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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的望著,一眨眼就扎進了靶心。
一個婢女端著茶果,從校場外走了進來。
秦符一手打掉茶盤,“太后那邊現在如何了?”
“怕是對聖上起了疑心。”婢女神色慌張的跪下。
“如何?”
“聖上這半年來可與以前大有不同。”
“如何不同?”秦符不在意的轉過身,負手而來。
“不再對太傅言聽計從,性情也有些收斂。”婢女哭得涕泗橫流。
“言聽計從?”秦符皺皺眉頭,怎麼用了這麼個詞?
“屬下,屬下失言。”婢女頓時猛的叩起頭來。
“你是覺得太傅有問題?”秦符一臉兇相,給了婢女一腳。
“是。”女子悽慘的倒地上。
秦符不為所動,慢慢蹲下,捏住婢女的下巴,“如何?”
“雖說太傅是先帝託孤重臣,但……”婢女動都不敢動,蜷著身子。
“不要說了,滾下去!”秦符又給了婢女一腳,提腳往校場外走去。
……
走出校場,一干人等簇擁著秦符回了寢宮,秦符臥在榻上,“魈!”
“是!”魈從房樑上下來,單膝跪倒秦符面前。
“查齊逢棠,緲綾,還有杜附熙!”
“是。”
“蘿瑤近日如何?”
“似乎在謀什麼。”
“嗯?”秦符有幾分不解,已經被幽在院內,如何還能密謀?
“白日裡安分了,夜間卻活動頻繁。”魈解釋道。
“那今夜便去看看吧。”秦符從榻上起來。
“是。”魈又消失在暗處。
……
秦符慢慢走近燭光里正在專心刺繡的女子。
“蘿瑤!”
“阿,秦符!不,聖上!”蘿瑤被身後出現的人一驚,然後反應過來,是那個搶了自己的小子!連忙用手捂住自己剛剛繡的物件,便慢慢轉過身,給秦符使了個顏色,意味著行了禮。
“在幹何事?”秦符不在意蘿瑤的態度,不動聲色的問道。
“干卿何事?”蘿瑤一點也不想看到秦符,宗主說了,過幾日就會救自己出去。
“汝不久就為孤妻,如何不幹孤的事?”秦符學著劉慎言勾起嘴角,有幾分邪氣。
“噁心!不要那樣笑!”蘿瑤見秦符掛著劉慎言般的笑容,頓時儀態全無,一個箭步走到秦符面前,一巴掌揮了過去。
秦符一隻手抓出蘿瑤揮起來的手,冷冷的一笑,“打孤,汝還不夠格!”,言罷,反手給了蘿瑤一巴掌,“不要試探孤的底線!”
蘿瑤退了幾步,轉身把手上的物件探到燭火上方。
見蘿瑤要燒了物件,想著魈說這女子不安分,秦符往後退了一步,“魑!”
一個黑衣人憑空出現,奪下蘿瑤手中的物件,呈到秦符面前。
“聖上!”
秦符拿到手上掂量了一下,不過是個錦緞口袋罷了,蘿瑤何至如此?
“還我!”蘿瑤見口袋落到秦符手上,連忙要奪回來。
“為什麼還你?”秦符試著把口袋往身上扎。
“這個口袋不能隨便帶的!裡面,裡面……”蘿瑤見秦符要帶口袋,阻止之聲脫口而出。
“裡面有什麼?”秦符原是想試試,但聽蘿瑤一喊,頓時來了興致。
“沒,沒什麼……”蘿瑤矢口否認。
秦符見蘿瑤不老實,使使眼色,黑衣人便走到蘿瑤面前,開始拉扯蘿瑤的衣服。
“啊,啊你要幹什麼……”
……
“聖上!”黑衣人把一顆從蘿瑤身上掏出的珠子呈給秦符。
“不錯!”秦符誇讚了一聲。
“啊……珠子!”蘿瑤見秦符尋得了珠子,顧不得衣衫不整,連忙要搶回。
秦符挑挑眉,“魑!”,然後帶著口袋和珠子含笑走出了蘿瑤的院落。
作者有話要說:
☆、太后
似將海水添宮漏,共滴長門一夜長。
尤太后坐在鏡前,任後面的婢女幫她打點青絲,“幾時了?”
“回太后,卯時了。”婢女小心翼翼的梳順尤太后垂在後面的烏髮。
尤太后擺弄著臺子上的臂釧,心情尚好,雖說昨夜淺眠,但今日卻醒了個早。
“紫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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