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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過個生日有利於延年益壽啊!
好吧!
不應該對一個小鬼使用這樣的詞。不過那小鬼已經是朝著面癱的道路上狂奔而去,一去不返了……
真不可愛!
不過一個皇帝要什麼可愛。
劉慎言唾棄自個兒的腦抽。
但那倒黴孩子,過個生日,還是能滿足一下情感和歸屬的需求的。畢竟往那高臺子上一站,看著下面一群平時人五人六的大臣跪成一列,挨個獻禮也是不錯的心理體驗。這樣想著,劉慎言又覺得自己心態真是屌絲,做皇帝的,天下的一切都是他的,這些小頭算什麼,收來收去,估計也趕不上國庫裡的一星半點。
那過個生日還能幹什麼?
滿足自我實現的需求?
自我實現是什麼鬼?
一個皇帝能有什麼樣的抱負?
如何才算是自我實現?
……
君子疾沒世而無名。
自個兒老是覺得人生在世,吃喝二字。所謂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但劉慎言清楚的記得當年在大學時,各路白髮蒼蒼的導師都是一面教導他們要淡泊名利,另一面又一遍一遍的提醒他們要多多寫論文,要發表到核心期刊,然後又用某某某教授寫過某某某告訴著學生們,什麼東西是合理的,什麼東西是正確的。
其實沒有什麼能證明什麼是正確的。
實踐也不行。
真理只有在它誕生那刻是真理。
它受著各種條件的制約。
……
有時候,淡定的回想,導師們只是讓他們把金錢看得淡一些,名聲什麼看得可能比其他人還重。人活在世上,很大程度上是來尋找認同感的。
一個人很難強大到一個人面對所有的過錯,所以人們需要從歷史中揪出一個又一個的‘名人’,‘事例’來論證他的正確性。
人生在世,名利二字。
劉慎言覺得有些可笑了,一個“名”字,真是堪堪熬白了多少少年頭,熬幹了多少英雄淚。 抱著石頭投了汨羅江的屈老爺子留下了是“老冉冉其將至兮,恐脩名之不立”的恐慌。 而那勞什子“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十年寒窗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聞”的科舉志向,用當年趙老爺子的話說就是‘富家不用買良田,書中自有千鍾粟;安居不用架高堂,書中自有黃金屋;出門莫恨無人隨,書中車馬多如簇;娶妻莫恨無良媒,書中自有顏如玉;男兒若遂平生志。六經勤向窗前讀。“但無論什麼怎麼說就是滿足了五種基本需求,名利雙收。這是科舉時代讀書人的最高理想和精神慰安。再想想什麼“不能流芳百世,寧可遺臭萬年。”這種把“名”的追求推向極端的行為,劉慎言只能攤攤手,人各有志。
不過就算那儒家說過’富貴於我如浮雲‘的孔老爺子,不也是一邊“人不知而不慍”,一邊又感嘆“沒有人知道我啊!”
劉慎言清晰的記得,孔子作《春秋》的目的為了“自見於後世”。
說穿了,還是名利二字在作祟。
大概,皇帝也逃不過這些。
……
想著想著,劉慎言感覺自個兒是在自相矛盾,有些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一遍吐槽著別人喜歡引經據典的說服自己,一遍又作繭自縛的拿著陳芝麻爛穀子的破事來佐證自己。
自個兒也算不得是個心理上強大的人。
懶得要死還怕事。
多虧這輩子投了個位高權重的爹。
不過小皇帝不也有個位高權重的爹麼?
劉慎言莫名的想到個物極必反,禍福相依。顯赫到了極點,卑賤到了極點都會受制於形式。
不過,自個還不是天天受制於自己的老爹?
……
想來想去都是無意義的,因為他是劉慎言,不是那個小鬼,更不是皇帝。
……
用自己的標準去衡量別人,是最愚蠢也是無聊的事情。
……
聽著外面打更的梆子聲,劉慎言知道時間不早了。
小皇帝怎麼樣,辦壽宴為了什麼也不是自己該操心的事。
人閒情多。
劉慎言推開門,接過門口立著的小廝手上的面巾,抹了一把臉,迷迷糊糊的朝著宮門晃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