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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這可不用擔心!只要令牌還在自己手上,那自然是有辦法讓魔教規矩的!”
“只是魔教找令牌做什麼?”
“這可就不知道了。怎樣?常兄弟是不是要去插手?”那人眼睛裡閃爍著精光,死死盯住他。
常玄本來就不願意參與此事,想了想,道:“我攬月山莊現在已經不過問江湖事,賢兄若是志在必得,那愚弟只好在此提前祝賀了。”
張忍帶了血珊瑚來就是為了將常玄拖下水,雖說現在攬月山莊說是不管江湖事,但在江湖中的地位還是不可小覷,這下常玄竟然擺明了不買賬,他心裡也窩著火。他壓下火氣,道:“常兄弟還是該考慮考研,雖然現在攬月山莊富可敵國,但也保住準有點什麼閃失!”
常玄本來想飲一杯酒,但發現梨花花瓣落了進去,於是隨手就將酒水灑在地上,旁邊的丫鬟立刻將酒杯斟滿,“不勞賢兄費心,只是當日家父規定如此,愚弟也不敢違背,還望賢兄見諒。”
按著常父對常玄的放心程度,根本不可能規定什麼不入江湖的規矩,張忍想的卻是,就算常父有規定在先,常玄若是想幫,那完全是沒有問題的。只是在於,他根本就不想插手。
張忍按耐著一肚子的火氣,但知道自己也奈何不了常玄,於是道:“既然如此,那兄弟就不在勸了,不然反倒顯得兄弟我死皮賴臉!”
常玄怎麼能不知道他生氣,立即安慰了幾句,“我知道張兄也是為了愚弟著想,此番辜負了賢兄的美意,愚弟心裡也過意不去,不如賢兄在攬月山莊多住幾日,我們兄弟倆也好敘敘舊。”
常玄和張忍的交情那有這麼深,更別提敘舊了,此刻也不過是客套的話,張忍聽得臉色也好了幾分,便道:“那就叨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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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嬸兒看見玉琴那磨磨蹭蹭的樣子就倒胃口,怒道:“你在這裡閒著做什麼?外邊人手不夠你去幫幫忙,添個菜!”
雖然只是風月幫的幫主和常玄有交情,但此刻帶來的人手也多,攬月山莊還是要仔細款待著,方能體現大家族的氣度。
玉琴被人領著到了宴席旁,那下人端了菜給他,讓他給主桌上端去。玉琴生怕出了錯,於是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小心翼翼的往那邊走。玉琴將碟子放在桌子上,不敢抬頭,卻餘光瞥見那位客人正一本正經的打量他。
玉琴被這種目光看得多了,只覺得不舒服,就要退下。哪知道那客人就把他叫住,一邊對常玄道:“這是賢弟府上的小廝?長得可真是好看!”
常玄不動聲色道:“不就是個做粗活的下人罷了,那不成賢兄這些天不開葷腥,連是不是美人也分不出來了?”
張忍被他這麼一說,也有點懷疑自己的眼光,但他此刻覺得這小廝的面容姣好,盈盈溢著月光,比天際飄來的白梨花還要輕柔漂亮。
張忍笑道:“既然是個隨便的小廝,那今日兄弟我看上了,不如賢弟就做個順水人情送給愚兄!你看如何?”
常玄一看到玉琴出來就知道要出事,此刻也是皺起了眉頭,沒有想到什麼有利的說辭也是躊躇萬分。
張忍看他不說話,心裡也著急,催促道:“怎麼?常兄弟這是不願意?”
常玄微微一笑,“不過就是個小廝而已,又有什麼大不了,既然賢兄喜歡,那愚弟送給你也無妨!”
玉琴聽到此處,心裡也是一陣難過,沒想到到頭來,還是這麼個結局。
張忍剛剛彎了彎唇角,又聽常玄道:“只是這小廝笨手笨腳,腦子還有點問題,我是怕他到時候擾了賢兄的興致,這種小廝,我攬月山莊是絕對不會送出去的,那可是丟了我攬月山莊的面子!”
他三兩句話就將送不送小廝這個無足輕重的問題提升到了攬月山莊的名譽這個大問題上,說得人簡直找不到反駁的餘地。
“賢弟,話也不是這麼說,瘋了自有瘋了的好處,兄弟我都不介意,賢弟也不必放在心上。”
哪知道常玄就開始一直揪著名譽這件事不放,實在是鐵了心的不會將這小廝讓給他,他碰了一鼻子灰,也是不耐煩,對著玉琴揮手,“滾滾滾!”
玉琴知道今天逃過一劫,全都是常玄的功勞,心裡的感激之情又多了幾分,只願來生與他做牛做馬方能報答恩情。
於是這宴會的氣氛是徹底的劍拔弩張了,張忍心裡不痛快,屢次在這裡得不到好處,就算看上個小廝也被人抓住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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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琴躊躇不安的回到房間,心裡忐忑了很久,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