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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見紅葉的手下圍住了玉蘭閣,想必紅葉也在其中,既然走,就決然些,所以,天一亮,我就出了新州城,紅葉的手下很快的封了城,我在城外看見了他,我們曾經這樣的咫尺相隔,再看了他一眼,我繼續向南走。
現在毓軒江山穩固,緝拿我的公文已經撤走了,環境還算寬鬆。
從現在開始,真正是我一人上路了。
買了匹馬,路上也不算很辛苦,等到了離新州最近的城朝歌,已經是半個月後了。朝歌地處中原,很是豐饒富足。我第一次見識鄭萬里河山的繁華是在京城,而朝歌就是第二次了。
進了城,我挑了一家酒樓,一共三層,樓上是臨街的是敞開的,並且加上竹簾,清爽幽雅,就進去了。
待坐好後,小二問我,要什麼菜。
芙蓉雞,西湖魚,再隨便來兩個冷盤。
客官可要酒,這裡有上好的四季酒,有橘子紅,竹葉青,……
我一笑,下午還要趕路,酒就免了,來壺茶水。
他遲疑了一下,見我看他,馬上答到,好,客官稍坐,菜馬上上齊。
待他走後,我看著外面。這裡是二樓,再上面一層被人全包下來,,所以像我們這樣的閒雜人是不能上去的。
作為鄭王我有必須要忍受的,而作為一個普通平民也要有必須忍受的,所以,自由其實是不存在的。
果真不一會,菜齊了,我那起茶杯倒了杯茶,開始慢慢吃了起來。
菜的味道還好,就是有些油膩,看來我的胃口還需要適應這些飯菜。
酒樓還真是熱鬧,這些南來北往的人講述著一些新奇事情,從南方的水果到江山易主,無所不包。我自己那些痛苦的回憶,在他們心中也只是茶餘飯後的談資,不禁有些感慨。
想起這段時間以來的事情,想起了觴情,紅葉,也想起了橫波,不知道他們過的如何呢。從這裡正好可以向北望,不禁又想起了京中的他們,也不知道毓軒這麼多年來,終於登基後,想的是什麼呢?
正在胡思亂想,就聽見了整個酒樓安靜了下來,一行人正在上樓,估計上三樓的客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有這麼大的架子。
他們走過去後,這裡又開始熱鬧起來。人們紛紛談論剛才的人。
聽說是新來的河道總督,還是上科剛考取的進士呢。
叫什麼雍崖的。
怎麼這樣奇怪的名字?
是上將軍鎏蘇的族弟,他們族上原是外族人。
原來是鎏蘇的族弟,來頭不小,不知道是哪一個,好象那些人中沒有他,應該還沒有來呢吧。
我聽到了,原來是鎏蘇的弟弟,世界當真很小。山高水遠,也有相逢。去年最後一次科考,我看了新選的進士,雍崖的文才武功都不錯,只是他怎麼會是河道總督,論起資歷來,他的資歷實在太淺,又沒有什麼實際經驗,當真很奇怪。
人們繼續說,他們怎麼到朝歌來了?
再向南走是風零渡口,今年的桃花汛實在嚴重,雍崖是新任的總督,前任就是因為治河不利給免了,其實今年也是天災人禍,先是江山易主,後又是洪水氾濫,真是,咳,……
李兄,你醉了,莫談國事,莫談國事,今天天氣不錯,適合出遊,……
我繼續吃著東西,看來毓軒面臨的困難還是很大的。我在位十年,很多事情所做的僅僅是維持一些平衡而已,如果毓軒不甘心這樣,那就需要破釜沉舟的勇氣了。
他們正說著,就聽見酒樓的下面一陣喧譁,緊接著就有上樓的聲音。雍崖很容易認出來,因為我見過他。那時我遠遠的看了他一眼,雖然不是很真切,可再次相遇要認出他也不難。但我確定他不認識我,不說當時他半低著頭,就是抬頭看我,也不敢細看,再說又是這種情況下,他根本就想不到是我。
我一直看著他,他和鎏蘇隱隱有些相象,一樣俊美,但少了鎏蘇的英氣,多了一些書卷氣,畢竟沒有經歷戰場的撕殺,英武是煉不出的。
也許感覺到我的目光,他看向我這裡,不過我的目光沒有和他對上。我是透過他看鎏蘇,所以眼睛是沒有焦距的,想必他一定看到的是一雙空洞的眼睛。
看到他又想到鎏蘇,嘆了口氣,鎏蘇,你可還好。
收回了目光,感覺自己吃的差不多了,剛才聽到那些人那樣講,我準備去一趟風零渡口那裡,看看滔滔的江水,也真正體驗一下河山的雄壯。河堤就在那裡,所以,那裡也是安全的。
收拾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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