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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真是少年才俊,得將軍一人,可是社稷之福呀。
他趕緊跪了,謝王誇獎,臣愧不敢當。
我到他身邊,伸手握住了的手,拉起他。他的右手寬厚,掌心布有硬繭,一看可知常年用劍。他的手並不是細膩的觸覺,這和他的臉很不相配,奇怪的是,我並沒有感覺到不和諧。我的手是如雪般冰冷,可他的手很暖,這樣的感覺讓人安心。我們見過的,不知鎏蘇將軍可有印象。
是,昨日在謫仙樓。那時臣不知是鄭王,臣失禮了。他說話的時候一直看著地面。
不礙的。推他入座,看向毓軒,軒王何事?相同的問題,昨天已經問了他一遍,但是昨夜他一直沉浸在美酒的虛幻中,沒有回答我。
向王單獨引見鎏蘇。
哦,但是這樣簡單的事情怎麼可以勞動王兄兩次?
既然鄭王很不喜歡看到臣弟,那臣弟只有告退。
好,軒王走好。
你。。。。。。 他很生氣的看了我一眼,臣弟告退。當他走過我的身邊的時候,我看了他一眼,他也停了下來,只是一下,他一躬身,過去了。我嘆了口氣,有失落,也有放鬆。
看見鎏蘇也站了起來,猶豫著,終究沒有和毓軒一起走,他在那裡,似乎有些手足無措。
將軍,身體不適?為何不見了昨日的從容。
臣惶恐,昨日面對的是一佳公子,今日則是鄭王。
你願以昨日的態度還是今日的態度對我。
鄭王,臣是臣下。
既然這樣,也好。鎏蘇,現在戰事已平息,今日你到兵部,交出虎符,以後你做我的近身侍衛。
王,那瑤光大人他。。。。。。
他不是侍衛。瑤光的真實身份也沒有必要宣揚。怎麼,你不願意。這次我是有些霸道了,讓我朝鼎鼎大名的上將軍交出兵權,只做我的侍衛,是否過於委屈了他,可是在瑤光不在的日子中,我希望他可以陪著我。
臣不敢,臣領旨。
對了,我一直想問你,你的姓很少見,你姓鎏嗎?
不是,臣的祖上是西域人,臣有族姓,鎏蘇是臣的名字。
西域,我聽到西域,心念一動,你可知道龍槊山。
知道的,臣的族人世代生活在那裡,自從文御王統一了天下,臣的族人才搬進了中原。
那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我祖父軒轅文御的名諱現在很少有人提起了,民間只是記得有一個鳳儀鄭王,鳳儀是祖父的年號。
縱使是傳說中有若神明的君王,一把黃土,流逝的歲月也會將他遺忘的。如今流傳的只是那些經過了傳播者自己加工過的故事,按照他們意願創造的故事,真實早已經掩埋在歷史中了。
恕臣大膽,王是如何知道龍槊山的。那山很隱蔽,而且十分的陡峭,由於種種情況,那裡很閉塞,知道它的人很少。
只是聽了傳聞,當年鑄劍師鬼蜮名動天下,聽說鬼蜮就是住在龍槊山的,看樣子,重山峻嶺有高人呀。不說這些了,鎏蘇,你的族人既然住在那裡,一定也知道如何鑄劍吧。我在他的身邊坐下。
是,臣的族人現在依然為王朝的軍隊鍛鑄兵器,只是我們知道只是普通兵器的製法,充其量可以是刀劍鋒利些,耐用些。聽說當年鬼蜮可以製成絕世名劍,成為文御王定鼎中原的神器。
你知道的真多,那你知道那劍的下落嗎?
不是很清楚,不過我估計應該在太廟一類的地方供奉著。
你想看嗎?沒有想到,你竟然對它有興趣。
很想,作為一個鑄劍師,可以看這樣的神器是他一生的夢想,不過,臣自知,這劍過於重要,臣不敢。
如果我說你可以呢?我的聲音有些軟綿。
他看著我,當真可以?
可以。但是。。。。。。。
臣明白,臣。。。。。。他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臣願意。
願意?我到不明白了,我只想說但是今天不行,因為,我的劍沒有在手邊,而且我困了,我想去睡覺,讓他明天過來,我們還可以比試一下,可他說的願意的時候很為難,好象很難決定,只是明天在過來這樣的為難嗎?
好,就這樣了,你明天過來。我看見瑤光到了,就對瑤光說,一會我去泡溫泉,昨夜沒有睡,現在到困了,你去準備一下。
是。他看了鎏蘇一眼,那這位大人呢。
鎏蘇,你明天傍晚時候來吧,那時我的精神不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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