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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淡風輕裡隱著不可褻瀆。
“汝?”秦符挑釁的吐出了一個字,勾起了嘴角,“汝不為孤妻?”
轎中人略過秦符是表情以及他問題,只是含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調笑著問道,“佑主莫不知蘿劍何?”
“自是……”秦符緊緊的握住手中的劍,轎中人似乎不是蘿瑤……那……
“如若不知此劍為何物,那也應是知曉……”轎中之人站起身來,薄怒的聲音裡滿滿威壓, “此劍一出不可奪!”
“這……”秦符對轎中人的話一時接應不下。蘿劍為蘿枽族聖物,由族主儲存,當族主遇傾心之人即可贈之。此物……
“佑主可知,吾為蘿枽宗之主,卻不為蘿枽族之主。”冷硬的聲音逼著秦符目不轉睛的盯著青紗裡的人形。
劉慎言聽著聲音,也不由自主的望向轎中人。怎麼可以如此挑釁一個君王呢
即使是傳聞中最有戰鬥力的異族也不行!
只是,當劉慎言看到轎中人的身形的時刻,一個人影開始在他眼底清晰了起來。
一種熟悉的感覺傾注到了他的體內。
他心裡好像有聲音回應,那是……那是……
……
秦符望著站在轎子前面的人,他,高自己半個頭。
秦符感覺自己好像有了見君王的感覺。
縱使,縱使那人只是異族的一個首領。
哼,不過是一個首領!
秦符狠狠的攥緊手中的寶劍,使自己鎮定下來,然後以疑惑的口吻問道,“汝為何?”
“吾,汝不需知!”
“是不需還是不配?”
秦符不能忍受被忽視的感受。
“但憑君意。”
“哼!”秦符哼了一聲。
“劍歸吾!”
“哼!”秦符又哼了一聲,卻揚手拋回了那柄劍。
站在轎頭的人,一伸手,捉住了飛過來角度刁鑽的劍,然後輕輕一揚手。
那柄劍又落到了劉慎言懷裡。
“歸汝!”
劉慎言瞧了瞧落在地上的劍,掃了站在轎頭的人一眼,斟酌片刻,“吾君……”
“歸汝!”
站在轎頭的人不顧周圍人反應,轉身又坐回了轎子中,然後轎子又開始向前走。
然後姑娘們又開始灑錢。
秦符的臉色鐵青,揮手一鞭,馭馬從讓出的道路直接奔入宮門。
劉慎言望著青紗繚繞的轎子,後面跟著大批駕馬赤腳的美姬。
突然,中間一個美姬丟了一塊帕子在劉慎言懷裡。
黝黑的瞳仁裡清亮亮的映著劉慎言的影子。
劉慎言正準備出言詢問帕子何意,那美姬便抽了跨下的馬朝著宮牆方向奔去。
劉慎言看了看手中的帕子。
既然在懷裡,那便帶著吧……
……
劉慎言帶著劍一回到劉府,未開口,便被劉曉罰跪祠堂。
但即使劉慎言跪在蒲團上,他還是不能相信白天見到的那個坐在轎子裡的人,竟然公開的挑釁了君王。
以那種直白的,不加掩飾的方法挑釁。
而君王自身好像也是知道了什麼,在他的子民面前接受了屈辱。
……
那麼答案只可能有兩個,一是他比君王更強大,二是君王有求於他。
……
秦符或許真的是個君主了!
能夠忍下去。
……
劉慎言恭恭敬敬的給面前的牌位上了柱香。
局勢開始變了。
作者有話要說:
☆、面談
秦符與轎中人設坐於偏殿。
秦符居上位而轎中人坐於右。
秦符待宮婦上完茶退下後,正襟危坐,“蘿枽之……”
“暫不予。”轎中人似是看穿了秦符的心思,不待秦符說完便給出了答覆。
“蘿枽之主欲背契?”秦符語氣重了幾分。
轎中人不以為然,“吾與汝何時之契?”
秦符聽完轎中人之語,頓覺不妙,如若不曾有契,那他與蘿瑤之事,壓制太后之計……
“……那……”
“蘿枽之族,千金一諾!”轎中人端起案上的茶。
“可……”秦符有些不悅,自己大廢周章就是為了娶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