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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出了秦符的不樂意,轎中人似是安撫,“無憂……佑主所娶是吾族之主。”
吾族之主?
秦符嗤之以鼻,若蘿瑤為蘿枽族之主,轎中怎會不是蘿瑤其人?
若說此人是蘿枽宗之主,那蘿枽族之主又有何用?無權無勢,不過是個擺設罷了。
“那閣下何?”秦符不打算再兜圈子。
“吾乃蘿枽宗之主!”轎中人隱晦的笑了笑。
“宗?”秦符滿含深意的望著轎中人,等著轎中人解釋“宗”為何物。
“吾族族主流落在外多年,吾不得已已自立門戶。”轎中人避重就輕,只是給了秦符一個理由。
“那……”秦符還想開口問問蘿瑤之地位在族中如何。
看著秦符的樣子,轎中人不等下文,直接回答道,“吾族之主仍是吾族之主。”
“那……”
秦符還想再問,轎中人卻不欲再答,“言盡於此!”
“……”
兩人坐在殿中,靜默了片刻。
秦符深吸一口氣,帶著幾分試探,“蘿枽之軍可否借孤?”
“佑主可有將?”轎中人笑望著秦符。
“無……”
“可以實權?”
“無……”
“可有錢糧?”
“無……”
“那要軍何用?”轎中人低頭看著杯中茶葉,低低道。
“……”秦符咬牙切齒,心有不甘,怎可如此?雖說養兵要錢要糧要將,但怎可以此為由拒借兵?
“呵呵!”轎中人低笑幾聲,扭頭看著秦符,“再者,佑主莫不是忘了,十幾年前一戰,折吾多少族人?屍橫遍野尚不足言,佑主何顏說吾?”
“……”
正當秦符不知如何自處時,一陣清脆的鈴鐺聲穿透了空空的殿閣。
“族主!”轎中人畢恭畢敬的給了出現在殿中的紅衣女子一個大禮。
紅衣女子不搭理行著禮的轎中人,只是赤著腳,極其招搖的走到了秦符面前,然後極其挑釁的直視著上座的秦符。
雖然她的臉上蒙著紗,秦符卻從她的眼睛裡看出了幾分譏笑。
秦符重重的捏著茶杯,骨節慾顯突出。
那女子見激怒秦符得逞,便扭頭,衝坐在右側的轎中人點點頭,再回過頭,氣焰囂張的立在秦符面前,“佑主,好久不見!”
秦符面色鐵青,縱使裹了面紗,秦符依舊識得,這不是蘿瑤還能是何人?
剛與轎中人幾番交涉皆是處於下風,這次……莫不是要 為山九仞,功虧一簣?
“聽聞佑主常賜吾主手功?”轎中人
“不……敢……”秦符慢慢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
“莫要欺吾族無人!雖說蘿枽之族丁不過三萬,可,浴血而戰之,非五倍不可敵之……”轎中人見似是戳到了秦符的痛處,變本加厲,“且佑主莫忘!”轎中人頓了頓,“蘿枽之族,以女為尊!”
“為孤妻……”秦符臉色更壞了幾分。
“蘿枽之族唯娶不嫁!”蘿瑤一把扯下面紗,眼角含笑。
“那……婚約……”秦符看著眼前的兩人……他從小到大還從未被人如此玩弄於股掌!
“蘿瑤之父已死。”蘿瑤轉身走到轎中人一側。
“何?”秦符瞳孔微縮。
“謝罪!蘿枽之罪人,百死不足以刑!”蘿瑤的臉上滿是冷酷。
“……”秦符有些不適應蘿瑤的變臉。如果蘿瑤之父已死,婚約為戲言……
“明日宴於朝!”轎中人出言打斷了秦符的思緒。
“於朝?不妥!”秦符立刻反對,他沒權是真,但怎可在朝中設宴?
“太后之朝,佑主何足慮?”轎中人起身,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如此之事,佑主莫不是還做不了主?莫要忘了,今日是誰,陳兵夾道迎吾族?”
秦符盯著已經近門的轎中人,“閣下可否以名告知?”
“佑主喚吾清即可!”
“清?”
“那蘿瑤也告退了!”蘿瑤衝秦符點點頭,跟著轎中人邁出了偏殿。
看著兩個身影消失在視野裡,秦符一腳踢翻了面前的條案。
……
自己苦心策劃良久。
遣良兵以迎之,藏精卒以成威。
否則,怎會有人山呼於市。
本想兵卒偽成百姓,誰曾想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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