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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加深了,我跟你們說的方法畢竟只是能護住小公子的心脈不讓毒性滲入而已,但時間長了,毒性早晚會侵蝕他內臟。”吳顯又沉思了會兒繼續說道“我先去給小公子配幾幅藥,每次毒發的時候給他喝了再運功,應該還能管些用。倘若想讓小公子解了毒後身體能夠恢復,還是儘快拿到‘玉天蓮’的好”
“大概多長時間”
“恩......最長三個月”
“好,你去配藥,三個月後我給你‘玉天蓮’”
“是”吳顯朝韓悠行一禮躬身退了下去
“表哥,現在廖秦在韓鑫那裡,恐怕很難把他帶回來。再說,韓鑫知道了我跟江風的關係,他如果跟廖秦說了,你們的計劃豈不是就失敗了”許凡輕看了看床上的江風紅著眼睛說“而且,我也不想讓風再去冒險了,我們就這樣恩恩愛愛的過上幾年安靜的日子也未嘗不是好事,難道非要解毒不成嗎”
“必須解”
許凡輕看韓悠堅持的模樣不知該說什麼,也許他是覺得是自己害的他中了毒,心裡有一份愧疚吧,其實他根本不怪他的。
第二天早上江風就醒了過來,再加上武功已被解開,吃了些東西,精神已經回來大半。吃完東西,江風就坐在床上看許凡輕,許凡輕也笑眯眯的看著他。江風摸摸許凡輕有些憔悴的臉問“你毒被壓住了嗎,身體好些了沒,這幾天是不是沒好好吃飯,瘦了好多”
許凡輕撅撅嘴道“我才沒有,你去‘萬福山’這兩天我吃的好睡的香,不知道多快活”江風看著他睜眼說瞎話,也不戳破,就那麼安安靜靜的看著他
“你幹嘛老盯著我”
“......我想你了”
許凡輕扭過頭去用哽咽的說“我又沒想你”
江風把許凡輕拉到床上緊緊地抱住,不一會胸口處就溼了一大片。
韓悠剛進來時看到了就是這樣一幅畫面,他也不吭聲,待到許凡輕哭夠了,這才輕咳一聲。許凡輕從江風懷裡抬起頭,看見是韓悠,又把頭塞了回去。江風無奈的笑了笑
“身體好些了嗎”韓悠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恩,明天就應該差不多恢復了”
“我以為你自己就可以了,沒想到竟落得這下場”
江風笑笑,對韓悠的話也不生氣,說“其實我剛開始只是想把廖秦救出來,可是假裝被捉住後被他們帶到了‘行龍寨’裡,我看那些寨裡的人不像普通的強盜,就打算繼續裝下去,找出幕後主使,誰知那幕後之人竟是韓鑫。他只給我吃了一顆春藥而不是當場就折磨我至死已經很不賴了”
韓悠也挑挑眉表示同意,韓鑫他再瞭解不過了。可想到昨天傷了他,不知他又會做出什麼事來,韓悠心裡一陣擔心,韓鑫可從來都是想得出就做得出的人
“對了,廖秦傷的怎樣”
韓悠一愣,道“他不是還在‘萬福山’上嗎”
江風也是很奇怪說“他跟我坐一個馬車來的啊”
韓悠眼神一變,心知被韓鑫騙了,也不說話,飛身出了屋。江風坐在床上發愣,許凡輕在他懷裡動了動,摟著他腰上的胳膊緊了緊,江風這才回過神來,只得坐在床上等著
韓悠武功超群,輕功更是不凡,只半柱香的時間就到了昨天早上跟韓鑫相遇的地方,屍體依舊在,馬車也在,他掀起車簾,車裡卻沒了廖秦的身影。
韓悠回來時,江風跟許凡輕還抱著坐在床上。江風見他進來,看他身後沒人,又見韓悠緊鎖的雙眉便知道廖秦不見了,當下心裡一陣發緊。他不是鐵石心腸的人,廖秦在“行龍寨”裡為他做的那些事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現在廖秦下落不明,他既為許凡輕的毒擔心,又為廖秦的生死擔心,一時亂了心思
許凡輕坐起身,看了江風一眼問韓悠“他是被人帶走的還是自己走的”
“剛開始應該是自己走的,我看到有被壓倒的草痕,順著走到大路旁時就不見了痕跡”
“那應該是被人帶走了”
“恩”
“吳顯的毒對他沒有用嗎”
“應該是這次下的毒跟原來他中的毒相剋,以毒攻毒才讓他沒死”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江風抬起頭來問“會是誰帶走了他”
“現在江湖上都在找他,誰都有可能的”韓悠並不打算隱瞞這個事實
江風又是一陣沉默“不會是韓鑫嗎”
“應該不可能,以他的脾氣,這時還不知在哪喝的酩酊大醉呢,又怎會有心思回來找廖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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