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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的傀儡,思量中,不覺天已暗了下來。
良辰美景,鄭王一人獨處,如此,不怕辜負了這天賜良機。是毓軒,並且喝了酒。
軒王,何事?
他醉眼朦朧,七分醉意,三分風情。我有些迷惑了,因為這樣的他很像鎏蘇。到底是他像鎏蘇還是鎏蘇像他。我對鎏蘇是單純的好感,可是對他複雜的多了。
毓白,知道這酒嗎,是我專門從金陵帶來的江南春。要知道,當時有多難,打仗已經很長時間了,誰家也不會收藏這樣的酒,我幾乎翻遍了整個金陵城,才找到這幾壇的。他靠在我的肩上,毓白。
軒王,你醉了。這是君前失儀,罪不小呀。我卻沒有推他。
毓白,我們怎麼會到今天。
這不是我的錯誤。
不,你有。他突然握住我的肩,我們出征的這兩年中,你在做些什麼,你為了一個來歷不明的瑤光不惜付出這樣昂貴的代價,你要全天下都指責你是一個昏庸的鄭王。前些天,我為你製造了那樣一個好機會,你為什麼不會把握,如果,那天在御史的直柬下你殺了瑤光,不但使天下臣民知道你是一個不受誘惑的好君主,也同時可擺脫瑤光的控制,這是我的一片苦心。
苦心?這是陷阱,一個居心叵測的陷阱。你們一直按照自己心中的齷齪的想法來確定別人的事情,你們又知道多少。瑤光何罪?只因為他和我親近,你們就想鋤掉他,使我失去幫手,那樣,我就可以任人擺佈了。這是你的苦心,軒王殿下,你真的很高深。一種說法在大殿上,在文武百官面前使用,另外一種在我的面前使用,你真是兩不耽誤。
他大受打擊的樣子。到底瑤光有什麼好,你怎麼這樣維護他。
至少他不會騙我。
你對他又知道多少,你知道他的來歷,他的目的嗎?也許他在你的身上企求的是更加不堪的願望。
那樣的話,是我咎由自取,與人無猶。
你。。。。。。。。毓白,你頑固的可恨。他走了。
瑤光,難道你已經成為眾矢之的了嗎。我其實不愛他,但是我十分依賴他,他就像我的親人,如果失去他,會像斷了手腳一樣痛不欲生的,但是,瑤光確實無法激起我的熱情,這時,我不禁想到了鎏蘇,那個酷似毓軒的人。
我身處在顛倒的世界中,混亂而無可自拔。 '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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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眠,清晨的時候勉強起床,披上衣服開始習字。曾幾何時,我這唯一的愛好成為了我逃避現實的手段。到了晌午,瑤光進來為我鋪開茶點,同時告訴我,鎏蘇同軒王一同晉見。
雖然我很想避免直接以鄭王和新任上將軍這樣的見面方式再一次看到鎏蘇,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我沒有時間再次拜會鎏蘇,親自向他講明我的身份,他就來了。
王,我說您身體不適,讓他們走可好。
放下手中的筆,算了,叫他們進來吧。對了,軒王沒有回去嗎,怎麼這麼早就來了。我問身邊的宮監。
軒王醉了,昨夜太后留了他一宿,在東宮住的。他一夜沒有睡沉,好象說一些什麼那人負了他,可恨一類的話。太后問,是否最近有人對不起他,奴才們也不清楚,只是知道軒王和王妃關係一向不錯,也沒有聽說王妃最近有什麼不對,就回了太后,說沒有。太后不相信,說軒王的樣子很難過,一向謹慎的軒王不會輕易這樣的,奴才只好回說不知。太后勉強信了,也沒有再追問。
聽著他說了這麼多話,我輕輕一笑,好了,下去吧。看著他走遠了,想著他的話,太后知道了,以她的敏銳不難看出是什麼事情,何況昔年的事情,她也是知曉的。
王,更衣嗎。
這樣不好?
好,只是雍懶了些,不適合見外客。
我看著鏡中的樣子,頭髮有些鬆散,只用了一根絲帶在頭頂紮了一根辮子,因為絲帶系的不緊,已經有鬆散的髮絲垂落在肩上了。身上是豎領長袍,也沒有平時身著龍袍的嚴謹威儀。
算了,就這樣吧,也不是真的無法見人。
讓瑤光留在我的寢宮收拾一些東西,我單獨去見他們。
王兄,身體可好。走進客廳,就看見他們跪在地上,說了聲平身後,我讓他們坐了下來。
他的神情有淡淡的狼狽,和一些不甘,說話時卻平淡的多了。多謝鄭王掛念,臣弟無恙。
我看到他的時候也有些緊張。王兄要多保重。頓了頓,看著鎏蘇說,轉移了話題,這位可是譽滿京城的鎏蘇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