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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個客人不會善罷甘休。自打遊絳走了之後,那這間房自然就是他的,他一個人住雖然也說不上害怕,但那種沒著沒落的心態就又來了。
窗外的月光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邊邊角角都被光暈染成了昏黃的一片,像是長了層毛。那院子裡的老貓一聲一聲淒厲的叫著。
玉琴吹了燈,摸了摸藏在枕頭底下的髮簪。這根髮簪太豔俗,他不敢在這裡帶,他當時病倒得很突然,也沒來得及拆頭髮,於是就把這根髮簪一起給帶了出來。
張忍本來就覺得玉琴的樣子不錯,但是常玄卻死活不讓給他,那不成那小廝實則和常玄有一腿,才使得他那麼緊張?常玄那個人,著實古怪得很,有時候跟你稱兄道弟,好得跟一家人似的,有時候臉一變,就是個活脫脫的煞星降世。
他壓不住心裡那股邪火,想想那人花容月貌,外加可以看見常玄那有苦說不出的臉色,他心裡就起了歹意。
他早就叫人將玉琴住處調查了個清楚,這才知道那玉琴說不得真是個小廝。
就著昏黃的月光和那幾手看起來不錯的武功,繞過院子裡的丫鬟潛進了玉琴那間房。
玉琴睡得並不沉,只是睡夢中莫名感到一陣寒意,一下子清醒過來,一醒過來就看見靠著窗戶那邊的黑影兒。他手從枕頭底下摸著那根簪子,手指微微發抖,驚慌之下竟然忘記了喊人。
玉琴想,既然他已經出了南館了,自然不能再做那些事情,他一點都不想那樣,他寧願死也不願意在過那種生活。
他裝作熟睡,只是心裡膽戰心驚。
張忍嗤笑一聲,隨即放下警戒之心,慢慢向玉琴走過來。只是待到走進之後,玉琴一轉身,猛地反手向他刺去。
張忍一不留神被劃傷了手臂,心裡更是憋屈。
玉琴沒有學過武藝,力氣也很小,於是那只是小小的一道傷,根本造不成什麼威脅,他翻身爬起來就要走,只是那人比他更快一步。
第10章 第十章
那人反手抓住他的手腕,一手掐住他的脖子,恨恨的“呸”了一聲,“你是什麼東西?還敢傷我?”
玉琴喘不過氣來,只覺得一陣暈眩,那手半分都力氣都不松,好像要把他掐死。他朦朦朧朧透過窗戶的縫隙看著彎彎的月亮慢慢下沉,星光斑駁。
那人一把將他抓過去抵到門上,一手悉悉索索地去解他的衣衫,玉琴心裡害怕,卻使不出什麼力氣,他手中緊緊攥著那根簪子,只是顫抖萬分,似乎就快要握不住。那人看見他也不在反抗,一邊又嗤笑著罵了幾聲賤,一邊捏著他的下巴,在他臉上親了幾口,手順著腰線往下摸去。玉琴臉色慘白,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拿起簪子往張忍臉上刺去。張忍實在是想不到這人還來這麼一出,當即側身避過,氣極,一巴掌向玉琴甩去,玉琴被打得一歪,撞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那桌子上的瓷杯瓷壺當即“平平碰碰”的摔倒地上。這動靜兒就有點大了,要是引來了旁人就不好了。
張忍走過去要掐住他的手臂,只是玉琴手腕兒一揚,張忍正好要抓住,卻見他簪子掉了個方向直直往自己心口刺去。那出手絕對比刺他要快,他一愣神之下也沒來得及阻止,只見他重重呼吸了幾聲之後,就沿著桌子倒了下去。
張忍罵了幾句,也知道現在時機不對,要是被人發現,他的罪過可大了。他胡亂將玉琴弄到了床上,然後把簪子拔出來擦乾血跡,重新放到他枕頭底下。他做完這一切才聽見外邊有人詢問:“什麼事?什麼人在那裡?”那人提著的燈籠閃著薄弱的光,看來是某個起夜的人發現這兒的動靜兒才過來看看。張忍開啟窗戶翻了出去。
玉琴覺得心裡有點涼,然後有有點疼。他的眼睛微微眯著,盯著牆壁。忽然一團一團黑色的水在牆壁上暈染開來,一點一點向他爬過來,那傴僂的身影倒像是個人在牆壁上游走,那人忽然上身從牆壁上脫離開來,猛地向玉琴撲過來!玉琴忽然聞到一股濃烈的腥臭氣息,像是那種死魚腐爛的氣息。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看見玉琴好端端的睡在床上,他鄙夷的看了幾眼,然後轉身走了出去。門再一次關上,隨即也帶走了那唯一一點光亮,皎潔的月光越來越暗,玉琴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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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王嬸兒的視線巡視了一週,沒有發現玉琴的影子,心裡也是氣,這才幾天就不把她放在眼裡了,竟然到了現在還沒有起來!
王嬸兒差人將玉琴喚起來,那人進了玉琴的房間,才發現這個人果真還睡在床上,他心裡納悶兒,沒想到這人看著好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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