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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信的看著韓悠道“你竟派吳顯來對付我,你竟如此對我,如此對我......”到了最後,已經是用大喊了。喊完,韓鑫也已心碎,他冷冷看了韓悠一眼便越身飛進了樹林,風中隱隱傳來聲音“韓悠,我韓鑫今生今世絕不原諒你”
韓悠聽到只是輕輕嘆了口氣,便招呼了眾人轉身向來時的方向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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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真相(二) 。。。
作者有話要說:各位親,我下週考試,今天儘量多更,以後會停幾天,請見諒
韓悠一行人走後,只留下幾十具屍體和一輛馬車在這蕭寂的樹林中,那拉車的馬也中了毒,早已氣絕身亡,馬車後廂高高的翹著,不一會兒竟從車裡滑出一個人來,那人如死了般全身搭在車樑上,沒一點生氣。這人正是韓鑫騙韓悠說還在山上的廖秦。因為他在車廂最裡面,天又沒大亮,那些人抬江風出去時,韓悠和許凡輕竟沒能發現他,也是這樣他才知道真相,知道了自己怎樣像傻子般被一群人當猴子戲耍。
這片樹林在兩個城的中央,平時人們都是走大路,很少進林子,所以幾個時辰過去了,那些屍體還是躺在那裡,車樑上卻沒了廖秦的身影。
這時,在不遠處的大道上一個人正騎著馬悠閒的走著,他身著墨綠色的錦衣大袍,頭束碧玉簪,一雙桃花眼中滿是戲謔,也不知他是笑著世間的芸芸眾生,還是自嘲他也是這芸芸眾生中的一人。那人輕哼著小歌,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拿著劍輕輕在腿上打著拍子。這時天已近晌午,趕進城裡做生意的人也早已過去,道上除了這人竟是再無他人。他走到一個土丘旁邊時慢慢停了下來,就坐在馬上看著旁邊的草叢,在外人看來那裡除了枯亂的雜草再無他物,那人也不急,就靜靜的等著,不時還哼上兩句。一炷香後,一個人慢慢從草叢裡爬了出來。那人低著頭,全身只有兩隻胳膊在用力,胳膊向前挪一寸,再拖著整個身子向前移一寸,所以僅僅是爬下一個小土丘就用了一炷香的時間,馬上的人也不去幫忙,等著那人爬到馬前,他才跳下馬。也不閒那人髒,他扯起那人血糊糊的手就開始把脈,剛把手搭上那人的脈搏,他就僵了一下,輕輕放下那人的手,把那人翻過來,用自己的袖子給那人擦了擦臉,仔細看了看,這才抱起那人放在馬上。他躍身上馬,把那人固定在身前,一劍揮在馬屁股上,那馬撒腿在路上跑了起來,道上揚起一片飛塵。
話說江風被許凡輕和韓悠帶到了齊州城“絕靈谷”的分壇,吳顯給他把了脈,眾人才鬆了口氣,原來他只是被封了武功,又因失血過多和幾天沒吃飯休息,這才昏迷不醒,只要解開被封的武功,休息幾天將養將養就好了。“絕靈谷”的教眾聽到後很是開心,許凡輕也是放下了吊著的心,只有韓悠皺著眉不說話
許凡輕奇怪,就問“怎麼了,還有什麼不對嗎”
韓悠想了片刻問吳顯“江風武功不凡,怎會被幾個草莽就制住了,而且還傷的這麼重”
吳顯哈哈笑著捋捋鬍子說“沒事沒事,只是一種媚藥而已,想是這娃娃想先裝這被擄然後見機行事,可是後來就被人餵了藥,他可能不知道這種媚藥在妓院裡可是受歡迎的很。這藥叫‘酥心’,對身體沒什麼傷害,但是卻能讓人在藥性發作的時候把任何人都看成自己喜歡的人,而且全身無力,發作時昏昏沉沉,心思不甚清明。”
“那怎麼解這種藥”許凡輕急急的問
“娃娃說笑了,老夫只會解毒,解媚藥還是從沒做過,而且你何時聽說媚藥是可以不靠行房就解決掉的”吳顯到後來笑的有些不懷好意
許凡輕紅了臉,他跟江風在一起三年,除去接吻可是什麼都沒做過。可他又不能就這樣放著江風不管,就飛快的撇一眼吳顯道“那,那他,什麼時候,要,要”說到後來聲音已低的聽不見
“娃娃不用著急,這藥在剛服了後會發作一次,之後十天才發作一次,三次,也就是一個月後就會好了。幸好這娃娃被封了武功,又失血過多,否則剛服了藥,指不定就在‘萬福山’上失身了”
“誰,誰著急了,我只是怕他受傷而已”許凡輕的臉簡直可以燒起來了,但聽都吳顯後面的話心裡也是一陣後怕。
吳顯也不管他,只是一直用怪怪的笑臉看他
韓悠看江風沒事,就對吳顯說“吳伯,你再幫凡兒看看吧,他前兩天在‘萬福山’毒發,我和江風按照你說的給他運功後,他昏迷了兩天才醒,比以前昏迷的時間長了一天”
吳顯一臉凝重的想了想,又給許凡輕把了脈,這才對韓悠說“主子,小公子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