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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箇中秋之夜,居然就被這些零碎的過去填滿了,望著天空中的那輪明月,心中只剩下空虛。
“王爺,我什麼時候去衙門報道?”
“王爺?弦?”
“你怎麼不說話?”
王府裡,孤飛揚圍著王爺問個不停,就是聽不到迴音。
“我知道你氣我太過魯莽,可是那老臣的話你也聽了,很有道理啊,我這是犧牲小我完成大我。”王爺抬眼看看他,又低下頭。
“嘿嘿,反正我什麼都不記得,做什麼不都一樣,只要有事幹,不用成天在王府待著就行……”
王爺猛地抬起頭,“你覺得府裡太悶?你不想呆在我身邊是不是?”
“不是啊……”
“你不是答應過不離開我麼?”
“我這也不叫離開你呀,白天出去工作,晚上回來,這樣就可以和你一樣早出晚歸了,感覺多好!”
王爺伸手抱住他,“可我不想讓你離開我半步,我好怕,怕你又突然不見了,這樣我在宮裡都不會安心。”
飛揚瞪著眼睛,“不是吧,你怎麼跟個女人似的婆婆媽媽,擔心這擔心那的,我又不是小孩兒……”
“你說什麼?我像女人?”王爺半拎著眉毛問道。
飛揚不自在地推了推他,“沒,沒什麼。”
風華弦不但沒有鬆手,反倒將他反身一撲,摁倒在床上。
“哇!你幹什麼!?”
“不幹什麼,只想證明一下我不是女的。”
話音未落,飛揚只覺眼前一黑,雙唇就被霸道地侵略了。“唔!你……”他本能地奮力推開身上的人,坐了起來,“你……”王爺有些落寞的表情讓他收了聲。
“你,不願意?那……算了。”風華弦說完便站起身,可左手卻被拽住,一回頭,正對上一雙委屈又有些害怕的黑眸。
他在害怕麼?害怕我生氣?怕我離開?此時已顧不得這麼多,那雙眼睛,已經足以抹殺這個男人的所有理智。
轉身、壓倒、索取。
管他的什麼慢慢培養感情,管他的什麼讓他接受自己,管他的世俗禮教,愛了就是愛了,事實勝於雄辯。
身下的人掙扎了幾下,但最終還是屈服了。也許是因為想到這三年來欠的情,也許是因為不知道自己以前和他的關係,也許,是真的依賴他,準備接受他。
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即便不是這樣,就讓我糊塗一時吧。
第二日,孤飛揚告假,未去東城衙門報道。一時間流言紛紛,有的說孤飛揚不服處罰,故意抱病不去;有的說孤飛揚又暈了過去;有的說孤飛揚被忘恩負義的魔教頭暗殺……真可謂是眾說紛紜。不過當事人卻不以為然,躺在床上挺屍。王爺去宮裡辦完了事就急急忙忙地跑回來,又是道歉又是安撫加上說教,可得到的回答都是一個字:疼。
“沒辦法,只能找太醫了。”王爺一臉無奈地道,他站起身,對著門外叫:“孫……”
“等一下!”孤飛揚大叫,可惜那孫管家向來隨叫隨到,此時已經出現在屋門口了。“王爺,您找我?”
“對,傳太醫。”
“啊?”孫管家愣了愣,又望了望床上躺著的孤飛揚,“哎,奴才這就去。”說著便屁顛屁顛地跑遠了。孤飛揚伸出的手還舉在半空中,張著嘴巴。
王爺走過去,溫柔地將他的手放回被子裡,又趁機肆虐了一把他微張的嘴,才心滿意足地笑了。孤飛揚像個被人掛在二十層樓視窗的小貓,一臉哀怨又絕望地瞪著王爺。在他眼裡,王爺的笑,絕對適合那個虐待貓的主人。
太醫很快出現,畢恭畢敬地垂首站著,等候差遣。
王爺壞笑著看了看拼命使眼色的孤飛揚,起身走到太醫身邊,湊著他的耳朵小聲說了些什麼,太醫瞪大了眼睛,然後瞭然地點點頭,過來替飛揚搭脈。飛揚把自己蒙在被子裡,死活不肯伸手,還是王爺叫了人來把他硬生生拖出來的。
“鬆手,我替你上藥。”送走了太醫,王爺手拿著藥瓶走了進來。孤飛揚又死死抓住被角,不讓他掀開。“你再不鬆手,我就叫幾個人進來把你按住,順便看我替你上藥。”
孤飛揚立即鬆了手,但還是拿過藥瓶,道:“我自己擦。”
“自己擦?你會麼?”王爺質疑。
“不用你管。”
王爺笑了笑,“你自己擦我也在邊上看著。”
飛揚愣了愣,看著手上的藥瓶,認命似的栽倒到床上,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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