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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整齊,一看就知道他們曾經做過了什麼,屋子裡甚至還瀰漫著醉人的曖昧氣味。
我坐在了他的身邊,臉埋在雙手間。
你怎麼樣,可以走嗎?我問他。
可以。你和誰來了。
楓。
你,……,唉,什麼事回去再說吧。他說著站了起來。 '墨'
2
門外只剩下慕容楓,橫波已經不知去向了,進來的小童伺候觴情更衣。我只能看著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腦中好象已經沒有了什麼意識。
我一直處在一種莫名的情緒當中,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怎麼了。心中希望著什麼,可又希望什麼也不要發生。
進了天決門,我趕忙跑回了我的屋子,直到手中握住瑤光劍才知道今天看見的真的不是他。他說過劍在人在,可現在劍在我的手裡,那他在哪裡呀。
你想問我什麼?
他是誰?
他都說了,他叫橫波,是玉蘭閣的人。這還不明白嗎?
他是誰?他到底是誰?
都說是玉蘭閣的伶人,你怎麼了?
不,他不是,不是,……
他衝到我的面前,你清醒些,他不是瑤光,他只是一個任人玩弄的優伶,他不是瑤光,他不是瑤光,…。。
他不是瑤光,不是,……我無力思考,只能重複他的話,一遍一遍,好像要說服自己相信,他不是瑤光。
為什麼他不是瑤光,在他擁有那樣的容顏之後告訴我他不是瑤光,他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是你親手把他捲進了這樣的災禍,終你一生你都會生活在悔恨當中。
以前的許多年也許你故意忘記,也許你沒有機會記起,因為那時你也處於激流的頂點。一絲的差錯都會讓你徹底失敗,所以你沒有心力想起任何事情。
可現在你從那裡退了出來,他的容顏再次真實的出現在你的面前,你所以的情緒都會浮現。
剋制一些吧,不然你活不下去的。
你太軟弱了。
我看著他,從來沒有人可以對我講這樣的話,原來我是這樣的。不知覺當中瑤光已經深入了我的血液,讓我永生難忘。原來的那些思念是經過我刻意壓制後的表現,可那樣的辛酸已經讓我幾乎無法承受,現在酷似他的臉鉤起了我全部的回憶,我這才知道,我心底最真實的絕望。
心一陣抽搐,這次沒有酒,可嘴中熟悉的鹹味讓我明白,觴情的話是對的,也許我不剋制,這已經是我的終點了。
恍惚中,感覺一股很有力的擁抱,然後黑暗控制了我全部的意識。
這是一場夢。我看見了我的父王。
他是一個奇怪的人,他並不慈祥,至少在我的面前他從來沒有表現出這樣的感情。他很憂鬱,難以形容的憂鬱。他總會看著我失神,我知道他在我的臉上找尋另外一張面孔。
我很像我的親生父親,這是我後來得到的答案,也許比他更加秀麗,因為我的容貌也很像我的母親,那個曾經絕麗的芙王后。
不符合常理的出生是我先天的傷害。這也許是我的身體一直不好的原因。
我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夜,當瑤光跪在我的面前,對我說,王子,忘了過去,如果你想要,那,我願意。
那是一句生命的承諾。
我又看見了毓軒,那個他醉酒的夜,他說他愛我,他無法忍受我和別人講話,他要我,一生一世。
什麼是一生一世,什麼又是背叛。
篡了王位囚禁了我,那樣也是一生一世,可誰又能說,那不是背叛呢?
也許我們生在尋常百姓家,我們就不會有這樣的苦惱。可我們這樣的關係根本不容與禮教,不容於世俗,當失去了權力的保護,我們只能是世人眼中的罪人。
我沒有毓軒的強硬,沒有瑤光的無悔,也沒有觴情的灑脫。
像我這樣的人究竟為什麼會生存,究竟在為了什麼?
眼前的光線很足,我感覺到有些刺眼,於是微微睜了眼,看見觴情放大的臉。
為什麼我還活著?這是我清醒來的第一句話。
因為我救了你。你已經昏了三天了,如果你不在現在醒來,我已經去準備棺材了。但是你還是很知情識趣,沒有找我的麻煩,總算醒了。
你竟然有這樣的病,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
怎麼能說呢?
剛醒的我無力講話。
也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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