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頁)
超生。
不理他,謝歸其順著他拿汗巾的手看過去,大腿連著小腹上一片白漬。那時只覺得一陣發燙的濃稠汁液澆到了身上,現在看過去,臉也跟著發燙,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氣的。
謝歸其嘴唇都顫抖,看光溜溜的席若的眼神,恨不得把他的皮給剝了。不是不想穿衣服麼,好,那就讓你徹底涼快好了。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朕,朕近來真的難受的緊,發洩一下不要緊吧?”席若努力找回帝王的氣勢。
“你不是說不強迫我麼?”
席若看著謝歸其認真的眼神,頭大:“你發洩可以砸朕的東西,朕不過藉藉你的身體,稱不上強迫吧。”又沒捆住手腳,灌迷藥,點穴位的,不算強迫啊,說難聽點頂多就算個偷偷摸摸吧。
“好一個不過藉藉我的身體。”謝歸其猛然間氣憤起來,冷笑連連:“聖上說的對,我一個奴才,身家性命都是聖上的,何況區區一個身體。聖上大可不必趁奴才睡著的時候過來,只要您一個命令,還怕奴才不緊閉著雙腿伺候您?”
席若只看他氣得厲害,一時心慌,沒顧得上理會謝歸其言語中關於“緊閉著雙腿伺候”的技術性錯誤。他只當是謝歸其還在生花暖閣和東暖閣時的氣,所以就笑呵呵的勸道:“還生氣呢,別跟女人一樣使小性子好不好,你老老實實呆在宮裡陪朕好不好?只要你不鬧,朕不會再苛待你了。”
摟緊他:“朕知道這段時間苦了你,可是朕沒辦法啊,你若乖乖從了朕,還能吃這麼大的苦頭?”
謝歸其也不掙扎,只扭過頭去,一雙黑眸望定席若,冷然道:“既然把我當女人洩慾使,那為何不許我像女人一般使小性子。”不等席若回答,扭回頭,看著房頂道:“我知道,聽說男寵的地位都不高,我連個男寵都不算,就是個太監,是個奴才,哪裡有生氣的資格呢?”
席若臉色隱有發青,忍著怒氣好言哄道:“別說這些話作踐自己,也作踐朕。你哪裡是真太監了,來,讓朕瞧瞧,你的小兄弟有沒有長高些?”
說著,手就要往裡伸。
就算謝歸其再不知事,也懂得那裡是男人的象徵,而且還很脆弱,任你武功蓋世,練成金剛不壞之身,只要一腳輕輕掃到那裡,也要疼上半天。
謝歸其咋呼一聲,忙去攔席若的手。抓住了,又發現這舉動和剛才自己悲憤說的“捨身”的話矛盾了,心念電轉,奪過席若手中的汗巾,被子一蒙,躲到裡面自己擦去了。
席若討了個沒趣,下了床開始套裡衣。邊穿邊笑呵呵的說道:“你倒真捨得,朕那屋子裡可都是寶貝呢。你說摔就摔了,一點都不心疼。書桌上的那方硯臺,你還誇過它漂亮呢,如何說砸就砸。你的屋子裡倒整齊,一個壞的都沒有。”
被子裡傳來悶悶的聲音:“奴才就這麼點家當,壞了就沒有了。聖上是天下之主,砸了摔了不還有更好的等著用麼?”
席若忙討好:“朕的就是你的,你的壞了朕給你換最好的用。”
一個腦袋露出來,臉色不好看,強忍著,卻又把強忍著的跡象表現分明:“謝聖上賞賜,反正奴才已經是聖上的人了,以後奴才不會跟聖上客氣的。”
這個時候,精明如席若總算恢復常態,抓住了兩個語病。
什麼叫做“反正奴才已經是聖上的人了”?好吧,雖然自己從小就把謝歸其當做自己的所有物了,但是說這句話時,為什麼會擺出一副受盡了委屈的小媳婦樣兒,跟他把他怎麼樣了似的。
還有,“以後奴才不會跟聖上客氣的”。老天可憐見,你什麼時候跟朕客氣過啊?
眯眼要說話,張德卻趕在此時在帳外求見:“聖上,膳食已經擺好,再不吃便要涼了,公子的粥也放些時候了。”
張德在外抹汗啊。公子正在氣頭上,聖上你怎麼還這樣?他一個老奴才,在外面聽自家聖上叫的滿足,都有些不好意思。
平日裡只說要征服公子的心,如今還不是先下嘴吃了。到底是年輕人啊,易衝動。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寫啊~抹汗
☆、送藥
讓張德吩咐下去,不讓宮人進來伺候。席若也就不穿外袍了,拉著謝歸其要他起床。一拉之下,被子滑落,席若忙拿眼去瞅,不瞅白不瞅,天知道,下一次看到會是什麼時候。
意外的,謝歸其不但不躲,還大大方方的伸展四肢方便看官。眼神坦蕩多於羞澀,席若的視線由中部移向上部,細細的分析了謝歸其的眼神,為什麼是“反正我已經是你的人了,隨便看吧”這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