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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子,不隔三差五整治底下的奴才們都已是格外好脾氣了。”
“也是。隨他去,只要他不偷朕的傳國玉璽,愛如何便如何,你們小心伺候著便是。”席若突然記起,吩咐道:“往養心殿的小花園植些迎春花,三四月,黃燦燦開一大串,他定然歡喜的緊。朕命人新建的宮殿也種上些,那裡多種些桃梅合歡,瓊花也栽上幾棵。”
張德應是。
“誰陪他去了?”
“小印子帶著小墨子、小筆子,還有兩個侍衛,都是您吩咐保護公子的人。”
“小印子為人心太細,你去叫他回來。”
張德愣了愣才接旨,為人細心不好麼,即可保護公子,又可防著公子胡來,聖上不是也一直讚賞他這點來著,怎麼現在反倒要把人支開。
席若進了御花園,將跟著的宮人留在外面,自己在裡面繞著道走。路過鞦韆樓時,暗一突然跪在了路前。
“事情辦好了。”
“回主人,一切都已安排好。只是中間出了一個岔子,屬下查出明妃私下見過安排的人當中的一個,時間緊迫,屬下私自扣下了他,關在暗衛的刑殿。”
“剩下的人可信的過?”
“信的過,都是先皇的心腹,紀事冊一定能順利交到公子手上。”
作者有話要說:更的有點慢,大家見諒,後面的總感覺不如開始好寫
☆、謀反
席若繞路是為了不打攪謝歸其和他父親派在宮裡的細作接頭的好事,一個人慢悠悠走到密室,靈已等候多時,手裡玩弄著一大厚疊的密信。
“心情不錯?”
席若點頭。
靈將厚厚的密信朝桌子上用力一扔,挑眉道:“全國的密探都發來訊息,不出三天,各地官吏儒生還有各大地方望族都會上書支援京城官員,痛斥聖上寵幸孌童,有違綱常,到時候有你頭疼的。”
席若笑著搖頭:“有什麼好頭疼的,不是在意料之中麼?”
“你當真要按計劃來,上書的人不會低於五萬,若是全殺了,你這皇帝的寶座恐怕就要讓賢了。”
“朕可沒那麼蠢,等事情鬧大,揪幾個領頭羊拉出來殺了,再恩威並下,能收服的留著給朕歌功頌德,反叛到底的,匪徒劫財索命,江湖恩怨仇殺,千百個手段等著收拾他們呢。”
靈嘆氣:“但願如此簡單。”
席若已然坐好,翻開密信,細細看了,拿硃筆批好。他這個當事人都不如靈一個局外人來的憂心,遂笑道:“真是不急皇帝急死太監。”
靈手一轉,茶桌上的杯子急急飛過去,席若笑著接了,手微微震痛,腕使力,杯子又迴轉回去。兩人打鬧了一陣,又各自低頭處理正事。
許久,靈悶悶的問道:“那個小倌如何了?”
席若抬眸,道:“還未露出馬腳,不過也是這一兩日的事了。朕已把原先的賑災計劃擱置好,等著他上鉤呢。”
“這個棋子可危險,你當心看好了。”
“放心,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只能做朕要他做的事。”
靈把密信分開作兩列,需要席若經手看的挑挑揀揀也不甚多,尤其是這次,全國的密探寄來的加急密信內容無差。不需席若過目的,他自己看了,便扔到火盆裡燒乾淨。
“讓嶺南王的細作偷假計劃再真上當,哼,謝大將軍給你出的那招已經夠厲害了,你又添磚加瓦的,連錢都不願掏了,惡人還由嶺南王那賊人來當,可真夠絕的。”
席若摸摸鼻子,訕訕言道:“哪裡哪裡,朕的子民朕焉能不管,不過是想著嶺南王蓄積大量金銀,與其運回京城路途遙遠,不如就地散開以濟災民的好。”
“那是否等滅了嶺南軍,就殺了明月。”
眼一眯,席若好奇:“為何你對這小倌如此感興趣,難不成他曾得到過靈大門主的寵幸,到現在還被靈大門主念念不忘?”
靈別開眼:”你知道我一向不吃回頭草的。只不過這人異常聰慧,性子也好,就這麼死了怪可惜的。”
“你今天手軟,明個引頸待戮的便是你自己了。再好的性子,是敵人的奸細,要來作甚?”
靈咧嘴笑道:“我看你倒寵的很,這兩日都在熙慶宮待著,連你家歸其也不陪著了。”
一說到這裡,席若的笑臉頓時垮了下來,憤恨言道:“都是你亂出主意,說什麼看上了就要先吃,朕都快後悔死了。”
“哦,終於吃到了,怎麼,難道不□?”
事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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