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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聲算帳,就站了起來。卻意外的看見了雍崖就走到了我身邊。他沒有穿官袍,僅是一身藍衫。我沒有理他,拿了東西就想走,可被他攔住了。
公子留步。當我們錯身而過的時候他說。
我沒有停留,我不知道為什麼僅我看他一眼就走到了我的身邊,但我知道他的出身,和他在一起難保不被認出來。
到了樓梯口還是被他帶來的親兵止住了。
讓開。
我知道我這時候這樣是很危險的,可多年來的習慣一時間難以矯正。
他們沒有動。我繼續向前走,那些親兵已經把刀抽了出來,我的劍外面裹了絲綢,所以沒有動。那劍行家一看就知道是什麼來頭,不能輕易動手。
這個時候,雍崖拉住了我。
公子可否樓上一敘。
我不認識你。
何必拒人千里之外。
說完不由分說就拉我上了樓。我想甩開他的手,可想想現在這樣的情形下,即使這樣也脫不了身。除非我跳出樓外,否則,今天我出不了這裡。
到了三樓發現即使是便服,可在場的都是這裡各州府的官員。他們都用一種驚奇的目光注視著我們。我這時感覺雍崖的手鬆了,我甩掉了他的手。
他看了我一眼,也沒有什麼進一步的動作。
各位大人好,今日是雍崖第一次見各位大人。雍崖是受命於畏難之際。我不像各位,熬了這麼多年,才戴穩烏紗,所以,我不怕摘烏紗,但我相信各位身家性命都在這裡,希望各位可以盡心竭力,共度難關。
好,我言盡於此,現在希望大人們回家準備一下,除了朝歌太守明日隨我到風零渡口,其餘各位大人回到各自的州縣,明日起,我要沿河巡堤。
至於接風宴,能免也就免了吧,等大家過了這陣,我們一起吃慶功宴。
那些人見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就各自散了,朝歌太守也回去準備,頃刻間,整個三樓就剩下了我們兩個人,他的親兵也退了出去。
就擺了一桌菜,有我剛才點的菜,是新做的,另外還有其餘別的,也做的很精細。
公子,請原諒我的鹵莽,不過見公子一面,真想和公子交個朋友。坐。
我已經吃飽了。
公子,剛才你一直在看我,雖然我看見你的時候,你的目光沒有注視我,可這之前你一直在看著我,這是武人的知覺。我很想知道為什麼。
只是錯覺。
說完我想下樓。
留步。我相信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你的膽子不小,不過我很喜歡這樣的個性。我希望可以和你成為朋友。不要問我為什麼。我原來不是這樣多話的人,可見到你就忍不住想說。
真的不再來點,這裡的菜不錯。
你真會自說自話。我突然笑了。
你笑起來真的很好看,其實你應該經常笑的。
我走了過去,坐在他的對面。
酒,來點嗎?
不,我從不飲酒。
那可惜了,看你的樣子還是喝一些比較有誘惑性。
見他這樣說,可我卻感覺不到不懷好意。
雍,崖,我慢慢念出他的名字。
對,我叫雍崖,你呢?
毓。
單字?
姓姬。
我沒有騙他,文御開國之前鄭國的王族國姓為姬。
好,那我們就算認識了。
又是一個狂妄的貴公子,他的人生是平坦而幸福的,這一點和紅葉很相似。
大人是去年新科進士?
是,那時還是蒼嘉十年,現在已經改元了。所以殿試的時候我還看見了當時的鄭王毓白。
是嗎。是什麼樣子的?
我心有些緊張。
白白胖胖的,樣子很富態,大約五十歲左右,身穿龍袍,顯的很威嚴。
那可真好。
知他開玩笑。其實我們一家人長的很陰柔消瘦的,即使是父王老了,也沒有他說的樣子。
有什麼好的。
有福氣。
他突然搖了搖頭,這話可不能亂說,要是有福氣,怎麼就改元了呢?你一定要注意。
我會的。
這是我第一次遇到這樣簡單而沒有企圖的感覺,就是人們所說的友誼吧。我從來沒有可以喝酒亂談的朋友,雍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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