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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上斷頭臺的樣子。

“對不起。”一邊替他細細地抹藥，風華弦一邊輕聲說。

“你也知道對不起我，”飛揚咧了咧嘴，忍受著藥觸到傷口的疼痛，“那太醫不知道怎麼想我，說不定還會跟別人說，我一世英名，就被你毀了！”

“我沒有跟他說。”

“啊？那你跟他說什麼悄悄話？不對，他看我的眼神都不對。”

“我跟他說你什麼病都沒有，要他裝作給你診脈。”王爺笑著說。

“什麼！？”飛揚把頭從枕上抬起來，“你騙人，那這藥是哪來的？”

“你還怕我沒有這種藥麼？”

飛揚聽了臉一紅，又把頭枕回去。“你就耍我吧。不過，你既然沒說，道什麼歉啊？”

王爺收了藥瓶，替他把衣服理好，垂下眼坐了一會兒，道：“為昨天的事。”

“昨天……也不全怪你，我……畢竟也是自願的……”孤飛揚越說聲音越小。

“我知道，你對我三年的照顧心存感激，我知道你不想讓我難過，我也知道，你並非真的喜歡我。”孤飛揚轉了轉眼珠，可這細節也沒被王爺忽略，他繼續說道：“你這麼好，我卻因為你要去當捕快而生氣，我以為你想離開我的身邊，所以，昨天……就沒有分寸，弄傷了你……所以，對不起。”

孤飛揚張了張嘴，看到風華弦落寞的表情，又把話嚥了回去。他扯出一個笑容，“我還當是什麼呢，這有什麼好對不起的。我餓了，叫人給我弄點吃的吧。”

風華弦將他抱住，“因為太害怕了，所以一直不相信你，以後再也不會了，誰都可以不信，唯獨孤飛揚要信。我不會再把你禁錮在身邊，你想出門就去，想幹什麼就幹，我不會阻攔，不會生氣。”

“真的？”孤飛揚抽出腦袋，瞪著眼睛問。

“真的，我可以發誓。”

“不不，寫下來，寫下來，我要收藏。”

“……”

第二日，王爺回府，孤飛揚卻不見了人影。

“他人呢？”他問身邊的管家。

“回王爺，老奴也不知道，好像吃了中飯就沒再見他。”

王爺心中一凜，才給了赦令就溜，太不給面子了吧。

門口的侍衛說沒見他出去，王爺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