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還是吃驚不小。已經不能用一室狼籍來形容了,因為根本就空蕩蕩沒東西了,張德解釋說,裡面的東西全都被謝歸其給毀了,宮人們剛給抬了出去,很快就會抬新的進來。
“床呢,床也給拆了?”第一次面對如此空曠的寢宮,席若反倒不知該往哪下腳了:“香爐呢,那個也能摔壞?”
“公子他拿牆上掛的尚方寶劍砍的,床腿都給卸了,錦被削的一條一條的,香爐最慘,最後都被公子舞劍舞成了豆子般大小,還有……”張德都替自家聖上難受:“還有,尚方寶劍也被砍出了個口子。”
席若嘴動了動,卻是不知該說些什麼好。半響,才扶住額頭,說道:“他一定累壞了,朕去看看他,你準備晚膳去吧。他腸胃不好,熬些清淡的粥,加點菜葉就好。”
掀起幔帳,裡面的人居然微張著嘴睡得正香。四下瞄貓,頭更疼了,這傢伙還真是裡外分明,他屋子裡的東西倒是一件都沒壞,淨拿自己的撒氣了。
不過,若這般,氣能撒了也好。只怕依著他的脾氣,醒來還會不依不饒。
真是個讓人頭疼的傢伙。
可他偏偏喜歡。
怎麼屋子裡只燒了一盆暖爐,而且也該加炭了。發脾氣歸發脾氣,摔東西也無妨,怎麼可以不愛惜自己,不用膳,也不生暖爐,連被子都不會好好蓋麼?
在床沿坐下,手隔空描畫著謝歸其的五官。又長又細的睫毛,挺巧的鼻樑,小巧的鼻頭,有些發白的雙唇,手又忍不住碰了碰謝歸其的耳朵,從小就不聽話愛闖禍,席若有時生氣了,就拉著他的耳朵數落他,不過自從謝歸其從邊疆回來,就不許席若再碰他的耳朵了。
俯□,含住他的上唇,細細地吮著。果然是累壞了,這樣也不醒。不過也好,安安靜靜的謝歸其難得見一次。
原諒他今日放縱一回,想得到的心跳的日益激烈,近日以來彷彿都要穿破胸膛而出了。
唇軟軟甜甜,席若在上面留戀了一會,撬開唇門朝裡探去。小舌又懶懶的躲在那裡,起來陪他的舌頭玩一會吧。
將小舌捲入自己口中吮弄著,手也不閒著,從脖頸處的衣衫往下伸。劃過胸膛,停在小突起上,力量適中的揉著,感覺到謝歸其的身體有些冰冰涼,自己的身體卻逐漸熱的煩躁。索性站起,將衣物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脫掉,又儘量放柔力道事實卻十分猴急的扒了謝歸其的衣服,然後一咕嚕鑽進被窩裡,用被子矇住全身,包括腦袋。
腿擠進身下人的兩腿之間,這裡蹭蹭,那裡磨磨。身體越來越熱,於是身下人有些發涼的身體構成了令人忘記一切的誘惑。挨近,沒有空隙的挨緊,席若恨不得把他塞進自己的身體裡,永不分離。
埋頭從鎖骨處開始,親親不足以表達他此刻激動的心情。於是親變成咬,密密麻麻的在謝歸其的身體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下面的□越漲越大,席若覺得自己要憋壞了。不行,他可不能還沒吃到口,就先把自己給廢了。
總算還殘留有一絲理智,記得曾說過的承諾。
席若抽出自己的腿,換進去此刻最需要安撫的那一部分,將謝歸其的兩腿閉合,緊緊的夾住。只這麼一下,便讓渴望許久的席若大腦一陣空白,情不自禁的低吟出聲。
蹲坐在謝歸其身上,上下抽動。從外面看來,就是錦被撐起一個小小的蒙古包,時而高時而低。蒙古包裡有人滿足的發出一聲接一聲的感嘆。
不消多長時間,只聽那聲音突然變得異常快活,一點也不壓抑沉重,就好像是毒日頭下的清涼泉水兜頭而下,恨不得從心臟裡發出能表達自己感受的詞來。
那快活的聲音停下後,半響,才從蒙古包裡鑽出一個腦袋來。
□未退的黑眸不甚清明,拿過一旁的汗巾擦擦如初出浴池的腦袋,解放似的長長的呼吸兩口被外的新鮮空氣,手作扇狀不停的扇了扇,也不知要扇掉熱氣,還是要扇掉某種捲土重來的又磨人又快活的慾望。
好些了,席若才拿過擦過汗的巾子要往下處理一下自己的殘留物。一低頭,卻是把好不容易回來的理智嚇跑了一大半。
“你醒了?”
謝歸其瞪著一雙清澈的眼睛咬著嘴唇怔怔的望著他,純潔卻又無辜的小鹿眼神直把席若看的心裡發毛。以往總是他去逮謝歸其的錯處進行長輩般的教導,現在卻有被謝歸其抓到錯處等待判決的忐忑。
“你……什麼時候醒的?”一直被漠然不語的瞅著,好像等待暴風雨前的寧靜,心中不安,索性不如自己開口,有什麼儘管來吧,早死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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