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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哨兵策馬而至,只見軍士翻身而下,單膝跪地,“將軍,家書!”
於澤倏凝了凝神,接過來,拆開。
掃過為首的幾個字,‘劉二子已棄’,引起了於澤倏的注意。屏住呼吸讀完,信裡的內容讓於澤倏生了一背的冷汗。
劉篤行狀告劉慎言?
於澤倏不禁嘴角抽搐,那護兄的犢子怎麼可能幹這種事?而且劉篤行寫給劉慎言的信自個兒明明是偷拆檢查過的。不過是對劉慎言的詢問以及對自個兒的感激,還有些壯志難酬雜感罷了,怎麼可能鬧上朝堂?
除非……除非中途有人插手了!
為什麼有人會插手?
……
於澤倏意識到,這不是自個兒該想的問題,劉氏兄弟的是非和自個兒一點關係都沒有,自個兒該想的就是於家,還有,如果自個兒的信被盜了……
於澤倏冷汗涔涔。
然後想到最後的幾個字‘聖裁流放’……
於澤倏有些拿不準了,這到底是群臣的意思,還是劉慎言的意思,或者太后的意思?聖上應該還不能處置此類事宜吧?
……
於澤倏想著劉篤行被流放的裁斷,回到營地。撥開自己的帳子,卻發現篤行正在伏案急書。
“篤行!”於澤倏喚了一聲。
“阿,於大哥,你回來了。”少年臉上寫滿了欣喜。
“夜這麼深了怎麼還未睡?”
“今日於大哥與我談兵書,深有所感,故不願早眠!”少年的臉映在燭光裡,度上了一層暖意。
於澤倏瞅著少年的臉,莫名想到了那日在花樓見到的另一個少年。雖說是兄弟,這兩人的面目卻沒有任何的相似之處。
劉篤行總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貴氣,智慮忠純,而劉慎言時而流裡流氣,時而頗有風骨,千人千面,一瞧就不是好惹的材料。
想到那次從鞋底倒銅板,於澤倏莞爾,再想著自家的妹子一心想要嫁過去,於澤倏有些說不清的不悅。
……
“於大哥,你瞧!”
劉篤行把寫得信給於澤倏瞧了瞧。
於澤倏看著標頭是寫給劉慎言的,便低聲問道,“何故?”
“於大哥今日所言與我兄往日所言多有共處。故我打算致書於兄,讓他寄言一二。”劉篤行的臉上佈滿的驕傲。
“有何同處?”於澤倏心裡有些震驚,自個兒白日講得是克敵之術,劉慎言如何曉得?
見於澤倏好奇,劉篤行不做他想,“行幼時常與鄰戲於京郊,兄訓行,勿與俗者爭鋒,適於因地制宜,個個擊破。”
“哦?何謂?請詳言一二!”
“兄常言,往有賢者言,為將者易有十種缺陷,俗人亦有,即:勇敢而輕於赴死,急躁而急於求成,貪婪而好利,仁慈而流於姑息,聰明而膽小怕事,誠信而輕信別人,廉潔而刻薄部下,多謀而優柔寡斷,堅強而剛愎自用,懦弱而依賴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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