硬饃,轉頭看了眼綁在立柱上輕聲咳嗽的拓跋君牙,又拿了塊硬饃起身走了過去。
一塊硬邦邦的東西有些突兀地塞到了嘴裡,無法視物,甚至聽不見周遭聲響的拓跋君牙眉心皺了皺,忍不住扭開了頭。
他胃裡苦澀的藥汁尚未讓他完全適應,再加上他受了葉問水與陸梟一番折辱,一想到那兩人是如何辱沒自己的,更是令素來喜好潔淨的拓跋君牙反胃不已,根本就沒有一點食慾。
葉問水本是好心給拓跋君牙送點吃的,見著對方這副毫不配合的拒絕模樣,又想到此人竟還妄圖逃跑,被蕭翰鈞勸止住的惱怒又要湧上心頭。
他狠狠將那塊硬饃往拓跋君牙面上一砸,怒道,“你這樣的人,餓死活該!”
唐不二在一旁正往嘴裡塞著乾硬的饃饃,見著葉問水這般舉動,他趕緊搶步上去,撿了那塊已經掉到地上的硬饃,一邊心痛地拍拭著上面的塵土,一邊說,“他不吃給我三,老子還沒吃飽咧。”
“你怎麼就和你們唐門的熊貓一樣,又能吃,又能睡?!”
穆赫嘴上雖是在數落唐不二,但是手上卻不動聲色地將自己面前這碗沒喝完的野菜湯推到了對方面前。
“嘿嘿,吃得多,睡得飽,回頭我才有氣力保護你三。”唐不二大口大口地撕著硬饃,忍不住向穆赫投去了一個親暱的眼神。
陸梟吃完東西,拍拍白袍站起身走向了葉問水。
“算起來,差不多又要發作了。”
“什麼?”
這時候還是大白天,葉問水斷不敢在營中如昨晚那樣對拓跋君牙上下其手,再說了,他方才看見蕭翰鈞隱隱透露出對拓跋君牙舊情難忘之意,他也不願讓蕭翰鈞知曉自己所為之後,更加疏離乃至痛恨自己。
“這藥性一時不解,他會怎麼樣?”葉問水問道。
陸梟抱起手來,微微笑道,“一時半會兒死不了,不過你也可以想想若是由他一直受慾火焚身之苦,那掙扎起來只恐也是極為厲害的。受了這極樂引的藥性,要是不被人肏弄後穴射入陽元,他是無法緩解藥性的,但倘若任他自行出精淌水,又恐挨不到晚上,他便得精盡人亡了。所以我說,要熬過這白天的四個時辰,只能將他牢牢捆緊,連下面一併緊鎖了,阻他出精,到了晚上尋得機會再替他弄出來。”
“也好。”
葉問水點點頭,他看了眼面色已開始有些泛紅,連喘息也開始變得沉重的拓跋君牙,忍不住冷冷地勾了勾嘴角。
若非顧忌蕭翰鈞對這人尚有幾分的故情,他真想讓對方來看看拓跋君牙發作起來到底是副怎麼骯髒的模樣,也好徹底絕了蕭翰鈞的念想。
葉問水與陸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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