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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打打殺殺那是粗人的活,我堂堂風雅頌之主才不屑 為之呢。”
劍一抖,臉上硬生生被一隻銀鉤帶下一塊血肉,江鄂肚子裡怒火亂竄。說的好,說的好,連他都罵進去 了呢,真該把他扔在人群中任他自生自滅。
他這樣想著,終究還是小心翼翼的保護著他。戰場之上,血花亂濺,然而,卻沒有一滴染上季獨酌的青 衣。
形勢突變,安陸眼光一沈,手下十三劍客十五刀客立刻衝進陣裡。今日數人劫殺,若真給這兩個人逃了 出去,估計自己面子上也再無光彩。
他這樣想著,並沒發現,自己原本胸有成竹的心裡已經漸漸出現疑慮了。
十三劍客走的是輕靈一路,十五刀客專攻地堂刀法。劍有長短,刀分輕重,一時間,刀光劍影銀鎖繚繞 ,分外耀眼。
江鄂用冷水精挑飛一柄長劍,延著刀刃轉了轉,斬斷一條手臂。他微一沈吟,腳下一勾,一條套馬索被 他右腿帶起。劍氣錚錚中,他長嘯一聲,憑藉季獨酌曾教給他的奇妙步法,那根套馬索被他整個舞了起 來,刷刷刷,一陣破空之聲,將逐漸聚攏的人群逼開硬生生逼開丈餘。
眾人心中不禁膽寒,如此架勢,莫非今日竟拿不下他二人麼?
韓昌平與安陸對視一眼,才要再下新指令,不想那一直錚錚而鳴的冷水精突然啞聲,而之前被江鄂逼的 混亂的眾人再次踏上了正確的陣腳。
他二人一臉迷茫,忽聽人群中傳來江鄂哭笑不得的咒罵聲:“季獨酌你這混蛋,這次知道什麼叫報應了 吧?!”
卻原來那日在地道之中,季獨酌假借中了毒煙之名騙吻,江鄂一時沒多想也隨他鬧了鬧。只是那騙吻之 下,機關發動,季小妖孽就再沒把下面躲避機關的步法教給江鄂。這次激戰之中,連翻縱躍,江鄂瀟灑 從容對戰之中,腳下的步子突然一停。
──下一步,該怎麼走?
就在這少許的遲疑之中,三條套馬索已經纏上江鄂的雙腳,猛地將他拉倒,而一柄長劍也在同時刺入了 他的胸口。
血花噴出來的瞬間,江大俠哀嘆一聲: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第十一章(2)
三根套馬索各引一道不同的力量,江鄂身子一震,只來的及翻身護住季獨酌,整個人卻已經被拉出幾丈 ,身下黑色的土壤留下一道殷紅色的血痕。
韓昌平眼見成事,一躍躍至戰局中,手中倒提望月鉤待,要給他二人最後一擊。
望月鉤落下的瞬間,韓昌平就只看到江鄂眼中精光一閃,一種極端的寒冷已然刺穿了他的小腹。
那柄極冷極美的冷劍水精正好插在自己的肚子上。
江鄂手腕一轉一彎,抽出利劍,濃血噴濺,韓昌平倒退三步,頹然倒地。從肚子裡一同流出來的,除了 血水之外,還有血紅色的腸子。
風雅頌陝南分支的領袖韓昌平,曾經跟著老樓主出生入死的韓昌平,就那麼輕易的死在一個名不見經傳 的後輩手中。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殺戮便成為江湖上的一條準則。
在眾人被驚得目瞪口呆之時,冷水精挑斷腳上那三根套馬索,江鄂手上用力,震飛插在胸口的那一柄長 劍。冷風呼呼刮來,江鄂被染紅了的頭髮隨風狂舞。他掌中長劍撐地,揹著季獨酌,冷聲喝道:“誰還 想死!”
在他的腳下,已經積滿了一地血水。
眼見此人全身浴血依然挺立不倒,宛如戰神的化身,眾人一震,不約而同的後退一步。
安陸眼睛微眯,心頭讚了一聲“好人才”,掌中長刀卻已向他肩頭削去。與此同時,餘下的人馬全部加 入圍殺,一時間,劍影刀光交織成網。
睚眥斜轉,安陸並不急於針對江鄂,相反,只是把他困在自己的刀光中。四條銀鉤迎面而來,江鄂側身 避過,身旁一道冷風突襲。他還來不及思考發生了什麼事,耳聽得季獨酌輕呼了一聲“啊!”,緊接著 身上便是一輕。
原來安陸並不是為了要殺他,而是為了要直接把季獨酌從自己身邊隔開。
季獨酌重傷在身,又沒有內功護體,這一番被打落在地,傷上加傷,噴了口血出來,便癱在地上一動不 動了。
安陸眼神一轉,眾人授命,手中的武器各自向季獨酌招呼過去。江鄂眉心一凝,再不多思量一份,整個 身子撲倒在季獨酌身上,抱著他就地滾了幾圈。那些刀刀劍劍在他背上割出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傷口來。 一彎連著鎖鏈的銀鉤正好刺入他的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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