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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那女子的頭顱竟“啪”一聲,自己滾落了。那束髮的釵也不知何時掉了,秦符驚恐的看到那女子的一頭青絲以驚人的速度開始伸長……
秦符慌不擇路,轉身便跑。
越來越暗?
周圍的蠟燭一直隨著自己的腳步熄滅。
惶恐?
秦符停在原地,縹緲的聲音越來越刺骨。
“啊,我的堅兒……”
原來是頭髮?
秦符意識到開始纏住自己的原來是頭髮……
掙扎?
越勒越緊……
喘不過氣了……
眼前最後的光被擋掉了……
完全封閉了……
完了?自己就這麼死了麼?
秦符突然有了一種解脫……就這麼死吧,死吧……這個念頭出了,秦符墜落感更加強烈……
正當秦符要物我兩忘之際,一群聲音開始在他耳邊交織。
“符兒!汝為孤子,本就應當擁住著萬里河山……”
“符兒,不要做君主,不要做君主呀!君主無情……做孃的捨不得呀……”
“符哥哥,為什麼要江山呢!”
“聖上,成君之願,甘徒榮辱。”
“聖上,帥符在這裡。雖年少,我卻認為您掌兵足矣。”
著地了?
秦符詫異著在黑暗中自己竟然能視物。
忽而飄過一盞燭火,劉慎言的影子便在期間搖動。
“夫子?”
秦符試探著喚了一聲。
“嗯?”
秦符瞧見劉慎言眯著眼看了他一眼,然後轉頭去繼續燒著柴火。
柴火?
自己似乎是在一個密閉的地方?
“夫子,似乎出不去了。”
“出不去了?”劉慎言的表情突然扭曲起來,“若不是你,如何淪落到出不去?”
“這……”秦符感覺淚水流下來了?
淚水?
不,自己怎麼會有那種東西?
秦符的意識深切的排斥著。
“還是個孩子呀!”
熟悉的聲線。
一雙手在自己的頭頂?
很舒服?
秦符閉著眼睛,縱然著自己沉浸在自己不需要的情緒之中。
一瞬長於永年?
這樣下去似乎不錯?
這個想法剛剛浮現,就聽“咔”一聲,一束光照了進來。
秦符看著蘿瑤穿著冠冕,一臉不屑的站在自己的視野範圍內。
“嘖嘖,還是個孩子呀!”蘿瑤的聲音幽幽的,像個鬼魂,陰惻惻的。秦符似乎還能感受到寒氣已經舐上了自己的足底。
也許,蘿瑤下一句是,你輸了?秦符如是猜測。
誰知蘿瑤下句竟是話鋒一轉,“就是孩子也得死。”
接著就是冷鋒劃過直逼自己面頰。
躲?
自己背後似乎就是夫子?
秦符沒有猶豫,站在原地,迅速瞪大眼睛。
看著自己如何死,三生有幸。
刀光火石間,秦符並沒有感受到痛感,卻聽到蘿瑤的質問,“夫君,你確定要救這懦夫?”
“還不如一刀劈了丟去餵狗。”一個男聲引得秦符不由自主的捕捉。
清?蘿枽的使臣?
雖是看不清臉,秦符卻莫名的覺得危險。
“勿要近吾!勿要近!”
秦符做了個防禦的姿勢,只是這個動作還未發揮功效,就聽到了一聲陰笑,“如此你便怕了?”
怕了?
自己如是便怕了?
可自己怕了什麼?
秦符一陣懊悔第一反應不應呈現出那般孱弱的姿勢。
“秦符,你越來越不像你了!”蘿瑤銀鈴般的笑聲充斥著嘲弄。
接著,使臣便迎合起他的族主,“確實如是!佑帝,汝卻來越不類汝了!”
“夫子?”秦符轉身,盯著背後人的眼睛,背後之人卻也靜默了片刻,慢慢吐出了,“聖上!汝,確實,越來越不類汝!”
可孤依舊是孤!秦符起了一絲邪火,為何自己一直都是自己,卻會受到這般的責難?秦符從心底泛起一股酸意。何故所有人都在討伐自己,質問自己為何不類自己了?自己就是自己,如何還有類與不類?
“蘿主稍安勿躁。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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