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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竟是被劉慎言掀翻到了榻上。
“喏……”
緒清有些驚詫劉慎言突然靠過來臉……
“這茶水味道甚是古怪。”
劉慎言撇撇嘴,不如龍井來得醇厚。
“滋味很差?”
“是啊……”劉慎言坐騎在緒清的腰上,抬腿便要下去尋水。
緒清笑了笑,一口酒氣能嚐到什麼?
不過,他想嚐了。
既然想了,那便抓住時機,趁著劉慎言起身,使了一個巧勁,把劉慎言翻到了下面。
或許真是栽了?
那也沒什麼不好。
緒清聽著身下的劉慎言嘴中喃喃的“踏遍青山”,想起了似乎渺遠的誓言。
那也是一年的冬天,慎言問他春天沒有雪怎麼辦?
他答,去有雪的地方。
何處有雪?
那便只有人跡罕至的地方。
如何去?
兩人駕上兩匹良駒,風馳電掣……
緒清熄了屋中的燭火,環住醉的不知今夕何夕的劉慎言的腰,合上眼瞼。
趁著年前偷溜回來……
希得明朝酒醒不要太驚詫。
外面的雪還在下。
作者有話要說:
☆、夢纏
跑,跑,跑……
秦符盡力的跑……
背後有東西追著,追著,追得讓他喘不過氣……
蛇?
藤蔓?
秦符分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只能不停的跑,跑,也許只有拼了命就才能尋到安全的地方。
可,腿為什麼像灌了鉛一樣?
挪不動,挪不動……
危險?躁動?不安?
秦符恍惚間覺得自己要死在此處了。那帶狀的東西似乎已經纏上了他的腿……接著是……秦符意識中裡閃過,手。
未等秦符反應,雙手已經被縛住。
被縛住?這怎麼行?秦符開始拼命的掙扎。
掙不脫?秦符似乎看到了自己迅速的隨著束著自己的物件被拉長。
拉長?秦符混沌中似乎看到自己變成了一個青年。
自己變成了青年?自己怎麼能看到自己?這是在夢裡?
在夢裡?自己為什麼又似乎聽到了骨節拉長的聲音?
秦符伸出五指端詳,竟是成年男子大小了。
自己徒增了幾歲?秦符莫名的惶恐。現如今自己已是十七八的年紀了麼?自己握住權柄了麼?
思及此,眼前景觀竟是陡變,檀木為梁,金葉為窗,似是昔日父皇批奏摺當前地方。
秦符試著往前走了幾步。卻被裡面的咳嗽聲震得後退了幾步。
“咳咳,皇位必須是符兒的。”父皇的聲音?
“可那個孩子怎麼辦?”穩重的回應。
“沒有那個孩子,咳咳咳。”
“外面有人?”
“殺掉。”
……
跑?
秦符急急的轉身便瞧見門角出了一片裙襬。有妃子來了?那便先尋個地方躲著……自己進來似乎也沒瞧見什麼婢子……
那衣角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秦符躲著牆角不敢出聲……直至那妃子跪下。
“聖上……”這熟悉的聲音,是,是母后?秦符感到從心底冒出來的寒意。
“剛剛是你?”秦符似乎看到了先帝不動聲色的臉。
“臣妾?”妃子不解。
“是不是你?”
“不是……是……”妃子開始掙扎,秦符聽到了撲騰的聲音。
然後久久的靜默,直到鞋面出現在自己眼前。
“你。”
看著男人的眉毛扭成一股繩,秦符退了兩步……
不對,自己是在牆角?
父皇在笑?秦符一陣驚恐,頃刻踏空。
掉進了地道?
秦符從黃色的地磚上爬起來 ,一個雍容華貴的女子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女子挪得步步生蓮,“符兒!你是哀家的皇兒,你怎麼忍心……”
忍心?
秦符突然瞥見那女子懷中似乎抱著什麼。
女子似乎也察覺到秦符就在看她,便回過頭衝著秦符一笑。
尤太后?
秦符連連往前近了幾步,未待秦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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