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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凡事總有個開頭,就算是流言也一定有人先編好故事才行。
“有什麼故事?”
“傳說當年有一位魔教星主偷了其他星主的令牌,易容之後,將雪狐令牌送到了幾個門派之內,其中就有攬月山莊。後來那位魔教星主被教主賜死,但星主令牌卻下落不明,現在魔教急需召回令牌,但傳聞那令牌隱藏著更大的秘密。”
“為什麼那星主要偷令牌送給各派?”
“有很多種說法,也許是受到了教主的迫害不得不判教,或者是自己有野心,想要掌管魔教。”
“這是多少年前的事情?”
“三百年前。”
常玄放下手中的筆,嗤笑:“魔教真是不所不用其極,竟然連三百年前的事情也會捨得安排。誰又會了解三百年前的事情?還不是隨他編造。”
“少主可有對策?”
“對策?這之後肯定會怪事層出不窮,上次在莊裡來的那個人,恐怕是個會異術的高人,難道魔教真的要重出江湖?”他喝了一口冷茶,接著道:“現在流言旺盛,就算我出面澄清也於事無補,真則有,假則無,隨他怎麼造次,那些人可找不到自己要的東西,流言自然會消弱下去。何況――”
常玄搖著手中的扇子,看向方管家。
“何況這裡可是長安城裡,皇帝怎麼敢讓江湖中人聚眾鬧事?在加上我攬月山莊是天下皇商,你認為皇帝會坐視不理?”
他看了看窗外的茂盛蔥綠的枝椏,“我們就靜觀其變吧。”
說是靜觀其變,但攬月山莊還是加強了各個方面的守衛,以免有人要鑽空子,防不了大賊,也不能讓摸魚的小賊佔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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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侍劍門的門主趙乙到了。”
趙乙和攬月山莊的莊主算是世交,是為結拜兄弟,還早早就將自己的孩子與攬月山莊的少爺訂了親,只是後來侍劍門漸漸衰落下去,江湖上的事情也不在參與,銷聲匿跡。這次再來攬月山莊,大約也時隔十幾年,如果不是常玄記性好,恐怕真想不起來有這麼個世伯。
常玄皺眉,無事不登三寶殿,這趙乙來得著實蹊蹺,江湖上的閒事他不想管,但要是危害到了攬月山莊,那他就得千萬小心了。
常玄來到大堂,看見那黃花梨太師椅上坐著一個年約中年的人,那人一身的藏青色長衫,黑色回紋寬邊,一手拿著茶杯。
“趙世伯?”常玄問道。
那人看了常玄一眼,笑道:“十幾年不見,賢侄果然出落得一表人才。”
常玄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才看見了另一邊椅子上的那女子。由於她身材嬌小,在加上不言不語,實在是沒有什麼存在感。
“不知趙世伯這次來所謂何事?”
趙乙也飲夠了茶,將茶杯放到桌案上,“不知道賢侄知不知道指腹為婚之事?”
“家父並沒有提及過。”
趙乙點了點頭,“我已經給令尊寫過書信告知此事,如今小女已經及笄,如果賢侄沒有異議,不如擇日完婚?”
常玄挑眉看了一眼那邊默默無聞的女子一眼,然後笑道:“只要家父證明確有此事,我們攬月山莊是不會悔婚的,世伯不如就在攬月山莊住下,等到家父的書信到了,在商量婚事不遲?”
趙乙聽到此處已經極是不悅,但如今侍劍門以不復當年,他只得點點頭:“也好。”說著,看了一眼旁邊低著頭的女子,“還不快見過常少爺?”
那女子怯怯地望了常玄一眼,又迅速低下頭去,垂下的髮絲遮住了臉頰,聲音細弱蚊蠅:“常少爺好。”
常玄道:“不必拘禮。”
常玄叫人為兩位安排了房間就自己回了書房,他當然不是要等他父親的書信,只是來者不善,他當然要小心思量應對。
難道是為了雪狐令牌?
來得太巧了。
常玄叫管家派人手暗中盯住,一邊又親切招待那一對父女,局勢就這麼微妙的僵持著。
只是這幾天那對父女著實是安分至極,就是對待攬月山莊的下人也是十分客氣。又過了幾日,常玄卻一直沒有提到指腹為婚的事情,趙乙也不催促,只是說自己門中出了事,要先行離開,就把女兒留在了這裡。
這下常玄只能伸手接著這個燙手的山芋,總不能直接趕人出去。
在趙乙走後,常玄吩咐下人定然要好生服侍那位世伯的女兒,不能怠慢半分。那女子名叫趙蔗,算不上絕色傾城,但一定是小家碧玉,平時說話細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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