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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就是我真實想的。
手不自覺的就向前遞。
不要!!感覺有人攔住了我。
是,紅葉?
雍崖奪下了我手中的劍。
那人已經讓我給囚禁了,斬殺朝廷命官怎麼也說不過去。
紅葉,你怎麼來了。
我找了你好久,終於還是找到你了。
毓,我想過了,這裡還是太危險了,你走吧,這人看來是你的朋友。至於這裡,你放心,我不會上虧對蒼天,江山社稷,下虧對黎民百姓的,即使是身家性命不要,我也要用雷霆之勢止住洪水的,至於劍,我收下了。
他湊到我的耳邊。
哥哥已經派出了密探,小心。
萬事保重。
雍崖在千鈞一髮之際止住了我瘋狂的行徑。我這時才明白,我天性中原有的一種不耐煩是我致命的弱點。
就像毓靖說的,只要是小白兔跑出了籠子我會直接射殺的。在人這叫不教而誅,還有一種說法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剛才對太守也是這樣,我的性格中擁有毀滅的任性。
但是我看了紅葉憂慮而寬容的目光,也許,這一切都將過去了。
畢竟西湖六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素濤,我這詩可好。
眼前的橫波看著菏池,低聲吟詩。
還好,背的不錯。可這不是西湖,也沒有到六月,並且,現在的荷花還沒有開。我笑著打斷他。
眼前的風光很好,我又回到了新州。
紅葉說,觴情一定要我回到這裡,因為這是我欠他的。我沒有想過他說的是什麼,只知道觴情還沒有回來。
那次在朝歌大堤上紅葉拉住了我說今生不負我,他已經決定了,和我同遊江湖。已經一個月過去了,紅葉還是一直纏著我。
不過這樣的日子還算平靜。
你後面那些人什麼時候可以撤走呀,那樣我們就可以單獨相處了。
我看著不遠處的紅葉,在我看他的時候他將目光移到了別處。
這一段日子來,我出門的時候,紅葉怎麼也要跟著,我又不好硬要駁他的面子,所以也只有這樣。
我不好把他趕走。
那讓他們在這裡打斷我們嗎?
我們只是看風景,談詩聊天,何來的人打斷我們。橫波不要太過擔心。
他的手,輕拂過我的臉,他一直喜歡這樣,我也不討厭。我總是在他的注視中尋找我想象中的另外一個人。
我也很痴迷的看著他。
我開始有些瞭解父王的感受,他看著我的臉心中那種帶著希望的絕望恐怕是最難忍受的。
突然,橫波的手抽了回去,他轉過身子,看著荷池。
我從小被賣梨園,六歲起拜師學藝。吃我們這碗飯的每一個人都是打出來的。這幾年中我受盡人間的苦難,所以我痛恨世間一切。
是嗎。我的聲調也不高。
我就有一個信念,我一定要成為顛倒眾生的優伶。所以,這些年,我熬了過來。原來我不在新州,是最近過來的,可我一到這裡就成了最紅的,玉蘭閣原是我的夢想,可現在我是玉蘭閣的頭牌。
這是橫波應得的。
不是。
他轉過來看著我,他的眼睛有點像觴情一樣,明亮而有些須的侵略性。
這些不是我憑本事得來的,所有的這一切都因為一個原因,因為我長的像另外一個人。
聽他說到現在這樣的地步,我已經明白了。
我又一次看到了我生命的可笑和無奈。
這個世界上當真沒有什麼緣分可言,我所得到的一直是別人精心策劃下的陰謀。
他們讓我迷惑你,把你帶離這裡。
我給你的江南春中已經下了很重的迷藥,可你一次也沒有喝,即使現在這壺酒也是。他們不敢用強的,只有這樣,可慕容家把你保護的太過分了,我除了騙你喝酒外沒有別的方法。
你現在為什麼要說。
我已經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你在看著我的同時想的是另外一個人。我受不了你看著我只是想從我看到那個人的身影。
我原來以為這根本沒有什麼,可我每次看著你的眼睛,我發現,受到迷惑的從頭到尾只有我一個人而已。
毓白,請原諒我不稱呼你的尊稱,因為那些在我的眼中不值一提。
即使你是軒轅皇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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