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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事不好了。殿外一個小宮監慌慌張張跑了進來,跪在我的面前。此時的他依然喘著氣。
我沒有說什麼,等著他說。鎏蘇端了一碗茶到小宮監的面前給他喝,他定了定神,馬上說,太后,太后不好了。
我猛然站了起來,太后不是前幾天很好嗎?
今天早上起來不是很好,到了現在已經不行了。
叫太醫了嗎?
叫了,芙後已經到了。
站在她的床前,厚重的錦被壓著腐朽的人。
我和王有幾句話要講,你們下去吧。
周圍的人安靜的退了出去,太醫想留,見太后擺了擺手,也躬身退出。
芙後也就是我的母親沒有出去,太后看了她一眼,她也就出去了。
厚重的門在我的身後慢慢關死了,發出沉悶的聲音。
她咳嗽著,想起身,我遲疑著,終究沒有扶她,她自己坐了起來。
鄭王,幫我到杯茶。
是。應了一聲, 走到桌子前,拿起茶壺到了一杯冷茶,送到她的面前。
她接了過去。
鄭王,坐。此時的她竟然有了一些生氣,但我很快意識到,這也許是她的迴光返照了。從來沒有意識到,握有強大權力的她也會有這樣的一天,習慣了看她威武的坐在金殿之後那種囂張,眼前的她竟然使我感到了有一絲的傷感。
我依言坐到了旁邊。
周圍只有她喝茶的聲音,整個大殿陰沉沉的。
毓白今年也有十七了。
聽到久違的名字,一時之間有些陌生。沉浸了一會,規矩答到,是,過年十八歲了。
真正成了大人了。
她遞給我茶杯,我放在了桌子上。
知道現在我為什麼單獨叫你進來嗎?
孫兒不知。
呵呵,她陰森鬼氣的笑了。你怎麼會知道呢,我原本也沒有告訴你的。
顫抖的手從衣服的最深處拿出一個荷包,小巧精緻。開啟了它,從裡面竟然抽出一個絲帕。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時的她詭異而自豪,彷彿我就像一個卑賤的人等候她的裁決一樣。她遞到了我的面前。
我沒有接。
真的很沉的住氣。你看,這是你父王的傳位詔書。她在我的面前開啟了它,呈現在我的眼前。
王三子,毓軒,人品貴重,。。。。。。後面的不用我念了吧,克承大統,呵,克承大統。
意料之中。我有些不屑,她們那些小把戲,我早清楚。
可你不知道後面的一句,即刻賜死王五子毓白。
是嗎,他終究還是不願意放過我。
想知道這是什麼嗎?
因為,我不是他的兒子。 '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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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說出了沉在心中古老的秘密,有些殘忍。猛然撕扯開久已癒合的傷口,登時血肉模糊,疼痛異常。
你已經知道了。她很失望。一個她用心珍藏多年的隱秘,被我輕易得知,失望再所難免。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一直懷疑的,我和兄弟們不像,父親看我的眼神也不對。直到那天,毓軒告知父親我們的關係的時候,他的舉動更是非比尋常。沒有殺了我,沒有處罰毓軒,一般出了這樣的醜聞父王會滅口的,不管其中牽涉的是否是他的兒子。他只是把我幽禁在禁宮中,這幾年,吃穿用度卻沒有虧待我。這樣我費了很多年,終於探知了這個秘密。
很失望吧,你引以為傲的家族其實沒有你的立足之地。
雖然不是觴的兒子,到底我是軒轅的王子,我的父親應該是觴的長兄,那個不被王室承認的王子。名義上觴是獨子,那些叛亂的叔王們其實只是一些叔伯的孩子,可是你欺騙了全天下,鳳儀朝的嫡後有兒子,那就是我的親生父親。這些話,不是你現在這樣的情形,我永遠不會說的。
看來,我低估了你。
是你高看了自己。民間已經對這些事情沒有什麼訊息了,即使是當年在西域居住的鎏蘇的族人也不是很清楚了。其實鬼蜮不是文御王時期的人,文御王死的時候他才幾歲而已。他就是觴的長兄,觴唯一的兄弟,而他同時也是我的父親。
吧的一聲,她打了我一個耳光,我卻沒有絲毫的移動,一直是現在這樣的姿勢。
不要用那樣的表情,和他一樣,一樣的冷傲,一樣的不可一世。她突然抓住我,我恨他,我恨他。他毀了我對生活最初的美好幻想,他把我捲進這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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