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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朕的歸其。”
謝歸其眨眨眼,突然柔聲問道:“太子,你怎麼哭了,你很難過?”
席若大笑:“朕分明開心,哪裡難過。”話音剛落,捧著自己早已不耐的□,一下子衝進了謝歸其身體裡。
作者有話要說:一會要回姥姥家住兩天,沒網,說好的日更呀!(沒網可以存草稿啊,不是理由)好吧,我承認我這幾天玩瘋了,回家的感覺真好。聽說肉湯的滋味好,各位美女等我開小火熬湯去啊。
☆、呆症
謝歸其“啊”的尖叫,身體迅速緊繃。席若被夾的難受,又心疼謝歸其更加不好過,忙拍拍他的臀部,好言哄道:“放鬆,快放鬆,要不然朕非得被你夾的斷子絕孫了不可。”
神思不清之人自然不去理會他。席若只好自己動手,用嘴堵住還在慘叫的嘴,手在身下之人的敏感處摩挲揉捏。左耳是重點部位,席若流連好久,直到耳垂掛上一滴妖冶的血珠,方才作罷。
然後就是照顧謝歸其的小弟弟。席若親親謝歸其的眼睛,笑道:“從小就屬你脾氣大,不先讓你嘗些甜頭,你是斷不肯讓我佔便宜的吧。”用手在上面粗魯的擼了兩把,那話還是軟塌塌的伏著。席若疑惑地又弄了兩下,一絲反應不見,這才慌了神,抬頭去瞅謝歸其,只見他眸中渾噩,臉上被下已是溼了一大片,嘴裡發不出完整的聲音來,只一味的抽泣。
席若拍拍他的臉,急道:“歸其,你怎麼了。歸其你不要嚇我。”慌張的想要抽出自己,一動之下,感覺那洞口流出許多溼潤來,藉此,抽出來的時候比進去時容易多了。
低頭一看,居然是刺目的血,開閘似的比謝歸其臉上的淚還多。席若又是心疼又是自責,脫下自己柔軟的裡衣輕柔的堵在洞口,高聲喊道:“張德,拿些止血藥,讓明妃送進來。馬上。”
再如何快,從熙慶宮到養心殿也要耗費些時間。席若花盡百般手段去哄謝歸其,可憐後者著實痛的厲害,任人說什麼做什麼也抵不住身體像是被撕開兩半的痛。
席若懊惱的舉起手,想扇自己一耳刮子。舉起又放下,他不能在自己臉上留下明傷,一個帝王有太多雙眼睛盯著,尤其在這麼敏感的時刻。
抄起床邊矮几上的燭臺,拔掉蠟燭,讓尖銳狠狠刺進小臂。看著血滴落在心愛之人的臉上,和著淚一起流入脖間不見,再沿著一個優美的弧度去浸溼繡著鴛鴦蝴蝶的錦被。
繞是鮮豔的血在眼前滴落不斷,謝歸其也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席若用手指畫著他的眉,也不爭氣的落下幾滴淚來,哽咽道:“你怎麼這般沒出息?我又沒怪你放火,怎麼捱了幾巴掌就嚇傻了呢?你看,我流血了,你連你的太子哥哥也不心疼了麼?”
“你到底怎麼了,真嚇傻了?”席若欲抱起謝歸其,怎奈輕輕一碰,謝歸其的表情就痛苦到扭曲,嚇得席若也不敢再動他。
席若暗暗心驚。歸其到底是怎麼了,那些侍衛對他做了什麼?只是幾個耳光不應該會讓人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歸其若是正常,定會不管不顧的伸出爪子來,撓他們個遍體鱗傷。
“張德。張德?張德!”
“回聖上,張公公去熙慶宮請明妃娘娘了。奴才小印子門外侍候。”
“張琦所帶小隊,一個不剩全抓起來,送到養心殿,朕親自審理。”
小印子為難道:“現在那一隊侍衛已出宮休息,要去家裡抓人麼?”
明著去宮外抓人,影響太大。席若是有些氣過頭了,才想要立時抓人,其實到晚上月黑風高做事最好。若是平時,席若定然會忍下,選擇最好的時機。但是渾渾噩噩的謝歸其就像是一把尖銳的刀,刺進他的心裡,不斷的攪動,那種心痛的滋味,實在是讓人難以承受。
他一直捧在心尖上的寶貝,自己都捨不得欺負,現在卻被人欺負的不成樣子,要他如何顧著帝王的身份,如何忍的下來。
席若擦了擦謝歸其還在往外湧的淚花,言道:“不必了。”小印子唱喏後,席若又對著屋頂言道:“暗一,把人秘密抓來,準備刑具。”
這麼一番折騰下來,明妃還是未到。席若卻看著謝歸其痛苦的模樣,心疼加後悔的不得了。他所有的關於這方面的經驗,都是來自後宮的女人們,以及他蒐羅來的【龍陽十八式】等一類的書籍,唯一一次與男子的實踐,便是昨晚和明妃的一場,中途還被謝歸其一把火燒的走神。
書上有寫著男男之間需用些滑潤的藥膏,塗抹在□,可減少受方的痛苦,以及進入的阻礙。卻沒明確說,如果不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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